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刚才的教训,张伟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希望徐红旗为他介绍一番。
徐红旗也不推辞,便开始讲述这些翡翠原石的情况。翡翠原石分老坑和新坑,老坑翡翠通常原石皮壳砂感好,质地细腻结晶小,种好、水好,硬度也比较高,出产的翡翠品质极好,所以称为老坑。相对于老坑来说,新坑的翡翠原石质地一般的居多,皮壳普遍都是翻砂感不太好的,翻砂不紧密。翡翠结晶大,水头不足,种和水大部分都是不太好的。比重也略小,雕刻作品时效果也不好,因为肉质比较粗,水也比较短,这类的被称为新坑。
介绍完这些,徐红旗还耐心的给张伟解释了翡翠的种与水的区别,以及翡翠十大名坑出产的翡翠原石都有什么特征,比如最出名的老坑“帕敢厂”出来的翡翠,皮薄,以灰白及黄白色为主,结晶细,种好,透明度高,色足,也是最早开采的翡翠厂。又比如“目乱干厂”,虽为新厂,但出产的翡翠原石也非常好,其特征为无皮,水好底好,有白雾,以出产紫罗兰及红翡为主。
一番介绍之后,徐红旗道:“说到翡翠的种,大家都会想到玻璃种,高冰种,冰种、金丝种、糯种,豆种等等,其实在早些年,翡翠分种没现在这么复杂,传统的分类里翡翠的种只分为老坑种和新坑种两种,不过先将的分类更细,讲究更多了,所以说这个行当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关键是看入行的人有没有财力和灵性了。”
张伟听徐红旗介绍完,冲他伸了个大拇指,说道:“就冲您这么耐心的给我讲解这么长时间,如果这些原石不超出我的资金范围,今天我一定得买一块好好学习一下。”
“行啊,那你就先挑着,我这儿都是全赌的料,你也没什么经验,第一次不要整太大的,选个小的试试运气。我出去看看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要不要继续切,你挑好石头叫我。”徐红旗说完便离开了小屋,剩下张伟一个人。
这屋里的石头,想必徐红旗都是有数的,根本不怕他偷,所以才敢放任张伟独自在此。这就是生意人的小手段,既然不怕丢东西,那不如摆出信任的姿态,这样既获得了客户的好感,又能获得利益,何乐不为。
张伟独自一人在屋内,先选了西面墙的六块大石头看了过去,这六块石头中最小的一块也有两个篮球那么大,至于大的,直径与越野车的轮胎差不多少。用真实之眼看完六块石头,其中只有一块内部与外部的材质不同,但分部很碎,而且只有薄薄的一层,张伟估计里面就算有翡翠,价值也不会很高。
看完这六块,张伟又把视线转到了北面墙,北面墙上原石数量不错,也就二十多块,块头小的只有人手掌一半,大的有枕头般大小。这二十多块原石看下来,有一块引起了张伟的注意,这块原石很不规则,比菠萝略大,皮很薄,里面皮层下一厘米便是与皮层截然不同的材质。真实之眼无法看出种水和色泽,不过张伟可以确定这里面应该有翡翠。
这块待定,张伟又看向了东面的铁架子,根据徐红旗的介绍,这架子上的四十多块石头全都是新进来的,张伟看了大约二十多块,便觉得精神有点疲惫了,这种感觉很熟悉,是魔力值耗损到一定地步的表现,如果张伟继续使用魔法,估计要不了多久,他就得透支,他可不想在成那个样子。
新厂的二十多块中,连一块有翡翠的都没有,所以张伟也不再犹豫,便选定了那个老坑的翡翠原石,然后开门呼喊徐红旗。
徐红旗跟那边的几个人又聊了一句,快步来到小屋前,笑容满面的问道:“挑好了?”
张伟点头道:“挑好了,我觉得这块原石最和我的眼缘,反正我也不懂,全凭运气,徐老板,你这块石头多少钱?”
“嗯,体积倒是不大不小,约莫有六公斤左右,我先看看。”徐红旗双手抱住了张伟挑的那块原石,看了一会儿后说道:“这应该是新厂的料子,外皮表现也一般,咱们第一次打交道,我也不跟你多要,这块料子我按6000一公斤给你,你要是同意咱们现在去过秤。”
张伟一听这个价格有点傻眼,为啥,他没这么多钱啊,上次在津门打赏的钱不少,但那要等到月底才能拿到,现在他根本就没那么多钱。
“张老弟,这个价格可是很公道了,要有懂行的人来买,我报八千都有人要。”看到张伟不吭声,徐红旗以为他嫌贵。
张伟闻言道:“我不是嫌贵,只是有点惊讶,咱们还是先去过秤吧。”
这块石头如果有六公斤的话,那就是三万六千块,张伟只能刷信用卡了,好在他信用卡的额度是五万,应该够支付这块石头的费用。如果不是张伟有真实之眼确定过石头里面的确应该有翡翠,让他花这么多钱去赌这块原石的表现,除非他疯了。
称了一下,公斤,徐红旗也算大方,公斤的零头,就按六公斤算,张伟想到月底少说也有十来万的入账,当即咬了咬牙用信用卡付了账,并要求徐红旗帮他切开,他要验证一下自己真实之眼看到那种不同材质的东西到底是不是翡翠。
后院就有切石头的机器,徐红旗领着张伟从前面又来到后院,那块糯种阳绿原石的主人最终决定不再切了,就以一个开窗料的价格把这块石头给卖掉,而后院的五六个人都开了价,最高的一个价格开到了五百万,但原石的主人还是没出手,显然对这个价格还是有点不满意。
几个人正在开价,徐红旗领着张伟过来了,说要切石,众人便先停下了抬价,饶有兴致的看着张伟的石头,进行品头论足。
徐红旗将原石固定在机器上,朝张伟问道:“张老弟,你说怎么切?”
张伟摆摆手,“我也不懂,徐老板自己看着办吧。”
围观的几人却上前来开始提供自己的专业意见,徐红旗跟他们讨论了几句,张伟也听不懂什么擦啊、切啊之类的话,全程当吃瓜群众。
几个人讨论了五六分钟,徐红旗拿了一根油性笔在原石上画了一道,然后便开始操作机器切了下去。
随着刺耳的噪音响起,所有人都全神贯注的盯着那块原石,徐红旗刚刚切了一公分进去,似是发现了什么赶紧停了下来,开始朝原石上泼水,围观的人神情都带着兴奋,其中一个还急切问道:“徐老板,是不是出绿了?”
徐红旗没回话,直接摘下了护目镜,拿了一个强光灯抵在石皮上朝着切口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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