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禅关砉然破,美人如玉剑如虹。
看到温如玉的背影,不由的想起这两句。龚自珍写这首诗的时候已经是第四次落榜了。假如他看到眼前这个姣好的背影,大概不会那么悲愤了吧。
“鬼鬼祟祟的站后边干什么?老大不小了,想法还是这么龌龊,怎么你也觉得老娘屁股够翘?来,站近点看。”玉美人转头看到任凯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屁股,有些上火。
“咳咳,温处长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指示?”任凯其实也就是稍微扫了一眼,没想到被当场抓住,急忙顾左右而言他。
玉美人轻蔑的冷笑一声,走到茶桌旁给自己找了个茶杯洗了洗,沏了杯茶。然后放到小嘴边抿了抿,赞道,“人不怎么样,茶倒是不错。”
任凯小心翼翼在她旁边坐下,说道,“那给您拿一包?不值什么钱,不算行贿。”
玉美人微微一笑,说道,“赵薇走了?”
任凯的眼睛眯了眯,看了她一眼,起身走到办公桌后,缓缓的坐到老板椅上,隔着宽大的办公桌冲女人点了点头。
女人沉吟片刻,说道,“按道理,你的家事轮不到我指指点点。不过我跟秀秀毕竟在一个屋睡了四年。她前几天回国,我看到她精神状态很不好。有一晚我半夜醒来发现她一个人在阳台上吸烟。她对我说,这种状态已经持续有一年多了。再问下去,她就只笑不说话了。”
任凯刚起的警惕又放松下来,他慢慢的向后靠去,扭过头看着窗外偌大人工湖上稀稀拉拉的野鸟,没有做声。
温如玉与皇甫秀秀是加拿大多伦多法学研究院的同学,都主修刑法。两人家境都不错,也谈得来,就合租了校内的一间公寓,一住就是四年。两人脾气相投,都是外柔内刚,温如玉学习期间,还交往过男生。皇甫秀秀却一直像个修女。就为这玉美人有段时间心里直打鼓,别是个拉拉吧。
直到有一天,皇甫大醉而归,接着又是一场大病。病的不重,但很深,断断续续,时好时坏。病好以后,整个人都脱相了,小下巴尖的让人心疼。可能是觉得心里憋的达到极限了,于是一瓶白兰地,两个女人聊了整晚。
原来,那天是秀秀前男友大婚的日子。
虽然,他们的故事里,很难讲的清楚对错。可玉美人还是对任凯有了成见。这种成见就像一颗种子,随着岁月逐渐成长起来,渐渐沦为怨恨。
可她毕竟是学法律的,有着异于常人的思辨,知道像皇甫如此优秀的女人反而极易进死胡同,如果找不到出口,真的有可能孤独终老。她的出口就是面前的男子。
看着男子清清淡淡的样子,女人心里直冒火星。勉强压了压,说道,“我知道你跟赵薇办了离婚,不管真的假的吧,你现在从法律上算是独身。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秀秀。她可是跟你同岁,再过几年,连孩子也怕有不了了。”
任凯听到这,坐起身来诧异的看着眼前的怪物。内心强大到何种地步才能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
女人怒了,“扭捏什么?别告诉我,你们没睡过。现在又不是让你抛妻弃子!你只要跟秀秀领个证,再给她留个孩子后,你愿意上哪上哪。你看,我现在不也过的挺好的吗?还真以为离开你们男人,女人过不下去了?”
废话,能跟你比吗?硬抢别人的老公,生下孩子后,又弃之如敝履。男人在你眼里就是个物什。
任凯干咳几声,正要说话。
有人推门而入,孔燕燕。这女人打死不敲门。他正有口气憋在喉间,顺势大声呵斥道,“出去,学会敲门再进来!”
两个女人同时大惊。不是惊任凯这句话。
孔燕燕惊的是,这女人难道是他老婆?受了气拿我出?不过这女人气质真好。
温如玉惊的是,这女人难道是他情人?受了气就拿她出?不过这女人真是漂亮。
温如玉横了任凯一眼,说道,“怎么说话呢,把小姑娘吓到了。”
孔燕燕眼珠子一转,委委屈屈走到任凯跟前,拉着他的胳膊撅着嘴晃了晃,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我去,干什么?”任凯急忙把手往外抽,抽的力量大了,直接把孔美人带倒,眼看着抱在了一起。
孔燕燕也懵了,我就做个样子,你就当真了?再说旁边你老婆还盯着呢。想挣扎着站起,一把摁在任凯的裤裆里。
任凯仿佛听到了漏气声,觉得天旋地转,下意识的把孔美人搂在怀里,使上吃奶的劲箍着女孩的腰往自己身上挤。嘴里惨声干嚎。
他手劲儿多大,孔燕燕花儿一样的女孩受得了吗?连声呼痛,为了减轻腰疼,双手直接就抱住任凯的脑袋,往怀里拽。
温如玉看的目瞪口呆,也就几秒的时间,俩人摆了这么香艳的pose。这是拿我当死人啊。从茶桌后蹦起来就去抓这对狗男女。
也该她倒霉,那边纠缠的俩人正从老板椅上往下滚呢,顺便也把她裹在里边。一男两女滚做一团,场面不堪入目。
呼啦,门被推开,余燕来带着一群人跑进来了。听到里边连叫带嚷,稀里哗啦,还以为打起来了。急忙跑来拉架。
等看到地下搂抱作一团的三人。余燕来又急着把人往外赶。无奈,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众人个个伸长脖子,眼珠子瞪的溜圆,就是不迈步。
孔燕燕最先爬起来,毕竟是小姑娘,脸嫩,连头都没敢抬,捂着脸绕着众人跑了。
温如玉就不同了,站起来,先威严的看了看众人,然后低头拉了拉衣服,干咳一声。看样子还想说两句,不过实在是开不了口,不慌不忙的推开人群走了。
留下任凯孤零零蜷着身子,手捂裤裆狼狈的躺在地上。
半个小时以后,一男二女的事情,整栋大楼都知道了。
楼门口保安对清洁阿姨说,“是真的吗?任律师一箭双雕?”
阿姨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讲,“我亲眼看到的,能假的了?裤子都脱了,哎呀,看的人直脸红。”
旁边路过的路人甲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你们听说没,任律师的那里,就是那里,有一尺长。”
路人乙反驳道,“瞎说什么,他那里没那么长,不过我看到啊,他那里分叉的,像个钩子。”
路人丙附和着说道,“是啊是啊,怪不得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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