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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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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黎渊的纠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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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二十六,天水军撤离天水,部分人前往西南,部分人前往京城。

    杜峰心里有些遗憾的是,不知道能不能赶上纪子期的生辰。

    想到去年她生辰那晚的情景,杜峰的心里就恨不得立马生出一双翅膀,飞奔回去。

    想必他的期期也已经知道西羌主动议和,他就要回去了的消息了吧。

    杜峰伸手摸摸怀中的裹胸布,以及那幅皱巴巴的美人侧卧图,心中暗暗期盼着,这次回去后,他的期期又会给他准备什么惊喜呢?

    杜峰这一想,就觉得浑身发热,血液全部集中到了某一处。

    ——

    黎渊的伤势终于慢慢好了起来。

    不知是花园那一番话,还是怎的,黎渊不再折腾自己的伤口,按时吃药,半个多月的时间过后,伤势就逐渐复原了。

    自从他的药由一天三次,改为三天一次后,纪子期曾几次有意无意暗示过,她该出宫了。

    黎渊当作未听到一般,顾左右而言其他,怎么也不接让她出宫的话题。

    纪子期无法,只得尽量待在自己房间,减少与黎渊接触的时间。

    好在黎渊伤好后,皇帝陛下又开始让他接手部分朝政,他也慢慢忙了,没时间来找她。

    只是这样住在东宫时间长了,总会惹来非议。

    纪子期其实并不太在意,但她不想蒋府以及杜峰因此背上莫须有的谣传。

    她并不知道,杜安杜喜为了防止这样的谣传,在外面花了多大的功夫。

    据说,近日来,黎渊在民间以及众官员的心目中,其威望又上了一个等级。

    究其原因,却是因为他替她挡了一剑。

    本来应该是一出香艳的英雄救美人的爱情故事,因为杜安杜喜的处理得当,变成了大皇子对有才之能人的舍身相救。

    就在纪子期刚入宫的那天,杜乐找了杜安杜喜。

    他因为跟在纪子期身边,比二人更清楚黎渊对纪子期的企图。

    因而希望杜安杜喜能想想办法,别让少爷一回来就没了媳妇,未婚妻变成了皇妃。

    人已入了宫,入宫劫人这种事是不可能的。

    唯一的办法,只能利用民意,让大皇子不敢轻举妄动。

    于是,这出舍身相救的故事,在故意虚化纪子期性别的前提下,在坊间传开了。

    黎渊自是也知道,曾私下发了好大的火,奈何消息已散开,无人能挽回。

    皇帝陛下曾劝他放手,倘若被民间及众官员知道,他救她并不是什么为了臣子以身犯险。

    而只是一个为了美色冲昏头脑的皇子时,只怕这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威望会跌到谷底。

    “渊儿,若你是个普通人,舍身救美人,会是一出流传千古的佳话。

    可你是黎国的皇子,是未来的皇帝!你如此公私不分,为了一个女人置黎国于不顾,何人会相信你?

    你如何能有威望,让各位臣子按你的意愿行事,按你的想法来塑造黎国?”

    黎渊心中何曾不知,只是,一想到那个笑容浅浅的女子,他就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手!

    纪子期在心中默算着杜峰回京的日子,估计最快都要到十月底了。

    也就十几天了,她在心中想着,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随着天水大军回京的日子越来越近,黎渊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有时宫人不小心做错了一件小事,他也会大发雷霆。

    弄得东宫人人自危,连那些个一心祈盼他快点好痊的美人儿,在他真的好痊后,也不敢随意往前凑了,生怕被怒火波及。

    只有当纪子期出现时,黎渊才会回到之前那个所有人心目中大度的大皇子。

    因而东宫所有人都知道了,住在这东宫里那个与大皇子师兄师妹相称的纪小姐,是黎渊最看重的女人。

    或许从她进入东宫那一天起,宫里这些人精似的人,早就心知肚明了。

    只是让他们不解的是,听说这纪小姐是威远将军的未婚妻,怎么又会和大皇子纠缠不清?

    若那两人婚约已除,那为何大皇子不快点给她个名份?

    而且听说皇后为大皇子选的皇妃候选人名单里,根本没有这位纪小姐的名字!

    宫人们都糊涂了,不敢得罪纪子期的同时,也不敢随意往她身边凑。

    倒让纪子期乐得清闲。

    随着时间越来越近,纪子期心里也越来越紧张。

    黎渊仍无一丝想放她出宫的打算,她心里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装作无聊想绣绣花,向宫人要了剪子等绣花用的物件。

    然后偷偷藏进袖拢,装作不小心遗失了剪子。

    十月二十五,纪子期生辰,杜峰回京的前三天。

    黎渊不知从哪得知了今日是纪子期生辰,命人备了一桌酒席,说要同她庆生。

    因着黎渊受伤的缘故,皇后特意从御膳房调了两个合黎渊口味的御厨过来。

    特意准备的饭菜自然很精致,纪子期想起去年生辰与纪氏一家一起庆祝的场景,对这满桌的饭菜,毫无味口。

    黎渊备了薄酒,亲自斟上两杯,将一杯放到纪子期面前,举杯示意道:“师妹,今日你生辰,师兄敬你一杯。”

    纪子期本不想饮,但今晚黎渊的面色似乎不大好,她不想与他过多纠缠。

    遂道:“谢师兄!师妹不善饮酒,只能意思一下,师兄莫见怪!”然后举起酒盏,放在唇边轻轻抿了抿,又快速用衣袖擦了去。

    去年生辰饮了两小杯清酒之后,就糊涂成那样,说明这具身体对酒精太敏感,纪子期不敢冒险。

    黎渊却一口就干了,看得纪子期心口突突直跳,见他又立马倒了一杯,忙伸手阻止:“师兄,你身子才刚好,御医说了,不能饮酒,师兄莫要再饮了!”

    黎渊却不理她,端起起杯,一仰头一口干了,然后又满上了一杯。

    纪子期无法,只得趁他饮酒的时候,抢过酒壶,并挟了两筷子菜放他碗里,轻笑道:“师兄,空腹饮酒伤身,多吃点菜。”

    黎渊面色一沉,对着外面唤道:“来人,再拿壶酒来!”

    气氛有些僵,纪子期站起身,垂眸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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