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杀了天残地缺,洗漱完毕的朱东并没有休息而是从桌上拿出了一个布包,将布包打开,里面有着十几张银行存单和两枚印信,外加还有两本薄薄的册子。
这些银行存单每一张都是一万大洋,印信却是提取这些存单中大洋的凭证,朱东对这十几万大洋的存单并不在意,他拿起两本册子在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下看了起来;
这两本册子便是天残地缺的武功秘笈,一本是古筝六式,一本却是龙爪纤细手,朱东主要看的方式古筝六式,与狮吼功对应参照看了一阵,朱东发现这古筝六式与狮吼功有着相同的地方,但是更多的却大相庭径。
狮吼功在于修炼独特的内力,并且以自身声带口腔作为声波攻击,而古筝六式却无需独特的内力而是掌握特殊的技巧,然后以内气凝聚于声波攻击;
两者间相同的都是超声波,不同的地方却在于狮吼功修炼到后期将会转化为不可闻的次声波甚至更高级的声波类型,杀伤力会变得更大,可古筝六式这种御外物而产生的声波方式或许也可以达到这个水平,不过修炼起来会更加困难。
对照了一阵,朱东将这两本武功秘笈收了起来,之前斩杀天残地缺时,在天残临死前忍不住摸了一下心口处,朱东路过时才会顺手摸了这个布包,没想却是这俩杀手自己的家当随身携带。
坐在后窗看着远处灯火阑珊的大上海,朱东的贴身小管家小喵显出身坐在他的怀里,挤了挤双手抱住朱东后小喵低声说道:
“火云邪神估计明天晚上就会出来了,他可是连子弹都能接住的人,你的飞刀有机会么?”
朱东笑眯眯地说道:
“他接的是初速度不会超过音速的子弹,就算他能接超过音速的子弹,你以为小李飞刀是那么好接的么?何况面对火云邪神,我肯定会全力以赴,一刀,定胜负......”
若是比修为,火云邪神几十年苦修的内力十分惊人,朱东简直没有半点胜算,可他的飞刀是暗器,本就是以弱胜强的东西,再加上他越来越强大的念力辅助,这一点他倒是有着信心的。
小喵微微点了下头,朱东做事本就谨小慎微,心中没有把握的话他是不会轻易这样去面对强大的敌人的。
一夜,朱东都在修炼内气,他需要有着最好的状态,这样才能做到完美的攻击,当天明后朱东到饭馆吃早餐,正好脑袋已经拆了纱布的包租公也在这里喝早酒,这包租公拿着个酒壶酒杯自顾自倒着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走到朱东桌边,他打了个酒嗝嘿嘿一笑坐到朱东对面,看着朱东吃着大肉包包租公含笑说道:
“朱先生昨夜好风光。”
朱东知道昨夜之战包租公夫妇一定会观战,他也不以为意,他摇了摇头说道:
“斧头帮请来的天残地缺虽然被我杀掉,可是这样的帮派会就这样认栽么?连一个猪笼城寨都无法招惹,他们随后会被青红帮的人联手赶出上海滩的。”
“你的意思,他们还会出手?”包租公皱眉问道。
朱东笑了笑,要是斧头帮放弃了报复,这上海滩就没他们的事情了,也就在这个时段上海滩一家大型赌场后厅内,一夜做噩梦的琛哥顶着一对黑眼圈看着自己的狗头军师嗓音沙哑地说道:
“你说怎么办?之前猪笼城寨三个高手就打败我们上百人,好不容易请到天残地缺,晚上又出现了那个年轻人,天残地缺是怎么被杀的我们都不知道,他要杀我简直如探囊取物,难道我就这样忍了?”
狗头军师干笑了一声说道:
“老大,昨天我们请天残地缺之时他们不是说过他们只能算是杀手中排名第二的么,第一的火云邪神可是号称杀人王的,要是请到他,那年轻人应该不会是对手。”
琛哥眼神一亮说道:
“不是说火云邪神自己跑到医院被锁在地下室了么?我们如何去把他弄出来?”
狗头军师嘿嘿笑道:
“前两天给我们惹事的那个阿星不是会开锁么?就让他去把这火云邪神弄出来,这家伙一心想加入斧头帮,我想他一定会愿意的。”
琛哥眼中一喜说道:
“好,就这么办,你去安排,这一次可不能再出现问题了。”
对于斧头帮的安排,朱东不用猜也知道会怎么发展,他在饭馆中啃着包子喝着稀粥就着小菜显得极为轻松,在他对面的包租公一杯酒一杯酒地喝着,等朱东吃完早餐,包租公对着酒壶咕噜噜喝了几口笑道:
“看来朱先生依旧是胸有成竹,我倒是多虑了,不过若是朱先生能够保得猪笼城寨的安全,我们倒是该多多感谢先生才是。”
朱东擦了擦嘴说道:
“无需感谢,我好歹也住在这猪笼城寨,包租公,我出去溜达去了,或许要到半夜才能回来,你慢慢喝。”
说着朱东走出饭馆走出猪笼城寨,包租公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醉眼猛地变得晶亮,他一口将酒壶中的酒喝得干干净净自语道:
“他凭什么这么自信,他的修为的确不怎么高,难道是他那看不出轨迹的飞刀么?”
朱东的确有自信,至少自信不会被火云邪神给打死,只要死不了他又是可害怕的。
离开猪笼城寨,朱东在大上海转悠了整整一天,凭借着对历史的一些记忆和小喵派出的机器人寻找,他找到了一群需要资金购买武器打鬼子的人,他并没有把自己库存的黄金等拿出来支援他们,不过从天残地缺处弄到的存单和印信他倒是交给了这些人。
若非特殊的大河蟹缘故,朱东很可能会在这个时代搅动一番,能支援一下该支援的人,也就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黄昏时分,斧头帮总部所在的赌场后厅,朱东此刻就坐在一群黑衣人的前面,而他的对面坐着的并不是斧头帮主琛哥而是一个头发极为稀疏穿着背心短裤拖鞋的邋遢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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