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学士有些干系。所以当中一个侍卫便往后传报去了。
不多时,那个侍卫回来,放了二人过去。
张学士也在晨读,见二人到了,便放下了书本。
“学生拜见张学士!”李贺与韦仁实二人行礼说道。
张学士看看二人,问道:“可是进学之中有何问题?且说出听听,老夫或可给你二人解答。”
李贺摇了摇头,道:“那倒不是,学生这段时日进学还算顺利。今日到了洛阳,是特意来拜访您的。”
“张学士有所不知,这是我家自酿的酒,今日长吉到了洛阳,见这酒还行,便问我要了些,带来孝敬给您的。说是感谢您为他解答困惑之恩。”韦仁实替李贺说道。
韦仁实一边说着,一边直接打开了礼盒,露出了里面的酒坛子来。
张学士本欲摆手拒绝,但一眼却又看见了里面那一坛贴着三碗不入城的酒坛子,便道:“三碗不入城……老夫这些时日也听说了这个名头。却原是你家的。想来这就是近日风头正盛的韦记白酒?”
韦仁实点了点头,说道:“这里面除了一坛三碗不入城。还有四坛韦记白酒,分别是浓香型、酱香型、清香型、馥郁香型四种不同的香味口味。长吉他本就想来感谢您,就从我那里各取了一坛带了过来,说是送给您尝尝。”
“老夫只是惜才,可不图报。”张学士看看那些酒,笑道:“本来若是其他东西,老夫定然不会接。不过若是酒嘛——老夫这些时日常听人提这韦记白酒,就留下尝尝。”
说罢,又似笑非笑的盯着韦仁实,道:“你这份儿礼,老夫就破格收了罢!”
韦仁实目的达成,见被张学士看破了他的用意,也就不遮掩了,行礼道:“多谢张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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