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拥住了全世界。
纪子期心底微微震动。
那叹息声就这样如风一般,无声无息地,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
又许是那花太香,风太柔,阳光太灿烂,身后的男子太温柔。
纪子期第一次没有生出想要推开他的冲动。
而是任由他抱着,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时光。
上来的时候,花了两个多时辰,此时的纪子期又累又饿,已没了下山的力气。
香菇和追风也不知跑哪去了。
只得任由杜峰背着她下山。
杜峰这厮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的,一步一晃走得慢悠悠。
刚开始纪子期还双手撑在他肩上,不让自己胸前柔软贴近他。
后来倦意来袭,实在撑不住了,索性趴在他宽厚的背上睡着了。
杜峰被那两团软绵绵的物体,颤得心猿意马。
想走快点,又舍不得走快。
只得忍着那煎熬,气息不稳又异常稳定地慢慢朝前走,生怕颠着了身上的人儿。
等到纪子期睡饱了养足了精神,睁开眼打了个哈欠时,杜峰还背着她慢慢地走着。
而此时,天色已快黑了。
两匹马儿在不远处嘶鸣。
纪子期有些不好意思地挣扎落地,杜峰便松开了环着她腿弯的手。
还真是有点酸!这回去得多练练,不然以后怎么背自己的媳妇儿啊!定会被嫌弃的!
经过山顶的一拥,经过刚刚这漫漫长路的一背,纪子期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似乎有些改变了。
轻松了些,也,亲近了些!
“那个,杜峰,差不多到家门了!你不用送我,我自己回去好了!”纪子期想着刚刚那一背的情义,加了一句:“你回去小心点!”
杜峰未答她的话,反而问了一句:“刚刚那花好看吗?”
“好看!”
“喜欢吗?”
纪子期傻呼呼点头。
杜峰的唇角上扬成夸张的弧度,脸上散发出热切的光彩,眼睛里暗光四溢,“期期,兑限你的承诺吧!”
“什么承诺?”纪子期不解。
“去的时候,我不是说过吗,带你去的地方,不喜欢我亲你一下,喜欢你亲我一下!”杜峰的神色充满了期待,“既然你喜欢,就该亲我一下!”
合着怎么着都是我吃亏啊!纪子期横他一眼,却毫无杀伤力。
看着他满含期盼的脸,终是如着他的意,双后抓着他的腰侧,踮起脚尖,仰着头,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忍了一天的杜峰,就这么轻轻一下,怎么可能满足得了?
趁着纪子期凑上来的时候,双手已揽住她的腰,将她用力拉向自己,贴合无缝。
然后化被动为主动,含住她的唇吞掉她的惊呼,大力吻了起来。
吻得又热切又缠绵,踮着脚的纪子期若不是有腰间的手支撑,恐怕已倒了下去。
她抓着他腰侧的双手,随着杜峰唇舌的肆虐,颤抖不已。
他搂着她,她环着他,远远看去,就是一对吻得难舍难分的甜蜜小情人。
若是这一吻结束在此时,纪子期定不会忘记这一天,也许就此对杜峰改观了。
可杜峰对那心心念念颤了他二个多时辰的地方,已隐忍了许久,终是忍不住,偷偷抽出了一只手。
软,滑,酥,腻!无法形容的美妙感觉!
杜峰生出满足的喟叹,那唇也渐渐移向了那脖颈。
前襟处传来阵阵疼痛,痛中又带着无法言传的感觉。
纪子期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才发觉原来杜峰的手正在她衣襟里作怪!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刚刚升起来的好感瞬间全消,趁着杜峰沉迷的当下,她张嘴咬向他的耳朵!
嘴下用力毫不留情!
饶是不怕痛的杜峰,也闷哼出声,不情愿地抽出了自己的手。
纪子期又用力咬了一下才松开,快速倒退两步,拉开距离。
看着杜峰捂着耳朵,咬牙切齿又欲求不满地样子,心底还是有几分害怕。
生怕他一怒之下,冲过来就对她啥了!
纪子期决定先声夺人,“你,你要再过来,我就哭给你看!”
杜峰又恼又好笑,他确实是想抓住她好好蹂虐,不,怜爱一番。
可这聪明丫头,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弱点,直接拿来威胁他。
杜峰磨着牙,恶狼一般盯着她,脚却站在那一动不动。
纪子期吐出一口气,拔腿朝着蒋府的方向跑去!
好你个小丫头片子!下次被爷逮着,定要好好治治你!
杜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愤愤道。
面上却露出又宠溺又骄傲,又无奈的笑。
——
其余三家的答卷在九月的最后一天,由孟大师亲自收了上去。
纪子期为了不显示棋林学院的特别,也一并交了一份之前已交过的答卷。
所有人提着心过了一个晚上。
十月初一的这天早上,孟大师带来第一轮考试最后的成绩。
“棋林学院,甲上;玄武学院,甲;白鹤学院,甲;云上学院,甲下!”
众人低着头,恭敬地听着孟大师宣布成绩,以及公布各学院的最终答卷,以示公平。
成绩出来后,上一届拔得头筹的白鹤学院副院长有些沉不住气了。
喘着气等着孟大师展示各学院的答卷。
可孟大师公布完成绩后,直接宣布下一轮考试的题目,“请各学院院长或副院长上来,抽出各自学院下一题的题目!”
因着孟大师的威严,其余三家学院的副院长及学生们心中尽管大感疑惑,也不敢私自交头接耳。
只是走上前去抽签的白鹤学院副院长,终是忍不住开声询问了。
“孟大师,学生想看看其他三家学院的答卷,不知是否方便?”
“不方便!”孟大师心知他所说是三家学院,实际上最想看的,自然是甲上的棋林学院的答卷。
那副院长噎了一下,想放弃,又有些不甘心,硬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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