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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女有毒:将军,请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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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将军,子期不见了!(二更)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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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子期咬牙,小样!不把你纠正过来,本姑娘就不姓纪!

    手下便越发大力起来。

    阿夜痛得脸都皱一块,只得求饶,“好啦,好啦!松手,子期,小爷…不,我以后再不叫你这女人了!”

    纪子期这才松开手,阿夜立马跳离她身边,一边朝她做鬼脸,一边念念有词:“你这女人,你这女人,小爷我,小爷我!”

    纪子期哭笑不得,又不能在帐里追着他跑,只得拿起笔继续写注意事项。

    隔日便是记账培训,纪子期本想晚上的时候将阿夜所说的话,转述给杜峰听,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谁知等到她都快睡着了,都没听到隔壁有响动,只得作罢。

    培训的营帐离这不远,大约五百米,是杜峰安排人这两天重新搭建的,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几十张桌子,像学堂似的。

    营帐已坐满了人,纪子期一走进去,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阿夜的影响,她就感觉到坐在下面的那些人,看她的神情有些复杂难测。

    里面的人除了粮草署三人及神弓营的四人外,还有二十多张生面孔,大多数纪子期都未见过。

    秦日勉和曹云清也来了。纪子期看到他们的一瞬,心中略定了些,第一日有他们压阵,最少不会出大乱子。

    她拱手迎上去,还未走近,秦日勉爽朗的笑声已响了起来,“子期老弟啊,哥哥我一听说你有新的玩意,就心痒痒想过来瞧瞧了!昨日杜将军开会的时候,问哪位将军愿意过来压阵?哥哥我立马请命,这不一大早就过来了!”

    纪子期心想,看来杜峰也早意识到这次培训不会那么顺利,便派了秦日勉过来镇场!当下感激道:“谢谢秦将军!子期感激不尽!”

    又想到杜峰说的辈份的事,便对秦日勉道:“子期谢将军抬爱!可将军这称呼子期不敢当啊!”

    “为何?”秦日勉大眼一瞪,拔高音量,甚有气势,“莫非子期老弟嫌哥哥我是个大老粗?”

    纪子期忙陪笑道:“秦将军这话严重了!只是我身为杜将军的小厮,将军私下得唤您叔叔,您若称呼子期为老弟,这,叫杜将军如何自处?”

    曹云清在一旁帮腔,“秦将军,按这辈份来说,下官与杜将军一辈,私底下也得唤您一声叔叔才行!您这与子期称兄道弟的,下官也很是为难啊!”

    秦日勉这才作罢,“你们读书人就是麻烦!行,就听你们的,以后还是唤你子期!”又嘿嘿一笑,“咱就以叔侄相称吧!”

    “好!”纪子期爽快道:“这私底下,子期就唤您秦叔叔了!”

    有秦日勉和曹云清在场,今日暂且没出什么乱子。

    但和之前神弓营分箭和训练的全情投入不同,除了粮草署三人及神弓营的四人外,其余人等均神情冷淡,态度懒散。

    下午结束后,曹云清留了下来,有些兴奋又有些担忧,“子期,你这记账的方法非常好!简单又方便,查起账来清晰明了,一目了然。只不过……”

    他略一停顿,忧心道:“按理说,来这里的人,都是有术数基础且脑子灵活的,才会安排在营中记账。

    你这方法,听个三五遍也就明白了。但我看今日这些人,一部分人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部分人是冷眼旁观随大流!

    明日早上考核他们,肯定会装作一问三不知!你可有对策?”

    纪子期笑了一下,“曹大人,子期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前两日已有人提点过子期,这样做会挡了一些人的财路!所以这次的培训定不会像训练之前那么顺利!”

    至于可能有危险这事她就没说出来了,不想空穴来风,白白让曹云清担心。

    但曹云清是何等人,他自身在官场淫浸过,他爹又是常伴君侧的大学士,听话只需听一点音,就能明白这背后的可能性。

    当下担忧更甚,“子期,要不这培训的事就这么算了吧?你该教的已经教了,至于结果如何,也不是你能控制的!”

    纪子期知道他担心自己,心中感激,“曹大人,你说的子期都明白,子期也不是什么舍身成仁的英勇之士。

    只是前几日,听杜康提到一些事情,说军中因为细账不清,总有些烈士遗孤拿不到抚恤金,特别是那些家中只有老人幼儿的,不识字又不认识什么人,也不知去哪申诉。

    杜康说,曾有一家一门三烈,三个儿子均战死沙场,只剩下家中半瘫的老母。按理说那老母每季得到的抚恤金,够拿银子请个人照料了,可最后那老母竟生生饿死了!

    死后有人进去看过,枕头也没有了,被子只有半边,据说是因为饿得很了,将枕头被子都吃了。

    子期听完后,心中大恸!想我黎国将士为守护领土与百姓,不惜血溅沙场,为国捐躯!

    可死后这些烈士的家人,竟落得如此下场,岂不是寒了众将士们的心?而这,或许只是冰山一角!

    子期没有什么别的本事,只想着尽自己绵薄之力,改善得一分是一分!至于这结果如何,子期不敢想,也不愿想!

    这世上有些不平事,总有人要带头去做的,子期相信自己不是第一人,也不是最后一人!”

    说完心中想法后的纪子期,这才反应过来杜康当初跟她说这个故事的缘故。

    好你个杜峰!一早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凶险,又怕她会害怕退缩,就故意让杜康讲个故事来刺激她!小人之心!

    哼,我是这么怕死的人吗?纪子期不屑磨磨牙,转眼自己又怂了:好吧,其实是有那么点!

    曹云清望着侃侃而谈的纪子期,心中充满了感动。这么瘦弱易折的小身板,这一刻,却似松柏般让人安定!“子期既有如此志向,愚兄定当相助!你万事小心!”

    纪子期拱手一笑道谢,“谢过大人!”

    晚上纪子期向杜峰简单汇报了一下今日培训的情况,并未挑破众人不太配合的事。

    杜峰深深瞧她几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挥挥手让她出来了。

    隔日的培训课上,纪子期果然受到了刁难。

    秦日勉昨日听了一天,也听不明白,一直在旁是昏昏欲睡,今日便借故不来了。

    曹云清今早粮草署有急事脱不了身,便托粮草署账房带话给她,让她小心些。

    纪子期一连问了几人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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