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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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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嫉(纪)妒(杜)夫妇的初吻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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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侧着脸的纪子期,看不到此时杜峰面上的神情,只觉得他的呼吸压抑,呼到她面上的气息越发热了几分。

    难道她今天要被当成男子给人办了吗?纪子期心中一片惶然,不由闭紧了双眼。

    长翘的睫毛不断颤动,眉头微蹙,泛着光泽的小巧耳珠就在他眼前,他只要轻微一低头,便可含住那耳珠轻吮。

    五代单传算什么?大不了从远房旁枝中抱养一个!杜峰心中冷哼。

    可是,身下的人儿,脸上写满了抗拒和不甘!

    杜峰甚至可以想像,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紧闭的双眸下,会是如何的厌恶与憎恨!

    杜峰的心中突地升起一股自我厌恶的情绪,他猛地离开纪子期的身体,朝帐外奔去。

    身上的压力突然减轻,纪子期一下子没缓过神来。

    良久,她偷偷睁开一只眼,打量了一下帐里的情形,发现杜峰确实已经走了。

    这才连忙从床上爬起,大力深呼吸几口气。

    纪子期这一晚上都胆颤心惊,深怕杜峰又不知哪根神经不对,突然跑到她帐里来,做出那些奇怪的举动!

    她坐在床上,蜷缩在一角,不时戒备地盯着帐门口。

    慢慢抵挡不住睡意的侵袭,身子一歪,沉沉睡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

    纪子期猛地一惊,直坐起身。

    身上衣衫完好,还是昨晚入睡前的模样。

    她放下心来。

    走出帐一看,原来都快午时了!纪子期吐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

    正准备去用午膳的杜康热情地招呼她,“子期,是去用膳吗?走,咱们一起去!”

    纪子期蓦地僵住,不会这么倒霉,一早起来就碰到那瘟神吧!

    她立定住,杜康走到她面前,见她耷拉着头,奇道:“子期,你怎么了?”

    纪子期抬起头,瞟瞟杜康左右,发现只有他一人,暗中松了口气。

    “没什么,杜康哥,就是肚子饿得狠了!咱们快去用膳吧!”

    说完便急急往前走去。

    杜康连忙追上去。两人边走边聊。

    纪子期试探问道:“杜康哥,你家少爷……”

    杜康以为她要问昨晚什么时候找回少爷的,叹口气,“别提了!我昨晚找了大半宿,回来后发现少爷就在帐中!

    然后我问少爷,刚刚去哪了?少爷说,没去哪,一直在帐中!

    我心想,还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大一个人躺在床上,我难道还看不见吗?

    就算我看不见,小丁也进来看过,难道两个人的眼睛都出了问题?

    可是少爷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有些难过的样子,我又不敢问了!

    早上一大早的,又不知跑哪去了!

    我就要失宠了,子期!少爷最近去哪,不光不带着我,连告都不告诉我!”

    说到最后,扁着嘴哀怨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被他的表情逗笑了,扑哧一声!

    杜康立马恼了,扑向纪子期,“我跟你说真的!你还笑!”

    纪子期拔腿就往前跑,边跑边笑,杜康在后面边追边吼,“不准笑!纪子期,你给我站住!”

    远处的杜峰倚着追风,定定看着眼前这一切!

    前面奔跑的少年洒脱肆意,阳光灿烂,即使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却也能想像得到是如何的生动鲜活!

    杜峰的手不自觉握成拳,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

    纪子期在心惊肉跳中过了三天,好在杜峰都没有再出现,只要过了今晚的庆祝,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这天晚上,整个杜家军军营都在举杯庆祝。

    杜峰及几位将军还有曹云清坐在了一桌,纪子期则安排在了粮草署各主事这一桌。

    纪子期挑了个隐蔽的位置,正好可以挡住杜峰的眼光。

    花秋山喝了一轮后,已有些醉醺醺了。

    坐到纪子期身边后,想起上次未敬成的酒,便随手拎起一坛酒,倒上两满碗,将其中一碗推到纪子期面前。

    “子期,上次分箭的事花叔一直还欠你一个人情。

    来,花叔我敬你一杯,借以表达我心中的感激之情!花叔先干为敬!”

    说完不等纪子期反应过来,拿起碗咕咕两口就喝了下去。

    纪子期愕然!这别人过来敬酒,好歹会先交谈上两句!

    她以年纪小为由头,那些人也不为难她,抿一小口也就算了。

    所以即使有数十人来敬过酒,纪子期碗里的酒也一点都没少。

    可哪有像花秋山这样自己说干就干的?

    搞到她喝也不成,不喝也不成!纪子期盯着眼前装满酒的碗,尴尬不已!

    花秋山见她坐着不动,不乐意了,“子期,你是不是瞧不起花叔我?”

    “不是,不是,花叔你误会了!”纪子期慌忙摆手。

    “不是就同我喝了这碗酒!”花秋山已是醉了,管你是谁,只知道他敬的酒有人不喝!

    见她还是没有动作,遂端起碗放到纪子期的嘴边,硬灌了下去。

    一旁的人不但不帮忙阻止,反而跟着起哄。

    “喝下去!喝下去!”

    纪子期咬紧牙关,酒顺着她的腮帮子流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衣襟。

    可即便如此,还是有不少酒顺着喉咙流进了她的胃,强烈的刺激令到她大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花秋山这才作罢。

    然后她借口头痛,起身悄悄回到了营帐。

    纪子期在床上躺了一会,浑身一阵难闻的酒味惹得她很难受,胸口湿漉漉的,也不舒服。

    先前几日陪着阿夜,再来几日防着杜峰,她已经好多天没有好好清洗一下了。

    而且明天打道回天顺,路途遥远,和曹云清及粮草署几人一起,恐怕也不是太好清理自己。

    纪子期想着,明天就要分离了,杜峰他们现在喝酒最少会喝到大半夜,看情形最少会喝到大半夜,说不定还会喝到天亮。

    于是,她爬起身,打算提桶热水来泡个澡。

    纪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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