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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皊越想就觉得很奇怪,这不是逼着小家常剧组关门大吉吗,可是小家常虽然盈利不算多,可到底这些年也是赚的,尤其还有这么多的固定群体,“侯哥,你要讲清楚。”
“台里的规定。”侯平昌抬了抬手,片刻后无力的放下,他站起身,脊背稍微佝偻,“以后哪些节目缺人了,我都可以帮大家争取,大家,散了吧。”
温和认命的说完这句话,他的目光再一次扫过在座的所有人,佝偻着背,缓慢的走了出去。
留下宛皊他们面面相觑,最后是钟小媛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率先甩手离开。
谢音慢慢的靠近宛皊,呐呐道,“宛宛,你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吗?”
宛皊头压胳膊上,懵逼的看了一眼她,又浑身疲倦地坐了下来,“我要知道要好了。”
自从侯平昌宣布了这个消息,从上午开始,这间办公室的环境就变了,变得寂静无声,无精打采。
宛皊忍了一下午,等到录完今天的节目,宛皊决心要问清楚,“侯哥。”
侯平昌从电脑前抬起头,见到宛皊,指了指对面的桌子,满脸笑意,“宛宛,你来的正好,有个节目缺个外景主持,我”
“侯哥,我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宛皊打断她,她双手攥成拳头,双眼炯炯,“一定要。”
刚刚还精神饱满的侯平昌像皮球,咚的一声,气全都泄了,“宛宛,虽然你成为这个节目的正式主持人不久,我知道你对这个节目有很深的感情,不过,这都是台里综合考虑好的结果。”
考虑好的结果?
宛皊嘴巴阖动了下,她拒绝地摇了摇头,“猴哥,你觉得我像个傻子吗?”
侯平昌没有说话了。
宛皊又说了,“最起码,面子上的原因总有吧。”
听了宛皊的话后,侯平昌离开位置上,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抿唇,“因为我们台花花综艺太多了,我们的台必须有一大批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要供养正能量。”
千想万想没想到能得到这一句话,宛皊瞬间傻眼了。
好一会儿,宛皊才对这个面子上的理由反驳,“小家常都这么家常了,这么符合社会主义道德体现了。”
“台里新出了一节目,是专门讲文物古器的,现在台里准备多做一些这样的节目,每天的播放时长又不变……”
“所以小家常就被换下来了。”宛皊接着他话说。
侯平昌无力的唉了声,眼神看向窗外,“你出去吧。”
宛皊还想要再说一点什么,可是看见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目光浑浊,阳光一道道的透进来,他的表情也变得落寞。宛皊没有多待,掉头轻轻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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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出去,就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宛皊拍着胸口,被他们吓了一大跳。
“宛宛,怎么了。”
“宛宛,我们可不要去番茄二台。”
“番茄二台比北极还要冷啊啊。”
大家聚在一起,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看向宛皊的目光,也愈加火热。
“我,”在他们希冀的目光里,宛皊转开了目光,她用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我也不知道。”
空气又开始沉默起来,大家嘴唇蠕动几番,回工位的动作都变得很迟缓,宛皊透过挡光玻璃,看向窗外暮色,天空很暗了。
哒哒哒,紧密细碎的高跟鞋声音响起来,宛皊抬起头看,钟小媛穿着白色裙子,涂着红嘴唇,摇曳多姿而来,她看见茫然的宛皊,立定脚步,莞尔一笑,“宛宛,台里有些节目缺主持人。”
“嗯?”宛皊摸了摸后脑勺。
钟小媛撩开大波浪,一半放在身前,“凭你的背景,想要什么不是有什么。”
那我想要小家常,这句话卡在喉咙尖,宛皊又生生把她咽下去了,“现在,节目还没有结束呢。”说话时,她不停点头,像是这样,就能加大可信度。
“你又不傻。”她理了理裙摆,后面的助理小声提醒她时间,钟小媛看着宛皊,“我还有一个晚会要主持,走了,拜。”
“拜,”宛皊伸出左手,在空气中慢动作挥舞,最后失魂落魄的回到工位。
她又不傻,所以可能真的没有什么余地了吗?
“极其大不等于一定。”封禹把处理好的青菜放在白底带花盆子里。
宛皊蹲在墙角,给茄子削皮,丧丧的声音,“我估计有九成可能。”
封禹开始处理鱼,他把宰杀好的鱼平铺菜板上,“既然还没有到最后一刻,宛宛,都有扭转的可能。”
“虽然,”紫色的皮落在地上,宛皊手上的动作持续进行,“可是侯哥今天的脸色真的特别难看,感觉他一下子老了十岁,今天我都看到他头顶白头发了。”
“很正常。”封禹把鱼掉了一个头,“你说你们节目为什么被换台。”
宛皊停下削皮的动作,眼神耷拉下来,“是因为要做一些宣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弘扬真善美的节目。”她重点加重了核心价值观,真善美六个字。
封禹磨了磨刀,手指印在鱼头上,划开鱼身,“为什么小家常不可以。”
呆滞已久的宛皊闻言一楞,对哦,她正要跳起来,心头却忽地被浇下一盆凉水,又小小一团蹲在墙角,仰着头看封禹,“可是,可是我们就是一个美食节目啊。”
封禹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以前还没不喜欢我。”
宛皊凶他,双手搁在膝盖上,“说正事呢,很重要的事。”
封禹低着头看她,“美食是固定的元素,但是并不代表她是唯一的元素。”
唯一,不唯一。电光火石之间,宛皊脑子里被忽视的弦骤然被接上,她一下子跳起来,激动的就差拍手了,“我们还可以努力下。”
封禹转向流理台,接着收拾鱼,“实在不行,还有我。”
“你?”
“霸总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小娇妻一切要求。”
他的声音又低又沉,说的话又那么霸气十足,宛皊差点就腻死在了柔腔里,但也仅仅是差点,因为她看到了鱼,“封禹,鱼是切花刀的,你怎么切的。”
她挤开封禹,看着鱼身上两条长直的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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