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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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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西烈墨御前求亲第(6/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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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数,除3余2,除5余4,出7余6,除9余8,除11余0,这个数最小是多少?)

    此题一出,殿中众官员,又齐齐张大了嘴。

    脸上表情扭曲,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不出声。

    西之栋的面色难看极了。

    在术数界曾流传着一道题,“三三数余二,五五数余三,七七数余二,该数最小何几?”

    只是这题中数字太少,花点时间猜,也很快就猜出来了。

    西之栋年轻时,曾加大了难度计算,他发现只要将余数改改,难度就会加大一些。

    而如果增加一个数来除,难度就会数十倍甚至更多增长。

    而如果再增加一个数,如纪子期出的这道题,则在数十倍基础上再难上数百倍。

    他曾经将试过增加一个数,然后将自己关在书房研究了七天,结果仍是找不出什么快速的诀窍。

    这么多年来,偶尔闲暇时,也会拿出来自己再演算一番,仍是找不到丝毫窍门。

    可他最多试过四个数字余数求解,何曾试过五个数字?

    连四个数字余数求解,他都不能在小半个时辰内解出,何况从未试过的五个数字?

    眼前这个小丫头,不过十六七岁,这一身的术数,到底是在哪习得的?

    西之栋定定看着纪子期,陷入了呆楞中。

    纪子期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西之栋,将他神色尽收眼底。

    此时的她,还并不知晓,此人便是真正想要杀害她的幕后主使。

    那双眼里无丝毫特别的情绪,只礼貌地看着他。

    却让西之栋无端心虚,垂下了眼。

    他默默看了一会手中的题,缓缓放下后,对着皇帝陛下道:“皇帝陛下,大王!此题,老夫无法在半个时辰内解出!

    因此,老夫想听听纪小姐关于此题是如何快速解出的思路!”

    皇帝陛下并未出声,而是将目光看向了纪子期。

    纪子期未料到此题西之栋居然如此直接就放弃了。

    是她出的太难了吗?

    此时的纪子期顾不上多想,敛住心神,浅浅一笑:“有一题国师大人想必也听过:三三数余二,五五数余三,七七数余二,求最小数。

    这道题的解法可以是这样的:先将三个数独立算出符合各自余数,且符合另两个数倍数的数。

    如三三余二时,用五乘七,得三十五,三十五刚好符合三三余二,记三十五,

    五五余三时,用三乘七,得二十一,二十一五五数只余一不符合,而二十一的倍数六十三就符合了,

    七七余二时,三乘五得十五,同理十五七七数只余一不符合,十五的倍数三十则符合。

    最后,三十五,六十三,三十,三者合分,得一百二十八,则符合以上条件了。

    但题目要求的是最小数,三乘五乘七,得一百零五,用一百二十八减一百零五,得二十三,就是这最小的正确答案了。

    其余题不管如何变化数字,都可用此解法。”

    见众人一时陷入思考中,纪子期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这道题在此基础上稍微又增加了一些难度。

    民女最初在计算这题时,也差点被骗住了。

    按上述方法,在算三三余二,又满足五七九十一的倍数时,遇到了一些难处,发现怎么也没有一个数能符合这个条件。

    后来民女仔细一思索,明白自己犯了个错误,九是三的倍数,又怎么可能除三余二,除九是整数呢?

    晚辈便将三三余二置之一边,从五五余四开始演算,最终得出了这数:二千五百一十九。”

    语音落地,殿中陷入了呆滞。

    这里面的官员没有一人有很强的心算能力,前面例题三个数字的还好些,后面就完全跟不上了。

    有些个心痒痒的,开始在手心里比划起来了。

    西之栋拿起毛笔,按纪子期说的方法,在纸上刷刷算了起来。

    算了三个数字的,算四个数字的,算了一题,又算一题,再到五位数的。

    西之栋手下的笔越写越快,面上神色不知是喜还是悲,说不出的怪异。

    算完后,他提着笔,看着纸上满满的数字,露出似哭非哭的神情。

    其余人离得远,又都在心底验算纪子期所讲的方法,包括西烈墨在内。

    因而无人留意到此时的西之栋,那满身的锐气已失,全然已是个无措的孤苦老头。

    站在对面的纪子期,和一心只在她身上的杜峰,却清晰地感受到西之栋已失去了斗志。

    殿内一时安静,纪子期正考虑着要不要打破僵局时,对面的西之栋突然开声:“陛下,大王,今日之斗数,老夫,认输!”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认输?这两个字,将殿中一众官员和西烈墨从解题思路中惊醒过来。

    西烈墨反而松了口气,此时的他,以为自己的夫子,西羌的国师大人,终于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之处了。

    一众官员却惊住了。

    这才过了第一题而已,后面还有两局,虽说纪子期先胜了一局,可未到最后,这结果谁能说得清?怎么会这么快就认输?

    不认输又能如何?西之栋心下悲凉,两题一出,高下立现,再坚持下去,不过是输得更惨而已!

    如若他今年只有四十,或许明知输,他亦会继续斗下去。

    输了又如何?他还有机会重新来过!

    可如今,他已经六十了,身子早就一天不如一天,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二十年来,为了复仇,他兢兢业业,穷思竭虑,早就掏空了身子。

    黎国地宫被破后的一连串事件,到最后西烈墨的执意议和,成了压倒他苦苦支撑的最后一根稻草。

    从西羌来到黎国,再到这殿前斗数,已是油灯枯竭前的回光返照。

    再斗?再斗下去有什么意义?

    他本来只是想趁着离开人世前,再证明一下自己。

    结果老天连这个机会也不给他,非要他含恨而终!

    一股腥味从他口腔内涌上来,西之栋硬生生地将它咽了下去。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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