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凌云派人调查跟踪呼延云婷一段时间,发现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不大受宠的富家小姐,因而果断采取了用送礼物博欢心的方式。
此方法果然奏效,不出几日,呼延云婷便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不顾身份地约他见面。
一旦女子主动约男子见面,说明她心中已经对他有好感,且失去了防备之心。
西凌云吊了呼延云婷两日后,才在第三日的最后时刻,装作想见又不能见、又抵不过想见的念头,还是去见了她的样子。
呼延云婷果然上当,西凌云三两下花言巧语,很快便俘虏了她的芳心。
西凌云个中老手,几次撩拨后,便将呼延云婷撩到了床上,顺利地占了她的身子。
年轻单纯的肉体,自另有一番滋味,生涩而不做作的表现,极大地满足了西凌云的自尊心,让他很是得意,甚至一度冷落了贺兰倾城。
而在这期间,他也在不断地试探中,得知呼延龙并未让呼延云婷私下调查他,猜想当初呼延云汐应该只是个人的意思,至于为何会如此行事,在她死后,就不得而知了。
人已死,一了百了,只差抓到那个宫女罗琳,先前的一切便可消失无痕了。
就在西凌云沉迷于呼延云婷青春美好的肉体时,突然传来宫女罗琳已经被王后的人抓住的消息。
西凌云立马惊跳起身,亲自去捣毁了那条通往贺兰倾城寝殿的密道。
于是奉命暗中去查探的连绝无功而返。一切的调查,便只能转到了明面上。
呼延云汐唆使去捣毁玉山的人,在罗琳的辩认下,很快抓到了人,并老老实实交待了一切原委。
西烈墨对着面色时青时白的呼延龙,厉声道:“罪证确凿,呼延族长还有何话要说?”
面对这些铁证,呼延龙低下了曾经高昂的头颅,“我呼延家教女无方,请大王降罪!”
意思是,呼延云汐所作所为均是她一人自作主张,与他呼延龙毫无干系,他最多就是教导孙女无方而已!
西烈墨似听不懂其言外之意,面上露出一丝满意,“既然呼延族长认罪,对于玉山破坏导致崩塌一事,本王决定从轻发落:
在崩塌中死去的工人的家眷,由本王派人亲自去安抚,将此事平息下来,至于呼延家的责任,就用呼延家现在负责的盐与铁的开采权,交回王室来补偿!
这样一来,呼延族长就可以多空些时间出来,好好教导呼延家的小姐少爷们规矩,以后行事莫要再行差踏错!”
“什么?”呼延龙面色大变,当场高呼出声反对,“那怎么成?”
盐与铁的开采权是呼延家立足西羌的根本,一个是民生需求,一个是军队需求,少了任何一样,呼延家的威望很快就会一落千丈。
呼延龙以为只要他一口咬定,呼延云汐所为只是个人行为,与呼延家族无关,最多就是多赔些银两,给在玉山崩塌中死去的家人便成,没想到西烈墨居然狮子大开口,直接了当就要断了他呼延家的根!
“不成?”西烈墨冷笑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玉山崩塌一事,死十人,重伤十人,倘若苦主不愿接受银两赔偿,呼延家是要赔十条人命,还有重伤十人赔罪吗?”
十条人命?重伤十人?那他呼延家岂不是要断子绝孙?
呼延龙抬头看着上方的帝王,年轻的面容仍是俊美得无下无双,但那面上看不出喜怒的深沉神情,像一个已在位数十年的帝王,一言一行均是雷霆雨露般不容置疑,让人无法直视其威严!
呼延龙的心里猛地一惊,这位年轻的大王,何时已在不知不觉中,成长得这般快速?
西烈墨不再给他反驳的机会,在他楞神的空档,直接下了决断,“呼延族长,这件事无需再议,就这么定了。”
而后提高音量,“传凌王!”
解决完玉山崩塌之事后,回到呼延云汐的死亡之事上,呼延龙便成了苦主。
暂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呼延云汐的死与西凌云有关,但呼延云汐曾去过西凌云的私宅,是不争的事实。
而在这事上,西烈墨的立场就变得有些微妙,一个是他的二王妃,一个是他从小亲如兄弟的六王叔。
为了以示公正,西烈墨留下了呼延龙。
从罗琳的供词中,呼延龙知晓了呼延云汐曾暗中调查西凌云,并在临死前去过他的私宅,刚刚被西烈墨狠狠砍掉了大半势力的呼延龙,自是不肯轻易放过这个打击王室的机会!
“凌王爷,请您解释清楚,前二王妃进入您私宅之后,为何会不久后便被人抛尸在不远处的暗巷?”
西凌云手一拱,态度恭敬,语气却一点也不敬,“本王倒想先问问呼延族长,为何前二王妃要悄悄进入本王的私宅?”
“凌王爷,莫要转移话题!”呼延龙不阴不阳道:“前二王妃为何要进入王爷的私宅,这事恐怕只有她和凌王爷您二人才知晓!
如今前二王妃已死,死无对证,请凌王爷口下留德,莫要随意诬蔑她!”
“六王叔,关于前二王妃为何会进入六王叔的私宅一事,与现在要查明凶手一事无关,待凶手抓获后,本王愿意单独针对此事,给六王叔一个交待!”
西烈墨眼见二人就要因为无谓的事而发生争执,插嘴道:“现在还是请六王叔向本王,以及呼延族长解释清楚,前二王妃进入私宅后的去向!”
“回大王,那私宅小王一向白日甚少过去,只在晚上的时候,嫌府里不够清静,会独自一人去那边,安静处理一些事情后再回王府,因而前二王妃曾去过之事,本王确实不曾听说。”
西凌云道:“不过刚听大王和呼延族长一说,小王突然想起大约在那几日,有几个守卫向本王提出离去的请求,道家中爹娘年事已高,想回家尽尽孝道。
当时本王还有些疑惑,但不过几个小小守卫,便让账房支多了三个月的银钱给他们,让他们离去了。如此说来,那三人倒是有些可疑了。”
西凌云府中姬妾不少,若说受不了府中各式女人的争宠法子,偶尔出去清静一下,也挑不出毛病。
“哼!凌王爷倒是会推卸责任!”呼延龙从鼻腔里不屑重哼一声,“直接将此事推到守卫身上,也太过牵强了。守卫是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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