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外席的陪客来报:“知县不胜酒力,适才醉的不省人事,被送回府里去了。”
家族骨干见状,低声道:“几位老爷,实话讲,这位知县老爷实是窝囊,他是万万没有胆子去向几个太监问罪的。”
那锦衣卫看看张江,又问道:“他们来了许多人?致使知县胆怯如此?”
家族骨干道:“哪里有许多人,不过四个孱弱太监和两个女人罢了,且都是手无寸铁之辈,知县只是心里怯懦而已。”
张江忽然挺身站起:“酒足饭饱,我等还有要紧公务在身,就不在此留宿了!”
几个手下心领神会,一起腾身站起,只是皆已喝至半醉,个个身形不稳脚步踉跄。
家族骨干见状,身体做挽留状,嘴里却说道:“几位的马匹都已喂好,随身草料和水袋也已补满。”
马震山和杨金胜在黄河大酒楼的顶层看着锦衣卫一行六人打马出城,嘴边露出一抹得意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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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路上。
周三娘哼哼唧唧道:“爷,咱们休息一会儿再赶路吧,今日走了一整天,这脚上都是水泡了。”
何顾看看众人,铁匠五人倒还好,周三娘和白小鱼这几个女人个个满脸苦色紧咬牙关,显然都已经到了极限。别说她们,就是何顾自己的双腿现在也仿佛灌满了铅似的,全身上下挨了一顿鞭子也似的火辣辣的疼。
马车承载已经十分极限,只能两三个人轮流上车休息一会儿。本来也不至于辛苦成这样,可何顾几人从早上起来一直到现在几乎全程没歇过脚。
犹疑片刻,何顾道:“找个背风的地方歇一下脚,顺便吃点干粮再走吧。”
他们停下了,可六匹快马却已经出了吴堡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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