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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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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西烈墨御前求亲第(2/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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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尖利地响起。

    众官员迅速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跪下身子,“微臣见过皇帝陛下!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大皇子!”

    “众爱卿平身!今日是为庆贺我黎国与西羌立下友好盟约的庆功宴,众位爱卿不必多礼!”

    立在上位的皇帝陛下意气风发,毕竟再没有比在自己的领地上,接见前来议和的邻国王更得意风光的事了。

    “众位爱卿请就座,大王请就座!”

    一群人有序进入属于自己的位置,不一会,宫廷表演开始了。

    丝竹声起,粉色纱袖满场旋转,酥胸半露,一片迷蒙的粉与白,衬着舞伶娇艳如花的面容,看花人的眼和心。

    媚眼如丝,缠缠绵绵,织成一张张多情的网,朝着场上众多优秀男子抛去,盼望着能网住其中一人。

    倘若得到些许回应或赞许的眼光,那柳条似的腰枝扭得越发欢快,好似要与身子分离一般。

    纪子期看得目瞪口呆。

    几杯酒下肚,场上不少官员开始放松下来,面上露出些许本来神色,不时与身边人指着场上某位舞伶指指点点。

    有些自控力略差些的,眼里已有了几分色眯眯的意味。

    纪子期偷偷看向杜峰,他坐在兵部尚书崔大人身边,两人低着头,不知在交谈什么,始终未看场上舞伶一眼。

    她略略放心了些,吸口气,收回了目光。

    却在回收那一刹那,对上黎渊深沉的眼。

    那眸竟似古墓般幽深且带着阴冷,看得纪子期心一跳。

    这样的黎渊对她来说,已完全是陌生人了。

    她轻轻一颔首,装作享用眼前的美食,举起筷,别开了眼。

    然而那阴冷的目光却一直笼罩在她周围,久久不肯离去。

    纪子期心中叹息:师兄,你这是何苦?

    歌舞宴很快进入了尾声,西烈墨起身拱手道:“陛下,闻名天下的黎国歌舞果然只应天上有,本王今日有幸见到,实乃本王之荣幸。”

    “哈哈,”皇帝陛下笑得爽朗,“大王过奖!”

    西烈墨道:“不过这黎国闻名天下的却不只有这歌舞,还有术数,因此本王有个不情之请!”

    皇帝陛下在西烈墨点名要术师协会中人陪同时,已预料到今日必会有斗数之事发生。

    当下微微一笑,“西羌与我黎国已互为友国,大王有话请直说!能成全大王的,朕一定成全。”

    “谢陛下!”西烈墨道:“本王自幼研习术数,深知术数对国之发展助力之大!在我西羌,亦是同贵国一样,大力推广术数!

    然我西羌推广术数不足二十年,水平有限,因而国内不少术数人才,对贵国术师协会中人崇敬万分!

    此次本王带来的使臣团中,便有不少术数能士,想一仰黎国术师协会之风采!

    因此我西羌想与贵国术师协会中人,来一场友谊切磋赛!请陛下恩准!”

    “不知大王想如何切磋?”皇帝陛下问道。

    西烈墨道:“本王有位恩师,原本是黎国人,二十年来因故来到西羌。便是因为这恩师,先大王才开始推动术数。

    而西羌也因为术数的推动,这二十年来发展稳定!然而恩师虽二十年未回黎国,心中却对黎国术数念念不忘!

    西羌国其他术数之士与贵国人才相比,水平低下,不值一提。

    唯有这位恩师,略略有几分与贵国术师协会中人相互切磋的能力。

    因而本王这边,便由这位恩师,即西羌国师西之栋与贵国术师协会中人切磋。”

    此时,一位坐在他身边的瘦个老头站了出来,正是西羌国师西之栋。

    蒋大师林大人及一些年长些的官员,包括古夫子与卢夫子,这一细看之下,均大吃了一惊。

    这位国师大人,在前天的接见上以身体不适为由,并未现身。

    今日现身后,一直低垂着头,站在使臣国一角,也不与人搭话。

    是以黎国众人均未留意到他。

    如今他这一站出来,即刻引起了震惊。

    原来现名为西之栋的国师大人,便是二十年前,因蒋孟两派阵营之故,与另一位二等术师斗数而败北的苟之栋。

    也因为此事,朝廷严令禁止二等术师以上级别进行私下斗数。

    输了之后,他履行赌约,退出了术师协会,回到了家乡,而后术数界便失去了他的消息。

    朝廷禁令颁布后,蒋大师曾派人去他家乡寻过他,被告知已搬去了别处,具体无人知晓。

    却不曾想,原来是去了西羌。

    认识苟之栋的人中,不少人露出了鄙夷之色。

    你一黎国人,跑去西羌帮人家发展术数发展国力,本身就已经算是欺师灭祖了。

    居然还让西羌攻打黎国,实在是可恨得很!

    苟之栋此时的面上,却是一片安然。

    对他来说,现在的西羌才是他的家,而黎国最多只能算有些回忆的故国。

    而这回忆,却全是不好的回忆。

    当然,在那场斗数中落败的他,郁郁回到家乡。

    却不知为何,这件事竟传到了他家乡。

    一时间,原本对他恭敬有加的家乡人,开始对他指指点点,暗讽他沽名钓誉。

    他刚成婚的唯一的儿子,因不满有人说他爹的闲话,与人起了争执,竟被对方失手捅死。

    他娘子一口气没上来,也跟着去了。

    儿媳妇见情况不对,卷了家中财产与人私奔去了异地。

    一夜之间,苟之栋失去了所有,他悲愤交加之下,告到了官府,一是为他儿子讨回公道,二是追回他的财产。

    然而此时的他,早已不是官府眼中那个高高在上的二等术师,不过是一被逐出术师协会的无用中年人。

    因着捅死他儿子的那家人家中有不少财产,为了保住儿子的命,不惜拿出一半来贿赂当地的官府。

    于是那县丞大人便判了无罪,认定是苟之栋的儿子在与对方争斗过程中,自己不小心捅到了自己。

    这样的判定结果出来后,那家人欢欣鼓舞,苟之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那么多人证物证俱全的情况下,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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