:“你也是一代宗师,咱家都没怕,怎么到此时就畏首畏尾了,刚刚的气势去哪了?”曹怀仁也觉得奇怪,自从道衍一出现,萨克陀就显得有些沉默紧张,似乎还有些惧怕之意。
此时曹怀仁也没空理会这些,愤恨的目光扫了一眼窝囊的萨克陀,转脸对道衍阴阳怪气的道:“咱家对国师一向是礼敬三分,但咱家要想杀的人还没有一个能够逃脱,国师非要如此为难咱家,那咱家就领教国师的高招。”说着就摆个架势,准备出手。
道衍道:“既然公公如此,那贫僧也想领教一下公公的游魂掌。”
曹怀仁面色一暗,运气凝神,不敢轻敌,道衍依旧双手合十,站立不动,微闭双眼。
只见曹怀仁身法迅疾,双掌齐出,犹如电光火石一般,向道衍扑去,道衍依旧站立不动,双手合十,微闭双眼,犹如入定一般。
曹怀仁有一种被人藐视的感觉,怒意大起,恨不得一掌劈死道衍。只见曹怀仁已到跟前,掌风带动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流,只见道衍双手一推,化掌成拳,以拳风对掌风,这一招看起来虽平淡无奇,但暗含道衍浑厚的内家功力,拳掌相交,曹怀仁顿觉一股大力向自己涌来,而且源源不断,曹怀仁心惊:“没想到老和尚内力如此深厚,如此下去,自己必输。”想及于此,曹怀仁双腿微曲,气灌双肩,犹如洪钟落地,双脚早已陷入地下三寸。
道衍也暗暗吃惊:“竟然把贫僧的内力通过身体卸入地底。”曹怀仁面露轻松,原来道衍的浑厚内力,被曹怀仁卸入地下,如果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因为内力丧失而元气大伤。
只见道衍倒退一步,上身前倾,运劲逼退曹怀仁,道衍双腿一跃,早已离地三尺,使出一套七星掌法,这是道衍的看家本领,曹怀仁见道衍使出掌法,索性就以掌对掌,也使出看家本领,只见二人身形在空中飘忽不定,七星掌老辣刁钻,游魂掌灵活阴沉,相互拆了数十招,曹怀仁渐渐发现,道衍的七星掌在内力的催动下招招压制自己,快使自己喘不过气来,渐渐落入下风,曹怀仁开始心慌,道衍看出曹怀仁掌力不继,出掌更加迅疾。
曹怀仁故技重施,身形忽转,立定如钟,再次把道衍的浑厚内力导入地底,道衍早有准备,使出七星掌中的拔山填海,硬生生的将曹怀仁身体带离地面,曹怀仁心中骇然,顿觉一股浑厚的内力再次袭来,逼的曹怀仁面红耳赤,游魂掌完全使不出威力来,暗道:“老和尚果然厉害。”此时只有招架的份而没有还手的力气。
曹怀仁眼角扫视站在下面的一动不动的萨克陀,希望他能出手帮助自己,只是曹怀仁生平极其孤傲,把求人帮忙看成是一种耻辱,所以曹怀仁即使落入下风,也只能勉强支撑,不愿开口。此时看向萨克陀,就是一种请求,曹怀仁咬牙切齿,没想到萨克陀尽然是一个窝囊废,与此人为伍,何尝不是自己的耻辱。
萨克陀还是没有出手,仿佛跟自己无关一般,静静的立在空地上,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今日一战其实胜负已分,曹怀仁勉力连拍数掌,向后飞去,落在地上,道衍连破曹怀仁拍出的掌风,也落到地上。
曹怀仁筋疲力尽,气喘连连,脸上阴晴不定,显露出心有不甘。反观道衍,气定神闲,呼吸匀畅,只是表情有点肃然,显然体力也是消耗不少。
曹怀仁没想到道衍竟然如此厉害,自己的游魂掌天下罕有敌手,在道衍手下居然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份。幸亏自己还有卸人内力的乾坤劲,要不然败的还要难堪。
道衍看着曹怀仁道:“公公的乾坤劲果然厉害,竟然能将贫僧的内力卸掉,佩服佩服。”
曹怀仁怒道:“国师也很厉害,咱家不是对手,这个死人归你了。”说完怒气冲冲的看也不看地上的叶飞狐,“哼”的一声撇了一眼道衍,径直走到依然一动不动的萨克陀的身旁,眼中能喷出火来,愤恨道:“跟你的合作到此结束,南疆的事你自己处理吧!”说完走进一条胡同,湮没在黑暗中。
萨克陀此时表情复杂,见曹怀仁已走,也刚要移动脚步,只听道衍平静的道:“当年令师与贫僧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萨克陀身形一顿,显得有点局促,闷声道:“小僧记得。”道衍走到叶飞狐的身边,探得还有一丝生气,运动内力,顿时一股软绵温润的气息注入叶飞狐的体内,道衍面无表情,好像在回忆往事,头也不回的道:“如若你像当年令师一样为害中原武林,贫僧定不饶你,以后不许你再踏入京城一步,你去吧!”萨克陀兢惧的虚汗顺着面颊流淌,诺诺的道:“小僧不敢,小僧告辞。”说完向着城外方向走去。
此时只剩下道衍与叶飞狐,叶飞狐已经逐渐清醒,重新回复了体力,道衍深知,自己注入的内力支撑不了多久,内力一散,叶飞狐必死无疑,因为他伤的太重了。
叶飞狐痛苦的道:“在下叶飞狐,谢大师救我。”道衍摆手示意他勿激动,关切的道:“贫僧也是无意路过,本不该插手,但贫僧看你使用的剑法,是华山派早期的剑法,叫天鳞剑,乃是当年华山派第十八代掌门秦天麟所创,可是天麟剑法因为注重修心强身,不注重实战,所以练此剑法的弟子少之又少,直至今世武林中人多有不识,贫僧所说对否?”
叶飞狐见自己被人认出,更惊叹于此人见识广博,只有点点头,轻声道:“大师好见识。”
道衍问到:“聂从云是你什么人?”
叶飞狐道:“正是家师。”
道衍点头道:“我与尊师三十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尊师当时年纪轻轻就有了很高的剑术天赋,只可惜……。”道衍说到此不再说下去,惋惜的叹口气。
叶飞狐知道道衍话中意思,也不点破,勉强起身道:“大师法号真的是道衍?”
叶飞狐在刚刚道衍与曹怀仁对话带中隐隐听到“国师”二字,可当今国师除了道衍还会有谁呢?天下共知,道衍点点头,表情凝重的道:“你伤的很重,贫僧用内力帮你维持,可是你同时中了游魂掌和婆罗指,已经无救了。”
叶飞狐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心想自己来京城找大师兄的,却无意中得知师父在南疆,还有人要杀他,而杀他的人竟然有朝廷背景,如今自己即将重伤不治,巧合的是,自己却被同样有朝廷背景的人所救,这是天意还是巧合,叶飞狐陷入痛苦之中。现在师父生死未明,自己又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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