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越深了!
纪子期听了那丁级丙班夫子的话,也不恼,大方道:“小雪心中并无此意,倘若言语上给了夫子误解,也是小雪的过错,小雪给各位夫子赔不是!
还请夫子看在小雪年幼的份上,莫要追究责怪!
关于先前所说的,小雪字字发自真心,若夫子不信的话,小雪愿意接受夫子的考验!”
“考验?”一直未出声的丁级丁班夫子开口了,“如何考验?”
纪子期不卑不亢,微笑道:“小雪一切听从夫子的指示!”
“好,很好!”那夫子桀桀怪笑,“荀夫子的学生果然好样的!当着两位院长和各夫子的面,也能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出来!”
荀夫子有些忍不住了,这几位夫子如何奚落他都没关系,可如此说他的学生,他就不能再忍了!
没等他控制好情绪组织好语言,纪子期已笑眯眯地开了口,语气仍如之前的一般淡定,似乎刚刚那位夫子的指责根本就不曾存在!
“荀夫子教导学生要懂得尊师重教,尊重长辈!
各位夫子即是小雪的夫子,又是小雪的长辈,长辈有令,小雪不敢不从!”
那位夫子被堵得说不出话,两位院长及荀夫子却被纪子期的气度折服!
不卑不亢,有理有据,进退有度!
丁级丙班的夫子见丁级丁班的夫子被堵住了,便接过了话茬,“纪小雪同学口才了得!在下佩服!
不过光耍嘴皮子功夫算不得真本事,这里是术数学院,自然要以术数的高低见真章!”
“不知夫子有何提议?”纪子期仍是微笑着淡淡问道,那语气就像小辈向自家长辈讨要方法时那般的自然。
丁级丙班夫子却不吃这套,“既然纪小雪同学术数了得,甲级甲班又在纪小雪同学教导下,进步神速!
在下不才,想让丁级丙班的同学,与甲级甲班的同学,集体斗数!”
“对!”其他三位夫子一起附和,“当着全学院夫子和学生的面,我丁级的所有学生,向你甲级甲班的学生挑战!”
两位院长脸都气青了,一向沉稳不形于色的郝院长都怒了!
荀夫子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
几个不要脸的臭匹夫!竟然不顾脸面地以大欺小!
“好!”
两位院长及荀夫子三人正在气愤中,想着如何阻止这场闹剧,免得事情越来越糟时。
便听到清脆的女声,带着自信,没有丝毫犹疑和害怕地答道“好!”
纪子期似乎根本没有想过她所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挑战,那语气轻柔地像风吹过花端的声音,“不知各位夫子想定在什么时候?”
几位夫子原本是冲动之下说出的话,略微脑子清醒点的,话冲出口后已觉得不妥当了。
若真是斗数,赢了胜之不武,输了是辱上加辱!以后丁级的学生不用在学院混下去了!
只是要自己开口反悔又嫌丢脸。
想着若这纪小雪同学犹豫或推托的话,他们可顺势取消刚刚的要求,还可显出几人的大度。
可现在纪子期一口应了下来,几人面色僵住,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不过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愧的,几位夫子的脸上又新增了不少可疑的红色。
丁级乙班夫子道:“这日子便由两位院长选定吧!”
老副院长看了一眼纪子期。
纪子期知他的难处,开口建议道:“不如三天后如何?”
刚刚几位还有些羞愧之意的夫子,这下子连那点残存的羞愧也没了。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果真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
不给甲级甲班荀夫子及全班学生一点颜色瞧瞧,怕是以为他们丁级的人全都是孬种!
“好,就三日后!”几位夫子咬牙应下。
处在事件中心的几人自行订下了约定,两位院长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
老副院长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终于艰难道:“三日后全学院夫子和学生巳时(早上九点),太和院集合!”
荀夫子对纪子期不只是担忧,还有深深地愧疚,“纪小雪,这一切本应是夫子我承担的,现在却让你来代为承担,夫子有愧啊!”
“不是的,夫子!”纪子期安慰道:“这件事不管怎么说也是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夫子您不必愧疚!
而且现在关键的问题,不是输赢的问题,而是学院面临的分裂问题!
时间拖得越久,隐藏的危害越大,越早面对越容易解决!”
荀夫子赞同地点点头,感慨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也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
若非如此,以夫子我的性情,怎会任那几人奚落?
只是两位院长为了学院奉献了一生,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两位院长人到老,亲眼见到自己终身守护的学院分崩离析!”
“夫子胸襟宽广,小雪佩服!”
“心胸宽广又有什么用?忍辱负重又有什么用?”荀夫子忍不住长叹,“根本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
“所以夫子,即来之则安之,危机危机,有危便有机!
丁级的几位夫子虽说心胸狭小了些,但为人不失磊落!
若真是阴险小人,只怕不会当场发作,而是在背后阴谋陷害了!那样才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彻底心寒!
因此现在将这一切摊开来,其实更是一件好事!
至少大家都是明刀明枪,功夫底下见真章!
只要处理得当,未必不能皆大欢喜!为棋林学院开创崭新的局面!”
“只盼能如你所言!不过,你说得如此自信,可是心里已经有了什么对策?”
纪子期微笑道:“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不过要跟两位院长相商!”
“好!”荀夫子的气色终于好了一些,“只是委屈你了!”
甲级甲班同学先是知道了这次参加术数大赛的学生全是自己班上的学生时,个个欢呼雀跃不已。
罗书是一贯的没什么表情,只嘴角难得带上了淡淡笑意。
唐大公子和程清略为稳重些,虽心里兴奋难掩,面上神色却不至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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