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回到御书房里,心里越发不得劲,脑子里不停想着,该怎样讨他的王后的欢心,完全无心处理政事。
想来想去,终于让他想到了一个法子,门一开,大声唤道:“阿从,准备出宫!”
太和殿里,宫嬷嬷对着独自用晚膳的掌珠道:“王后,听说大王下午来过太和殿,被拦在了门外,回去御书房后,不久就出了宫,也不知出宫去干什么。”
她偷瞄一下掌珠神色,见她面色平静,又道:“王后,这男子不同女子,对这床第之间的事,总是要热心许多!做女子的,只能多多配合,若是不配合,惹得他生了厌,很容易就会出去找其他的女子了!”
掌珠听到刚刚那话,手顿了顿,然后继续用膳,神情若有所思。
宫嬷嬷见她意动,继续道:“王后,老奴从黎国带来了几本春宫,对这房中术多有描述,王后有时间可以多多观摩一下。”
掌珠不自在地放下筷子,“嬷嬷,本宫饱了,撤下吧。”
晚上就寝的时候,突然间没了西烈墨的痴缠,原以为会轻松许多的掌珠,竟然生出不适之感,翻来覆去许久也睡不着。
宫嬷嬷说的话总是在她脑海里回想,不是说担心让他生厌的话,而是男子对床第之事热心的话。
别人都以为西烈墨是身有隐疾无法宠幸女子,但她却十分清楚,西烈墨是因为她,而不愿宠幸别的女子。
他都为她忍了如此久,她只是被他宠幸的时候,身体不适而已,是不是应该顺着他些?
可是,一想起那些难以启齿的画面,被折腾得半死的掌珠,又恨不得他离她远远的。
她躺在床上幽幽叹口气,左右为难,难以决断。
这时外面忽然传来轻微的响声,好似是宫嬷嬷压低声音咦了一声,然后没了动静。
紧接着,门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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