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番哽咽。
“我记住了爹。”
“叔叔,清华,吉时已到,该上轿了。”萧虞提醒道。
他们便送我到了门口,重山已在门前等候多时。
我披了红盖头,看不清他的脸,只听他恭敬道,“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父亲忙道,“好好待清华!”
重山答应道,“您放心,我会的!”
就在这时,一股浓浓的酒气忽然扑鼻而来,樊礼不知什么时候冲到了我们面前。
“阿礼,”重山低低唤了他一声,我听得出他语气里有些心虚的味道。
我一听是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怕他闹什么事情出来。
樊礼却道,“今天是大哥的大喜日子,怎么能少了我呢?请大嫂上轿,阿礼亲自送你。”
看来他已然清醒了,我只好弱弱道,“如此甚好。”
重山也道,“好兄弟!”
我们一人一个好字,配合得天衣无缝,联手将樊礼隔成了局外之人。
我弯腰入轿,锣鼓吹响起来。
当年差点成了我夫君的樊礼,如今成了我的轿夫,果然是有天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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