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轻言。”
“朕想要你亲去,只是怕猗房不舍。”
“皇后宅心仁厚,臣去河间乃是为万民之福,皇后即便不舍,也不会反对。”
“也好,这是河间地图,你且拿去,明日一早,你去见见你那姐姐也好。”
“臣,遵旨。”
长乐宫内,窦漪房此刻正满眼擎泪,自寻回广国,窦漪房一刻也舍不得广国离开,必要日日见着才安心。今日一早,广国来辞,窦漪房怎能像往日般开心?
“广国此去河间,可是陛下的心意?”
“是陛下的心意,更是弟弟的心意,姐姐不必担忧,河间离中都不远,气候相当,必会住的习惯。”
“若是去住住倒也罢了,但广国此行却是去修水利,想起那往日的水患,姐便揪心痛,若非祖宗护佑,再哪里去寻着你。”
“姐姐,又怎么去想那过去的事儿?当年弟弟孱弱,哪有今日这般壮硕,弟弟自会照顾好自己的,还有李广在河间,姐姐还不放心什么?”
“姐不是要阻广国去河间,只是心下舍不得广国离开。”
“姐姐忘了?我们本是穷苦出身,弟弟此去河间,乃是让更多的穷苦之人不再穷苦,是喜事,光耀门楣的喜事。”
“漪房,少君心中有着抱负,作为姐姐,怎好阻他?有义弟照顾,少君的安危不须担心,若是漪房思念的紧,在河间小住几日也无妨,朕也好去看看义弟手筹划的河间。”
“陛下当真,不是骗臣妾的吧?”
“你是朕的妻子,朕怎能欺骗你?明日就着周勃主领朝政,朕同你去河间小住月余便回。”
“谢陛下!”窦漪房经刘恒的劝慰,终于绽开笑容,风华正茂的窦漪房,虽贵为一国之后,但无一丝富贵之家的骄纵在内,这也正是刘恒喜欢的地方,每日朝堂之上的疲惫之躯,只有枕卧在窦漪房的身上,刘恒才能安稳的放松片刻。只是漪房事事安稳,未免少了几分俏皮,没有佳儿的刁蛮性子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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