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锦茵身上摸一摸。
他和文侍妾,才是天生的缘分。
不说一见钟情,还能春风一度,现在共枕缠绵,真是好不快活。
文锦茵一身华服,头上金灿灿的凤钗,光明正大的插在发间。
从北齐皇后,到东宫下人,谁也没说她一声逾越。
她忍者恶心,任由戕仪的手,在自己身上游来游去。
面上,却还要媚笑:“表妹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戕仪手一顿。
文锦茵推了他一把,叹口气:“妾身家遭不幸,表妹怜我可怜,让我以媵妾身份跟来北齐;
可既然妾身是媵妾,就该为表妹分担妻子的责任,她又为何不愿意见妾身?”
说着,文锦茵满眼都是泪:“姐妹共侍一夫,是多美的佳话,表妹为何想不开呢?”
她懒的为安然掩饰。
走到这一步,都是对方害的!
在大楚,两个人都撕破了脸,何况现在为了生存,不能不厮杀。
戕仪若是个好的,也不会沉醉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跟他爹一样,成天醉生梦死。
文锦茵一番话,把他的心给疼的:“来人,将太子妃绑也得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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