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话的?”
仿佛是越说越有理,江云妍踩着高跟,走到江云庭面前,有些难过道:“你这么说太伤姐姐心了,你看这两位公子,在你家门站了半天,要不是姐姐心好,把他们拉进屋里,你还不把人给得罪死了,真是没礼貌。”
江云庭被气笑了,这女人前世就是这样,打着为自己好的名头,一边瞒着家里人把那些照顾他们兄妹的钱克扣一些当花销,一边劝诫着他要好好读书,出人头地。
不过前世他确实出人头地了,那时他还没发现这个堂姐的狠毒之处,听到堂姐一把鼻涕一把泪得感叹着,他在大学时候又照顾着这位姐姐,连个恋爱都没得谈。
直到他临危受命成为母亲那支即将破败的家族大少爷之后,方才知晓父母并没死,只是重伤卧床数年不起,同时也了解到这位视作自家人玩弄人心的高超手段。
在他落魄潦倒的时候,这位姐姐拿他为跳板攀上高枝,再也不是那只心机深沉的小家雀,摇身一变成了高贵的凤凰。
现在回想起来,他也不得不赞叹,其实江云妍高中时期对他还算不坏,只是比较虚荣而已,直到她高考完上了大学之后,就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手段高明的可怕。
当然,以当时他的眼力,绝看不出那张愈发精致的面容下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过他并没有管这位堂姐破事的闲情逸致,从他开始修行那一刻开始,就意味着两人除了一点血缘关系之外就再无瓜葛,一个天一个地,百年之后,江云妍化作一抔黄土,而他还有大把的寿元去追求大道。
没必要为了一只蝼蚁的阴谋诡计而怨恨。
江云庭微微点头,老老实实答道:“姐姐说的对。”
江云妍的话头一下被掐灭在喉咙里,有些幽怨得瞧了眼少年,跑去后厨,说道:“这两位公子我看不是一般人,我给你们泡两杯茶。”
屋子里只有三人,江云庭有些奇怪浅浅不知何时溜去哪了,却见小丫头抱着一袋洗好的水果进门,看到江云庭便扬起了笑脸道:“哥哥,你起床啦!”
江云庭额头一阵黑线,你哥哥早起给你买早餐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句话,随即道:“这水果是谁买的?”
浅浅老老实实道:“是妍姐姐。”
江云庭点了点头,也不客气,把水果放在桌子上,让浅浅回了卧室,随即对着两个不知所措的男人道:“吃点吧,不用客气。”
王立连忙摆摆手道:“江宗师,您吃,我看着就行。”
杨逸泽站在一旁也没什么动作,江云庭却饶有兴致盯着他们俩,心想王计飞的动作挺快,过了一晚上就派着儿子来了,显然他刻的六个字还挺有效果的。
至于杨逸泽,他倒是有些意外,按照常理就该待在逸阳市好好当个阔少,怎么又跑到清水市。不过这次他身边两个狗腿子不在,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说吧,来找我有什么事。”
王立瞥了眼沉默不语的杨逸泽,苍白的脸庞上恭敬道:“我爹说了,江宗师是咱扶龙帮的供奉,要我好好跟着宗师做事。”
江云庭看着王立,王计飞此人的雷厉风行让他有些诧异,难道不怕被羊入虎口,要知道前世他与重伤卧病的父母相认后,一度想要杀掉王计飞泄愤。
如不是父母道出其中蹊跷之处,王计飞那时也成了一只丧家之犬,今世重生,他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王计飞。
不过有方奕芝的事情在前,父母重伤,王计飞难逃干系,要他就这么放过王计飞,是不可能。
更何况王立与杨逸泽和他的两个狗腿子,和张丰之间深仇大恨,江云庭也没理由放过这几个人。
留着不杀,只是让张丰自己来解决罢了。
江云庭淡淡拒绝道:“话带到了就回去吧,我只是供奉,不是你的师傅,你没必要跟着我。”
王立闻言顿时哭丧着脸,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因为动作太大,身上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哀求道:“江宗师,江大神,您一定要收下我,不然我爹肯定要打死我的!”
“我不会给您添乱的,只要江宗师带着我就好。”
王立苦苦哀求着,心中又回想起昨晚被王计飞打的死去活来,何况当他听见江云庭比那个丑陋的黑袍宗师还厉害的时候,眼泪都要吓出来了。
他既不敢得罪江云庭,又怕回去被亲爹暴打,只有使出屡试不爽的跪求,这一招可是通过血血淋淋的伤痕里训练出来。
江云庭当即冷冷道:“你有资格跟着我吗?”
王立一愣,有些茫然道:“我是清水市龙头老大的儿子,整个清水市我都能横着走……”
“哦?”江云庭顿时讥笑道,“你除了是王计飞的儿子之外,你还有什么……”
王立垂下头,好似想到什么一般,顿时爬起来深深一鞠躬道:“谢谢江宗师提点,我一定证明给宗师看,我王立不是只会靠爹的废物。”
说罢,王立冷冷瞥了眼杨逸泽,就拖着伤势离开了屋子。
江云庭有些摸不着头脑,这王立看起来变化不小,脑子跟抽疯似的,也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
江云庭摇摇头,看向一旁站了很久一言不发的杨逸泽,问道:“你也是来当我的狗腿的?”
杨逸泽目光复杂的看着江云庭,昨天他还以为江云庭只是一般的高手,却不成想王立竟然喊他宗师,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杨逸泽很是庆幸自己服软,来到了这里。
如他们这般处在上层圈子,接触到的消息中有关宗师的内容更是被着重关注,江南省十大宗师,就是江南省的天,杨氏集团就处在其中一个宗师世家手底下的生意链上。
他很清楚,得罪一个宗师的后果是什么。
杨逸泽学着武夫抱拳一揖到底,诚恳道:“晚辈杨家杨逸泽,拜见江宗师。”
顿了顿,见江云庭没有任何反应,他知道对方不想听废话,便继续说道,“晚辈是来向江宗师赔罪的。”
说着,他缓缓屈身跪了下去,昨晚刚刚受了杖刑,五脏六腑打的移了位一般,说句话胸口都隐隐气血翻腾,就是连弯下腰都会疼。
杨逸泽跪在地上,恭恭敬敬道:“昨天晚辈冲撞了宗师,今日晚辈特来恳求江宗师原谅。”
江云庭颔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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