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171、洞房花烛第(3/5)页
   存书签 书架管理 返回目录
背上痛意还在,纪子期倒抽两口气,想着杜峰也应该痛得很,就想坐起来。

    杜峰揽着她的腰不放,“期期,我皮厚,不怕痛。”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上面啊?”纪子期瞪他。

    “我不介意。”身下男子突然风流一笑,尽是暧昧,“以后,期期都在上面如何?”

    纪子期这才品出这话的意思,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收拾好床再睡!”

    “是!媳妇大人!”杜峰面上装出严肃表情,眼里却全是宠溺。

    纪子期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你先去洗漱,我来收拾!”

    杜峰坐起身,在她面上亲了一口后,走向了隔间。

    纪子期摘下头上沉重的金饰,将盘着的头发放下,除掉大红喜服,感觉整个人终于活过来了。

    将整张被子拿走后,纪子期打算直接用被单将床上的花生等物打包放到一边,再换上新的被单。

    掀开后,才发现被单下面还有一层。不只有一层,正中间还放着一张醒目的白帕子。

    纪子期的面不可抑制地燃烧了起来,她将放在一旁的被子重新放在了床上,盖住那耀眼的白。

    “在做什么?”突兀的男声响起,纪子期吓一大跳。

    “怎么这么快?”她道。

    杜峰笑而不语,只有赤祼裸的眼神告诉她,还用问吗?

    纪子期本就烧着脸更加热了,她垂下眸子,低声道:“我去洗漱。”

    然后几乎是惊慌失措地逃进了隔间。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事早就做了无数次,到了这最后时刻,纪子期还是觉得心跳得厉害。

    今晚的杜峰全身都发着热,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心惊。

    今晚,他会放过自己吗?纪子期咬着唇,心下有些不肯定。

    虽说他先前答应过自己,但这种日子,怕是很难忍得住吧!

    那她从还是不从呢?这几日,又恰好是危险期,万一有了怎么办,这个身子还这么稚嫩!

    真是纠结!纪子期看着镜中那张陌生又熟悉的脸庞,挤眉弄眼:你怎么长得这么慢?为什么不大点呢?

    隔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有股风吹了进来。

    她一回头,看到杜峰已大踏步朝她走来,面色带着不郁,“你怎么这么慢?”

    她才刚进来好不好?纪子期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

    “要不我来帮期期洗好不好?”杜峰眉眼舒展,不怀好意地将她上下一打量。

    纪子期双手捂胸,瞪他,“不要!你先出去!”

    那厮却已大手一展,抓住她横在胸前的手往边上扯开,另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她衣襟。

    纪子期挣扎起来,却哪是他对手,此时已至夏季,身上衣衫本就少,除了一件,便露出了里面大红色绣花肚兜。

    雪白圆润的肩被那大红衬得更加洁白,像上好的牛奶。

    杜峰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长臂一揽,将她拦腰抱起,放在一旁早已备好水的木桶里。

    然后手伸到她背后,三两下解开了她的肚兜,扯过扔到了一边。

    纪子期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前风光。

    水花溅起,打湿了她的发丝,贴在面上,衬得肌肤如雪,清澈明眸正防备地瞪着他,水中曼妙身姿隐约可见。

    杜峰伸出两根食指,定住纪子期下巴,眸中欲火似要爆开,声音暗哑低沉:

    “我第一次发现你是女子的时候,当时就在想,你若是再大些,我一定当场办了你!”

    话音未落,唇已先至。

    以往杜峰的吻已让纪子期觉得霸道又火热,带着不顾一切地缠绵,令她心悸又害怕。

    然而现在抛开了一切桎梏的杜峰,才让纪子期真真正正地感受到,什么是男人狼一般的本性。

    特别当她面对的是一匹饿了许久,尝到过甜头却永远不知足的老狼。

    在她还混混沌沌的时候,她已被他从桶中拎了出来,身无寸缕地躺在她与杜峰两人的婚床上。

    柔顺的发丝像墨一样散开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雪白的肌肤如花朵一般绽放在其间,玉体横陈,红黑相间,妖娆而诱人。

    杜峰快速地除去了衣衫,面对着眼前的饕餮大餐,露出了森森的白牙。

    床上的女子连一声反对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已被那潮水一般汹涌的欲火吞没,毫无反抗的余地。

    此时已至夏日,偏有一股春风一样的东西,吹过大红的喜烛,吹过来不及放下的丝幔,吹到纠缠着的二人身上,春意盎然。

    纪子期经历过无数的风,温暖的春风狂烈的北风,却无一样及得过此时身上男子鼻息间喷出的热风,噬骨缠绵,魅人心神,只让人软成了一汪春水。

    那个男子的唇与手,像个熟练的琴师,奏响了最美的乐章。

    好似乐章一般的声音穿过她的心脏与喉,在这暧昧夜里飘散开来。

    叮叮咚咚,像山涧泉水,雨中风铃,像这世上最动听的声音,亦是压倒身上男子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双眼火红,青筋爆起,汗珠滚滚而下,积蓄了二十多年的力量一触即发。

    “期期。”他颤着声祈求。

    此时的纪子期早已迷迷蒙蒙,不知身处何在,只知道自己被架在了一堆火上烤,难耐地扭动身子,想减轻那不适。

    越扭动火花愈大,身上男子终于克制不住。

    “啊”,身上的剧痛让纪子期清醒过来,她原本无助地抓住床单的手,自然而然地推上身上男子的肩,想将他推开。

    然后那双手被固定在了头部两侧,十指交缠。

    杜峰的唇吻了下来,将她的抗议吞进了肚子里。

    时而疾风骤雨,时而细雨绵绵,花一般的女子,被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无论是哀求也好,哭泣也罢,都只能换来一轮又一轮更加狂野又粗暴的摧残。

    她不知道自己被摆成过几种姿势,只知道电闪雷鸣的感觉从未离开。

    只知道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只能无声地哭泣求饶,然后那眼泪被滚烫的唇尽数吸入了口中。

    ——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杜乐,尽心尽职地盯着四周,防止哪个不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