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难道你比我还要了解他?”
李长年点点头道:“做为一个旁观者,我可能比你更容易现他这些年生的变化。”
周钰一脸感兴趣的样子,道:“哦,那你,他都有哪些变化?”
李长年好像对周钰的装糊涂有点不满,没好气地道:“且不别的,凡是有眼睛的都能看到这种变化。
比如,开大奔,挂军牌,养保镖,并且几乎掺和了所有的案子,如果细细追究起来,好多案子中都有他的影子。”
完,盯着周钰声道:“你敢保证他手里只有一条命?”
周钰吓了一跳,瞪着李长年质问道:“你什么意思?难道他手里还有别的人命?”
李长年意味深长地盯着周钰道:“这我倒是没有具体的证据,不过,你完全没必要担心我会去追究你儿子的法律责任。
事实上,我担心的是,你儿子有可能成为你的最大软肋,我最清楚正弘在你心中的地位,一旦有人抓住了他的把柄,也就意味着抓住了你的七寸,那时候你还能这么脱吗?”
周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你这是给我打预防针呢,我还是那句话,你多『操』心自己的事情,我儿子的事情我能处理好。”
顿了一下,盯着李长年问道:“你是不是掌握了他的什么把柄?”
李长年摇摇头,道:“实话,我们可能都看他了,尽管所有案子好像都有他的影子,但却也抓不到他的什么把柄,我甚至怀疑他好像拥有生的犯罪赋,起码不再是我们以前看到的那个逆来顺受、谨慎微的人。”
周钰吃惊地瞪着李长年质问道:“犯罪?你什么意思?你把话清楚。”
李长年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意味深长地道:“这有什么惊讶的,严格来我们也都有犯罪的赋,并且从某种意义上来,我们早就已经有了犯罪的事实,问题是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件事。”
周钰盯着李长年注视了一会儿,嗔道:“你这人怎么现在话神神叨叨的,什么犯罪不犯罪的,我只知道一句话,对敌饶仁慈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忍,当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的时候,你就会成为杀人犯。”
李长年站起身来道:“不错,最终究竟谁对谁错只有胜利者了算,失败者只能站在法庭上接受法律的审牛”
周钰也站起身来道:“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接受被审判的下场,否则就是名副其实的罪犯。”
就在周钰和李长年躲在农大一个僻静角落密谈的时候,乐正弘让关涛开着车来到了江州市第一监狱。
“姐夫,没事跑监狱来干什么?”关涛一头雾水地问道。
乐正弘道:“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也许他能给我一个答案。”
关涛还是一脸狐疑道:“什么人?什么答案?”
乐正弘摆摆手道:“你就先别问了,把车开到大门口,然后你在车里等着,我去里面探望一个人。”
关涛把车开到大门口的警戒线跟前,看看荷枪实弹的武警道:“人家也不让你进啊。”
乐正弘从车里面钻出来,道:“难道还有我进不去的门?”完,径自走进了大门旁边的传达室,约莫十几分钟之后才从里面出来,一名狱警陪着他走进了监狱的大门。
关涛盯着乐正弘的背影嘟囔道:“还真进去了,牛『逼』。”
乐正弘跟着狱警来到了一个办公区,过道口一块牌子上写着“三管区”,一个三十来岁的狱警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了。
“这是三管区的张管区长,他带你进去。”领着乐正弘进来的狱警介绍道。
乐正弘和张管区长握握手,道:“麻烦你了。”
张管区长一边领着乐正弘往里面走,一边道:“今不是探监的日子,如果不是监管处王处长亲自打电话,谁也不敢带你进来,现在管的很严。不过,我只能安排你跟他在办公室见个面。”
着,瞥了一眼乐正弘手里拿着的一个黑『色』塑料袋问道:“你给他带了什么东西?”
乐正弘道:“没什么东西,只有几条烟,我听你们这里允许犯人抽烟。”
张管区长点点头道:“烟可以带进去,别的东西一律不准带进去,我给你十分钟时间。”
乐正弘笑道:“放心吧,我只是顺便来看看他,不会给你们找麻烦的。”
张管区长把乐正弘带进了一件办公室,只见一名穿着囚服的男人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看见张管区长进来急忙站起身来道:“领导好。”
张管区长摆摆手,道:“车间把戴威叫来。”
犯人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乐正弘在一把椅子里坐下,『摸』出中华烟递给张管区长一支,自己点上一支,问道:“戴威在这里怎么样?”
张管区长道:“好着呢,家里有钱,上面又有人罩着,还能让他吃苦?除了没有自由之外,就像疗养院一样。”
乐正弘惊讶道:“有人罩着?”
张管区长瞥了乐正弘一眼,道:“像你乐大老板亲自跑来看他,难道不就是大的面子吗?”
乐正弘惊讶道:“怎么?你认识我?”
张管区长笑道:“我是南安县人,你在那边大名鼎鼎,谁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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