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总是带着几个手下一起。
我刚开始还纳闷儿,他怎么这般拘礼起来了?
却不料娘说,“阿礼这小子,别看他平时大大咧咧,心里头可有主意了。他和重山是结拜兄弟,情同手足,重山在家时,阿礼大可随意出入这府上。而如今重山出门在外,留下我们几个孤儿寡母的,别说他和重山只是结拜的了,就是亲兄弟,这时候也要谨慎起来,需得避嫌,若还是和往常一样,恐惹人闲话,有损你的名声。”
“他啊,比我这个老太婆还想得长远,周到。”娘对阿礼赞不绝口。
她并不知道阿礼曾对我的情意。
我笑了笑道,“原来如此。”
他居然把我们应该想的和想不到的都想到了,不是念之深切,何能细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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