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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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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柳儿巷里的甜娘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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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完全不同了。

    纪子期只犹豫一阵,便想开口拒绝。

    那丫环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递给纪子期,“我家小姐说,你看看这本画册,就会去的了。”

    纪子期接过翻开一看,居然是仿制的愫衣坊画像图。

    最早的以程清吴三多和江嘉桐罗书为模版画出来的画像图。

    而且还是仿制的。

    纪子期只想过他们这种模式会被模仿,没想到图像册也会被模仿。

    最早期的都已经有模仿的了,新一册的怕是模仿得更多了!

    可是,这仿制的画像图有什么好看的?

    她随意翻了翻,发现有两幅图上加了些熟悉的场景。

    再一细看,竟然是五月端午那天,与楼九斗数的场景。

    当时在场上之人屈指可数,哪来什么小姐?

    可既然能画出这场景,肯定是知情人。

    纪子期决定去见上一见。

    只是熟人也好,陌生人也罢,衣衫却是绝计不会带过去的。

    她同唐大公子和吴三多交待了一声,“我去趟柳儿巷,约两个时辰后回来。”

    这是之前约定好的。

    六人无论谁离开去哪里,都说个地址,约定个时间,以防有意外发生。

    唐大公子和吴三多也知柳儿巷是何地。

    对纪子期的行为虽表疑惑,还是没有多出声。

    纪子期随着那丫环上了马车,小半个时辰后便来到了那柳儿巷。

    马车停在了一处名为秦楼阁的院子门前。

    许是因为是温柔乡,这里的宅子从名字到布局都带有江南水乡的味道。

    进去约一柱香的时间后,丫环伸手敲向了一扇门,“小姐,愫衣坊的人到了!”

    “进来吧!”一道熟悉的甜腻的声音响起。

    推开门,一个有着圆圆酒涡嘴角翘起的女子正慵懒地斜躺在床上。

    见到纪子期进来,正欲起身。

    “甜娘?”纪子期惊道。

    怎么会是她?而且她不是与唐宋二叔搅在一起的吗?什么时候会来了京城,做了别人的外室?

    甜娘似是知道她心中疑惑,支开了那丫环后,缓缓道:“这是楼氏商行为容大官人布置的宅子。

    七月份的时候,楼氏商行向妈妈付了千金,说要包我两年。

    然后八月初的时候与二爷分开后,便被送来了这京城。

    容大官人八月下旬的时候出发去了兰海,察看灵王府的重建进度。

    这几日就要回了。”

    纪子期不知如何接口,只静静等着她往下说。

    甜娘继续道:“前些日子府里的丫环,不知从哪里弄来了愫衣坊的画像册,说是现下外面最流行的。

    我知道她的心思,想着容大官人快回来了,盼我能好好打扮打扮,讨容大官人的欢心!

    我本懒得理会,随手翻了翻,却发现画上之人竟是上次在花船上遇到的几人。

    今日叫丫环唤你们过来,其实也没什么意思!

    只是这些日子整日待在这宅子里,闷得慌,想找个熟人说说话!”

    心里想着若能让二爷知道死了心也好。

    当初知道她被人包了两年时,二爷当场发了好大的火。

    只是青楼也有青楼的规矩,讲究先来后到,何况楼氏商行的势力,倚红楼也得罪不起。

    甜娘面上浮起笑,那个多情的人儿,怕是已将她忘了吧。

    可她还是想让他知道自己过得很好的消息,欢好一场,好聚好散。

    这种情况下,纪子期也找不到两人共同的话题,润润唇干巴巴问道:“那容大官人对你好吗?”

    甜娘唇边带着一抹嘲讽,“好,好得不得了!容夫人还不时来看看我,问我有没有缺的,缺的话随时告诉她!

    她一定尽力满足我的要求!”

    这,这什么情况?

    “那个虚情假意的男人,我却偏不如他的意!”甜娘呸了一声。

    这,有故事要讲?

    上次在花船的时候,众人都知这甜娘和容大官人以前肯定发生过什么事!

    虽然心里好奇,却没人敢问。

    那现在她是顺着甜娘的话往下问呢,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纪子期有些发愁。

    甜娘却自顾自地往下讲:“我和容大官人之间的事情,不过就是青楼里最平常的一出,富家公子信誓旦旦骗了身子又骗了心之后,一走了之的故事。

    那时候我十五,他十七,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我是乡下庄子上的丫环,他是去游玩的富家少爷。两人在相处中慢慢生出情愫,经不住引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容大官人走之前信誓旦旦一定会派人来接我回去。

    可等他走后,我发现怀了身孕直到孩子难产而亡,也未等到他的消息。

    后来才知道,他来乡下玩的那两个月里,家中已帮他说了一门好亲事,便是现在的容夫人。

    容夫人家世好,相貌佳,性情体贴大方。

    容大官人很快爱上了她,将我忘了个一干二净。

    未婚先孕在乡下是天大的丑事,先前庄子上的人看在容大官人的面子上,对我还礼有加。

    可随着孩子的死亡,容大官人的婚讯,才知道我不过是被人欺骗玩弄的小丫头。

    那些人便对我不再客气了。

    妇人们当着面辱骂我,男人们当着面调戏我。

    我忍受不了,但离开了庄子。

    当时年纪轻识人不清,很快就被人卖进了青楼。

    原本开始还誓死不从,青楼的妈妈对我说:一你已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二你之前难产伤了身子,以后很难有子嗣。

    哪个正经人家的男子会娶你?

    你若不趁着年轻好好用这张老天赐给你的脸和身子,挣点养老的钱,你将来如何过下去?

    我想了许久,日子再苦,我却不想死。

    与其在外面被人随便糟蹋,不如收点银子被人糟蹋,于是一咬牙便应了。

    而容大官人这几年过得春风得意,娶娇妻,生麟儿,升官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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