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跳下马,却并未将纪子期抱下马。
侧坐在追风马背上的纪子期,一下子失去依靠,慌了神。
杜峰看着她在月光下更显莹白的脸,害怕与慌乱在她脸上同时出现,偏又倔强地不肯开口求他。
跟个小丫头片子较什么劲?他叹口气,朝马上的她伸出手,“知道错了吧?”
纪子期本已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居高临下地迎着杜峰的眼,毫不示弱,“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杜峰伸出的手未动,眉一挑眼神更加锐利,“作为我未来的媳妇儿,跟一个外男单独出去大半天,还不觉得有错?”
纪子期紧咬住唇,大声道:“我不是你媳妇!”
杜峰唇角忽地往上勾,声音低沉了几分,似带了一丝笑意,“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过两年就是了!”
“过两年也不是!”纪子期再提高音量,在这夜里格外突兀。
杜峰的眼瞬间眯了起来,月光太暗,纪子期看不分明,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如临大敌。
追风此时突然动了一下,纪子期一个不防,身体向前倒去。
杜峰伸出双手将她接住,就势往地上一倒,一个转身,将纪子期压在了路边的草丛里。
纪子期天旋地转间还未反应过来,嘴唇已被一个火热的物体含住用力吮吸撕咬。
唇上传来痛意,只楞了一瞬反应过来的纪子期,呜呜地反抗,手抵在杜峰胸前,拼命想推开她身上的男人。
“放开…呜…”
杜峰滚烫的舌趁机钻进了她嘴里,生硬又疯狂地追逐纠缠她的小舌。
绵绵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像一张网将她罩住。
纪子期的脑海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放弃了抵抗,那口腔里的火热却不肯放过她,强迫着她与他共舞。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子期觉得胸膛的气已用尽,快要窒息时,杜峰终于放开了她。
只是他的唇并未离开,而是一下一下轻啄着她的唇。
又狠狠吸吮了两下,才离开她的唇,最后还意犹味尽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纪子期被他锢在怀中压在草丛里动弹不得,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尽是满足,眼睛里的笑意似要溢了出来。
“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你看光了我,我也看光了你,不嫁我,你嫁谁?嗯?”
暗哑魅惑的声音钻进纪子期耳朵里,她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那个风流浪子吴三多?还是那个小白脸唐宋?”
杜峰的脸突然下压,鼻尖亲昵地磨蹭着她的鼻尖。
唇挨得太近,纪子期到嘴边的话就咽进去了。
她紧抿着唇不出声,屏住呼吸,眼睛却不服气地与杜峰对视。
杜峰轻笑一声,“小丫头片子!”
然后伸出捏住她的鼻子。
纪子期坚持了一会,便张开嘴大口大口呼吸。
杜峰趁机俯身又攫住了她的唇。
与刚刚快要将她的舌头吃掉的狂野生硬不同,此次杜峰已熟练了许多,他的舌耐心地与她追逐嬉戏,不时轻吸一下,像情人间的亲吻游戏,缠绵而温柔。
纪子期几次想用牙咬他,却被他轻易躲过了。
每次逃脱时,杜峰就会闷闷地轻笑,然后重重吸一下她的唇,像是惩罚她的不听话。
完全不是对手的纪子期,索性放弃了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月亮已西沉,杜峰恋恋不舍地放开纪子期,然后起身弯腰将她抱上了马背。
回去的时候,追风走得很慢,像在月下散步一般。
材峰将纪子期紧紧按在怀中,头靠在他胸膛上。
纪子期早在之前的挣扎与亲吻中,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她也懒得再较劲了,瘫在杜峰怀中一动不动,任他的手臂紧搂住自己的腰。
伴随着颠簸,杜峰沉稳有力的心跳,还有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纪子期不知不觉睡意来袭,睡着了。
“期期,期期!”
有人在摇晃她。
纪子期睁开半醒的眼,长长的睫毛缓慢地扇动,脸上迷茫的神情看起来又诱惑又无辜。
杜峰腹中一热,忍不住低下头想吻上她的唇。
醒了的纪子期正好打了个哈欠,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
杜峰的吻便落在她的手背上。
纪子期立马惊醒过来,手紧紧捂住唇不肯松开。
杜峰笑了,抱着她跳下马。
纪子期一得到自由,马上远窜两步。
今晚又亲又抱吃够豆腐的杜峰,对她的逃离也不介意了。
“早点休息,明天去学院别迟到了!”他转身跳上马,大笑两声策马而去。
天都快亮了,还早点休息?休息个屁!
纪子期满身怨念。
对着杜峰的背影狠狠踹了两脚泄愤。
然后转身敲开门房的门,走了进去。
苏府外,一个身着宝蓝色锦袍的人影,从阴暗中走出,盯着苏府的门许久。
本来高大的身躯被月色笼罩,竟生出单薄苍凉之感。
直到天色发亮,才落寞地转身离去。
早上的时候,小雨来敲她的门,“姐,你在吗?”
纪子期不停愿地从床上爬起来,惺松着眼打开门,“小雨,什么事?”
“姐,你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小雨看到开门后的纪子期吓一跳,“姐,你的嘴怎么肿成这样了?”
纪子期睡意全无,慌忙走到梳妆台前一看。
果然,她的唇红肿得吓人,有些地方快破皮了,隐约还看得到牙印。
纪子期伸手轻触,连忙伸回手,好痛!
昨晚的记忆浮了上来,镜中的她脸上飞过一朵红云。
天?叫她今天怎么见人?该死的杜峰!
纪子期心中恨恨道。
“姐,你的嘴到底怎么了?”跟进来的小雨有些担心。
纪子期掩着眼心虚道:“嗯,昨天吃了点辣的,可能有点过敏!”
小雨疑惑地眨眨眼,第一次听说吃辣的会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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