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不过这种灵丹很珍贵稀少,没办法让全家人服用,爹娘还有大哥二哥你们能够修练,就不需要服用了,就让给大嫂二嫂吧,反正你们开始修练后,寿命自然会增加,还会越来越年轻,你们看看我和诚哥,一点也看不出30多岁的样子了。”郗姚氏笑着说道。
姚家众人这才发现,还真如郗姚氏所说的,他们俩夫妻看起来真不像30多的样子,的模样,比实际年龄小了近十岁。
姚家上下不禁一阵火热,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马上修练了,特别是姚外公和姚外婆,他们俩人都已经五六十岁的人了,也没几年好活了,只要是人,就没有不怕死的,特别是老人,姚外公和姚外婆也不例外。
“蓁儿,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跟你们回郗家修练?”姚外婆赶紧问道。
“等你们处理完了家里的事情,就可以走了。”郗长蓁笑着答道。
“那太好了,老头子你们马上就去把工作给辞了……”姚外婆欣喜的说着,随即想起孙子孙女的问题,面上就露出了一丝迟疑之色,“长蓁,我们要都跟着你们去郗园修练了,那你表哥他们的学业怎么办?”
“奶,我要跟着表妹去修仙,不要上学了。”姚林急急说道,就怕姚外婆让他留下来上学。
姚磊等人也赶紧附合:“奶,我们也是,都不去上学了,以后我们就是仙人了,上学还有什么用?”
姚家是书香世家,对读书还是相当重视的,但是读书比起成仙来,那就什么都不是了。
最后姚外公拍板决定,全都跟着去郗园,至于学习的事情,往后他找机会教几个孙子孙女就是了。
事情敲定后,一家人去辞职的去辞职,该休学的休学,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整个姚家都忙乱了起来。
而郗长蓁见也没什么需要她帮忙的,就趁着这段时间打算到bj城逛逛,向爹娘说了声,便出去了。
郗诚和郗姚氏知道女儿的本事,这世上还真没有人能够伤害得了她,所以便没有阻止她,很放心的让她出去了,只是叮嘱她早点回来。
郗长蓁虽说来过bj城好几次了,但是,还从来没有好好逛过。只是跟着几个表哥表姐在姚家附近玩过。
这回,她突然起了想要好好逛逛bj城的兴致。
毕竟这里是华国首都,有许多地方都值得看看,游览一番。
最重要的是,郗长蓁还想去看一看前世记忆中的那个小弟弟——司修宁。
郗长蓁融合了自己前世的记忆后,从记忆中得知,几年后,司修宁会到古井村做知青。他们是在神农山上认识的,当时司修宁上山打猎,不知不觉走进了深山,然后被几头大野猪围功,受了重伤,眼看就要被野猪生啃了,正巧这时候郗长蓁从深山采药回程,救下了他,还把他送去了医院,照顾了他几天。
后来,司修宁常常来找她,俩人也逐渐熟悉了起来,关系也越来越好。郗长蓁一直把司修宁当成了亲弟弟般关照着。后来司修宁参了军,两人的联系才少了些,不过司修宁还是常常会写信回来给她,有假时,也会回来看看她,直至她结了婚,才没再出来。
司修宁这世也重生了,也不知道还是不是她前世认识的那个有点清冷却又有些热情的小少年了?
不对,郗长蓁突然想起,司修宁今年似乎才8岁左右?现在应该还只是一个小男孩。
郗长蓁不知想到什么,眸中闪过一抹好玩的笑意。
郗长蓁并不知道司家具体的住址,只知道是在大院里的,只是在大院哪一幢就不知道了。不过,这难不倒她。郗长蓁很快的来到了大院外,神识向大院扫去,只可惜却没有找着他。
郗长蓁有些失望,就要收回神识,只是在收回的瞬间不知怎么的,突然顿了顿,神色也微微变了变,随之很快的反应过来,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瞬间收回了神识。
而后猛然想起,司修宁今年已经8岁了,肯定已经上学了,现在正是上课的时候,她应该去学校找他才是。
说起来郗长蓁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没有怎么正经上过学,她7岁那年上了小学一年级,只是才上了不到一个月,就坚决不去了,倒不是爹娘不让她去上的,而是她自己不乐意去,学校的老师教学太慢,也太单一了,在家里她就可以跟着太奶他们学,学到的还更多更全面,学的东西更丰富,最重要的是,她也不放心家里,自然不肯再去学校浪费时间。
郗长蓁想了想,觉得司修宁应该是在大院附近上的学。果然,郗长蓁在军区小学找到了正在上课的司修宁,不过司修宁读得不是一年级,而是五年级。
这一点郗长蓁倒不奇怪,毕竟他好歹也是重生者。
郗长蓁隐身来到教室外,静静的看着他。
正在上课的司修宁似有所感,猛然站起身向郗长蓁这边望去——
郗长蓁微微一惊,没想到司修宁竟然如此敏锐,下意识的便闪身离开了。等到出了学校后,方才想起,她是隐了身的,司修宁根本就看不到她,而且就算是看到她了,也没关系,她本来就是来找他的啊!
郗长蓁有些哑然失笑的望着学校,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再进去了,算了,以后见面的机会有得是。
虽然还没有给司修宁测试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郗长蓁就是坚信,他肯定会有灵极的。
郗长蓁再度望了学校大门一眼,便转身离开。
而在教室里的司修宁此时,却有些怅然若失的直直望着窗外。
“司修宁,司修宁,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请假回家休息?”
“老师,我没事,打挠到大家上课了,对不起!您继续讲课吧!”司修宁回过神来,有些歉然的向语文老师道歉。
“你没事就好,坐下来吧。”
司修宁闻言,坐了下来,只是心绪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他很肯定,刚才一定有人在窗外看他,只是那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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