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计!”
无论如何,易桓的死他和易琛一样难过,本身设计陷害少游已是违背自己的原则,谁知道易琛倒把这一切归咎在自己身上。
眼见易琛为复仇而失去理智,而自己非但苦劝不得,还遭他言辞欺辱,慕椋的胸口顿时血气逆行,一口鲜血随即大喷于口。
易琛见状,惊慌大喊,“慕椋!”
他忙伸手去扶,被慕椋一把挡开。
“椋哥哥!”破晓奔上前来,接过慕椋的手。
慕椋喘着气,道,“错皆在我,你要消气,便处置我吧。”
话还没说完,第二口血便又吐了出来。
易琛又急又恨,“为了他们,你还要跟我赌气?”
一见慕椋气得吐血,他便失了方寸,已然意识到知自己鲁莽,心中已满是懊恼,方才那股凶恶之气早已不见了,只是没找到台阶下。
慕椋听得此话,便知易琛心有动摇,于是趁热打铁,不再以言语相激,而是好言相劝,他抚着胸口慢慢道,“如今三路大军共讨咸阳,东秦再无翻身可能。被俘秦兵好不容易从战场上活下来,绝不会傻到自断活路,再次投靠东秦做那困兽之斗。若能就此饶过他们,反而能让他们记住魏国的恩典,而心甘情愿臣服于魏国,其他秦军见了,也将欣然来投。”
“什么魏国的恩典,分明是你给的恩典呐!”易琛没好气回了一句,又命破晓,“把你椋哥哥扶下去,再找个大夫好好诊治。”
他终于是下了这个台阶了。
慕椋于是拜道,“谢将军恩典!”
易琛忍不住叹了口气,面上满是愧色,道,“你这两口血,着实吓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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