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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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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俗世与江湖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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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坟头前。

    一人青丝束发成髻,身穿一件墨底金边的四趾衮蟒袍。

    一人身穿浅萝长裙,满头青丝披散在身后,容颜极美,气质却像是天上仙子。

    “单掌门其实没必要陪我来这后山走一遭的。”开口之人,正是那位身穿四趾衮蟒袍的魔教少主,唐王孙。

    一旁的单仙童摇了摇头,然后微微一笑,道:“孙公子说笑了,仙童来此并非纯属陪伴公子,而是仙童本就很是敬仰龙虎山的仙师,更何况,葬在此地的是龙虎山的师叔祖,那仙童自然是更加要来此地,敬一杯酒水给仙师了。”

    孙骆涯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女子,衣裳还是初见时的衣裳,可却无比的干净整洁,仔细打量一下她的五官容貌,的确算得上是出尘,当得上“仙子”一称。如果能把自身的隐疾根除干净,重新拾剑,便又是那位令江湖武夫人人眼红流口水的美女剑仙了。

    “公子,是仙童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单仙童俏脸微红,低头看着手中篮子里的酒菜。

    孙骆涯微微一笑,致歉道:“抱歉,我刚在想事情,多有冒犯,还望单掌门不要见怪。”话虽如此,可他怎么感觉这句话听起来那么熟悉呢?

    单仙童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小声呢喃道:“几天未见,孙公子对仙童也是生疏了几分,以前可不会称呼仙童为单掌门。”

    “哇,单姑娘你脸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红!”孙骆涯突然吃惊道。

    单仙童以为自己的心事被发现了,一下子就心慌意乱起来。可没想到身边的俊美男子,居然“哈哈”调笑道:“我骗你的啦!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单仙童一听如此,本来也只是微微泛红的脸颊,到此刻已是真的红艳了起来。堂堂天清峰的掌门,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这要是让那些仰慕她的江湖武夫知道了,还不一个个被她的娇羞样给折磨的腹中生火,兴奋难抑。

    也不知道为什么,单仙童忽然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抡起手里的菜篮子就往魔教少主的脸上招呼过去,可没想到竟被那厮给躲了过去。然后,两人就那样打打闹闹的来到了赵西烟和智禅和尚的坟前。

    不久后,两道身影,分别跪倒在坟前。

    单仙童双膝跪在坟前,低着头,俏脸彤红,双手互相绞着衣裙一角,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至于咱们那位魔教少主,他可不太好受,鼻青脸肿的,头发上还夹杂着菜叶子和肉片,原本的酒菜篮子就放在他们的身前。

    只不过里面的盘子已经碎了,菜肴也倾洒在来的路上了,唯独里面的一小坛女儿红尚且完整,说来话长,这坛子酒还是孙骆涯冒死从崖边接回来的,不然他们这趟可是要空手来上香了。

    “唉~”

    孙骆涯叹了口气,从篮子里取出那一小坛女儿红,在赵西烟道长和智禅和尚的坟前倾洒了一段,尔后就把那坛子酒放在了两座坟头的正中间,致歉道:

    “两位前辈,真的对不住,是晚辈贪玩,摔了一坛子好酒,这次还请你俩凑合着喝点儿,等晚辈下次再来的时候,一定把今日欠下的这坛子酒双倍奉上!”

    说着,他便在两座坟前磕下了头。

    两人的作为,对他孙骆涯而言,有如再生父母。

    ——————

    龙虎山,天师府。

    正殿内,有两位头发花白的古稀老人,站在殿内,面朝大门,看向殿前那位头戴斗笠,一身黑衣装束的女子死士,表情复杂。

    有一位年纪颇轻,看上去也就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似坐非坐,似躺非躺的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托腮,一手持书,那本名为《春满楼》的书籍,是他托人从山下的市集书店中买来的。

    “我家主人说了,这颗紫金莲花的种子,是当年魔教的某位分坛主从海外带回来的,说是种子开花之后,可改善一地气运兴衰。”那位双手捧着一只珠光宝气盒子的女子死士,足踏铁靴,目视前方,即便身为魔教弟子,可面对着以“除魔卫道”为己任的龙虎山天师,气势上也不曾流露出丝毫的惧意。

    殿内的老人,全是龙虎山的掌门、长老级别,可他们在当下,都没有那个说话的份。

    偌大的大殿内,只听“唦唦”的翻书声,不断响起,然后就见那位瞧都没瞧殿前那位女子死士一眼的年轻道士,悠悠然说道:“这便是魔教教主孙希平直系死士的气魄吗?”

    所有人不敢接话。

    大殿一片安静。

    然后,就听他自顾自地点头说道:“嗯,不错,是有那么点意思。”

    那几位古稀老人偷偷看向太师椅上那位年轻道士,一个个都腹诽不已,真不知道他们这位返老还童的师叔祖是被那本言情小说里的桥段打动到了,所以才会有此一说。

    还是说,他是因为真的知道魔教教主孙希平的厉害之处,才会说“嗯,不错,是有那么点意思”这句话的,其中情况复杂,他们始终猜不透这位“年轻”的师叔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众人猜疑自家的师叔祖到底会不会拒绝这份大礼的时候,就见他们那位有着天师府开山祖师爷正统血脉的张姓师叔祖,抬了抬屁股,然后放了个屁,最终在一脸陶醉的面色下,对殿内的人说道:

    “东西我就收下了,回去告诉孙希平,我师弟赵西烟的死与他儿子无关。”

    腰间铁牌上篆刻有“霆兔”二字的女子死士,向殿内年轻道士的背影抱一抱拳,然后转身消失在了这栋匾额名为“正气长存”的大殿内。

    ——————

    渝州城,古真寺。

    有位稚童小和尚,目瞪口呆地看着自打他记事起就一直生活的寺院。

    好几年没有香油钱的古真寺,居然在翻新!

    今天早上,他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然后当他把古真寺那扇掉漆大门的门栓给抽掉时,就见到密密麻麻的人影拥堵在古真寺的大门前。

    有人担砖挑瓦,有人肩担彩漆,有人搭伙肩抗长木……有干木工的,有做泥水的,也有上漆镀金的……目之所及,皆是一些修缮房屋的工人。

    就在这位名叫“一禅”的小沙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些工人就不等小和尚让路,一股脑儿地冲进了古真寺,吓得小一禅赶紧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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