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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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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老牛想吃嫩草的后果第(8/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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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要,一个是想尽办法巧取豪夺,这不生生打掌珠公主的脸吗?

    这女人嫉妒起来,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啊!何况掌珠公主还有权有势。

    偏偏两人对上,又属女人的后宅之事,这蒋府也好,林府也好,杜府也好,都是朝堂之人,哪能掺和进这后宅之中?

    蒋灵是女人,对这秘闻不知情不说,而且身份不够。

    杜夫是女人,只是未来婆婆,暂时也不好出面说什么话。

    所以除了纪氏一家外,所有知情的人,都揪心不已。

    不得已之下,杜夫人以未来婆婆的身份,怕纪子期不识礼数,冲撞了公主为由,在进宫的前一天,将纪子期接到了杜府。

    “子期啊,这掌珠公主之事,你可有耳闻?”杜夫人小心翼翼问道。

    纪子期老实道:“先前太爷曾提起过。”

    “那你是知道,陛下曾有心让峰儿做驸马之事?”

    纪子期点了点头,“嗯,知道。”

    “此次进宫,你心中可有了对策?”

    纪子期淡定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杜夫人忍不住抚额,不知怪蒋灵将她教得太好,还是教得太天真。

    自古女人之间的斗争,哪有明刀明枪的,通常都刀子上了身,才知道来了兵,那时命都快没了,哪里有将可挡?

    可是杜夫人自小在家备受宠爱,嫁到杜府后又没有通房小妾让她操心。

    府里的大小事务,自她嫁过来后,她婆婆就干干脆脆地交给了她,一点也不脱泥带水,而且自此之后从不插手。

    她是空有一些宅斗的理论知识,从无实际的宅斗经验,这一下子事到眼前了,也不知如何教导纪子期去防范后宅女人的那些手段。

    而且,她也不能明着说,小心掌珠公主会害你这样的话,毕竟是皇家中人,就算心里想,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

    若不小心被传了出去,可是会给杜家带来灭顶之灾的。

    杜夫人有些头痛,想起在外焦急等着的儿子,揉揉眉心,交待了一句,“明日万事小心!”

    纪子期拜别了杜夫人,出得门来,便见到了不停走来走去满身煞气的杜峰。

    他深邃的眸中泛着血红,英俊的面上满是憔悴,好似已有几日未休息似的。

    一见到纪子期出来,便上前紧紧抱住她,“期期,明日别进宫了,我带你走可好?咱们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隐居起来!”

    声音里带着沙哑和疲惫,明明说的是问句,纪子期却听出了他话里的坚定和决心。

    纪子期回抱住他,感觉到他僵硬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

    他在害怕!这个面对千军万马亦无所惧的的男人,因为她即将去见掌珠公主,因为担心她可能会有危险,正在害怕!

    她将脸靠在他结实的胸膛,听着那有力的心跳,有股柔情在心底漫延开来。

    这个男人,在担心她!

    这个男人,真为了她,愿意放弃一切呢!

    纪子期用力地搂紧住他的腰,也不管这是在杜夫人的院子里,随时会被她出来看见,也不管来往的下人惊得立马避开的羞涩面容。

    就觉得这一刻,心里好安心,仿佛这世上哪怕发生了天大的事情,这个如山一般的男人也会帮她顶着般的安心。

    有他在,这世上还有什么可怕的?

    “嗯,期期,如何?”杜峰见怀中人儿只紧紧拥着他却不出声,又低声询问了一遍。

    心中却打定主意一定要带她离开。

    “杜峰,去你园子里好不好?”纪子期在他胸前软声问道。

    杜峰抬眼看到远处装作视而不见的下人,以为怀中人儿害羞了,便带着她去了自己的书房。

    “期期,我刚才说的是认真的!”一入书房,杜峰双手便按在纪子期肩上,紧紧锁着她的双眼,“这两日我已经想好了行动的路线。

    今晚就走,先往西,再往南,听说南方无名小岛最多。咱们到时候寻一处无人小岛,在那里定居下来。”

    纪子期仰头望着他,面色平和看不出情绪,“你想过你爹娘吗?你走了他们怎么办?

    还有蒋府,公主召见虽不同陛下召见,始终也是抗旨,若皇帝陛下怪罪下来,怎么办?”

    “杜府有军功在身,前线战事不断,陛下一时也不会拿杜府怎样。

    你太爷是蒋大师,术数北斗,陛下暂时也不会动他分毫!

    咱们先走,等风声过了,再接我爹娘和太爷一家一起团聚。”

    纪子期幽幽道:“可若陛下一时失去理智,真的怪罪了他们怎么办?”

    杜峰狠狠盯着她的眼,眼里血丝更浓,带着决绝和不顾一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冒一分的风险,哪怕一丝也不成!”

    纪子期的眼泪忽然间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连她自己也措手不及。

    却让杜峰慌了神,“期期,你别怕,有我在,一切有我,我定不会让我父母和你太爷一家受到丁点伤害……”

    话还没说完,纪子期却踮起脚尖,热烈地吻上了他的唇,主动地将丁香—小舌送进他的口腔内,好似在祈求他的爱怜。

    杜峰被她突来的热情惊到,只楞了一阵,便疯狂地边与她纠缠,边将她抱起,压在了书桌上。

    书桌上的公文咯到了纪子期的背,她略皱了皱眉,忽略那痛感,双后主动地勾上了杜峰的脖子,迫切地回应他。

    身上的男人就像一头无助的野兽,那压抑着的恐惧如同烈火,能够焚烧世上任何的想法。

    纪子期的脑海很快就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唇舌纠缠间的缠绵和刺痛,以及软得似水的身体。

    唇舌很快就麻了,却感不到痛意,杜峰狠狠地压着她,吻着她,抚摸着她,完全没了章法,只有欲—望,暴洪一般的恐惧化成的欲—望。

    想将身下的人儿融入自己,想将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想将她藏之于高阁,永远不被人看见。

    纪子期温柔地顺从着他,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探索一向被禁止的禁地。

    然后呼吸慢慢急促,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这声呻—吟像风吹过的风铃声,美丽诱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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