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找对象,能嫁出去,都快疯了,你知道为啥咱们这条巷子没流氓吗?都让铃铛给挤兑走了,铃铛也知道她这样的正常人不会要她,奔着地痞流氓使劲,见着一个就抓住不放,让人家娶她,挤兑的流氓见了她比见了警察还害怕呢,你想想,她要是缠上咱俩了,这辈子就别过了。”
我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刚干了一个月,才稳定下来,琢磨着先干上一年,攒点钱了再找别的工作,起码有保障不是,要真是被铃铛缠上了……哥们忍不住又打了个冷战,无奈对寇真道:“帮可以,但真要是不行,也别怨我,还有对方既然敢开局,就有开局的把握,见好就收行不行?”
“行啊,不瞒你说,我也没底,咱们只管帮着铃铛把八年的寿命赢回来,其他的不管,伟哥,这次你可得多带黄符,准备好了。”
寇真显得忧心忡忡,显然是没有把握,我刚问问他该怎么帮铃铛要回那八年的寿命,门外的铃铛等的忒无聊,扯着唱起了小曲:“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旁。夏季到来柳丝长,大姑娘漂泊到长江。江南江北风光好,怎及青纱起高粱。秋季到来荷花香,大姑娘夜夜梦家乡。醒来不见爹娘面,只见窗前明月光.冬季到来雪茫茫,寒衣做好送情郎。血肉筑出长城长,奴愿做当年小孟姜,”
听过鸭子被掐住脖子的叫喊声吗?铃铛唱歌比那还难听,偏偏还整的娇滴滴的,哥们都快崩溃了,寇真脸色煞白对我道:“伟哥,别犹豫了,赶紧答应吧,我怕我跟她在一起待时间长了,心里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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