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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先森他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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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掰了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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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 我在外面吃,晚上回来。”

    苏江沅颓然地松手,手机从她手心里迅速滑了下去,摔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苏江沅没听到。

    她早该料到会是这样,不是吗?

    没有人会不介意,不是吗?

    就算真的不介意, 也没有人会愿意忍受她的无理取闹和执拗。

    很快吧。

    相信很快,这个男人就会对自己厌倦,一直到......他愿意主动放手,跟她成为过去式,做最熟悉的陌生人。

    苏江沅呆呆地在沙发上坐了一个下午,从温承御离开一直坐到天色渐黑。桌上的三鲜面热气散去,冰冷的也失去香味。冰箱里堆满了中午残留的未动的食物,像极了某个人手脚的温度。

    直到落在地板上的手机重新响起铃声,苏江沅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扑过去接过电话,“喂,阿御?”

    那端一阵噪杂,半晌才响起温承御醇厚磁性的声音,“我一会儿回来。”不等苏江沅接话,电话已经火速挂断。

    庄未看着自家老板臭到不行的脸色,一脸困惑。

    这节奏不太对啊。

    明明下午还一副被爱的春风无限吹拂的样子,怎么这会儿就跟被人抛弃了似的,一脸寒冰。一个下午,整个温氏的员工,似乎都感受到了来自自家老板冰冷的寒气,方圆百米内,必定遭殃。

    庄未冒死走到老板跟前,下了班,人也会变得比较随意,脸上的皮也稍稍厚了起来,“我说温少,这是又跟少夫人闹别扭了?我记得上午还好好滴——这节奏不太对啊!”

    一记杀人的冷眼瞬间扫射过来,庄未瞬间感觉后背升起一阵冷意。

    他抬手作势要给自己的巴掌,温承御冷冷的声音已经传来,“后觉,喝一杯。”

    庄未再度困惑,“咦?你刚刚不是告诉少夫人,你一会儿......”

    冷眼杀来,庄未直接脚底抹油飞奔而走,跑得比兔子还快,“好嘞温少,我去开车,您稍等。”

    ......

    为了满足温承御的胃口,苏江沅急匆匆赶在温承御所说的“晚一些”之前去了一趟商场,买了他最爱吃的菜,一头钻进厨房里,转眼一桌子丰盛的晚餐上了桌。

    只是......

    苏江沅摘下围裙,洗了手,又将做饭用过的工具一一清洗干净,这才再度折回客厅,抬眼看了看时间。

    距离温承御打过电话回来,已经整整过去两个小时。

    晚上九点,苏江沅一脸失魂落魄地盯着满桌子的菜肴发呆。

    她以为,他说的是真的。

    结果,不过是说说而已。

    她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即使温承御是故意的,即使未来他还要过一辈子这样的生活,她也要甘之如饴。

    也许这样,她才会变态地觉得自己心里安心一些。

    发了半天呆,苏江沅用力抹了一把脸,起身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手机,咬着唇试探着给男人打电话。她是一个妻子,这是她应该做的。

    苏江沅这么告诉自己。

    熟悉的号码拨出去,电话一直响一直响,直到最后传来异常冰冷的声音,“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苏江沅抿着唇,耐着性子再打,没过一会儿,电话里重复播放的声音,到底让她没了继续的勇气。

    她颓然地放下电话,心口像是被陡然间掏空了一般,空落落的疼。

    这就是她希望的结果不是吗?

    那么,如今都在按照她所想象的那样往下走,苏江沅,你在难过什么?

    哭什么?

    ......

    后觉。

    看着欢快闪烁的蓝色屏幕铃声停止,屏幕一点点暗下去,昏暗角落里一直坐着的男人始终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男人眉头紧锁,双眼没有一丝温情的气息在,顶着按下去的手机屏幕,眉眼一点点染上暴戾和烦躁。

    今晚包厢里的气氛很不对。

    庄未偷偷扫了角落里分别窝着的两个男人,低头抿了一口酒,很是识相的选择闭嘴。这个时候,多说多错,若是一个不小心,自己怎么做的替罪羊怕是都不知道。

    倒是角落里的景柯良,一改往日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样子,一脸沉郁地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又喝了一杯,景柯良扫了一眼温承御放在桌边的手机,挑眉,“怎么?媳妇儿来的不想接?”

    没人回应他,景柯良倒是自己先笑了,隐约间唇间有些醉意,“也对,女人啊,就是不能惯。脾气上来智商就没有,到最后只会惹你心烦。”

    庄未一听来了精神,自家老板不敢八卦,可他对景少爷一度存在着好奇之心啊,“听景少这意思,是骆医生惹你不开心生气了?”

    景柯良一愣,半晌轻笑出声,“呵——不过一个女人。上了我的床,最后却决定跟别人洞房花烛去了,女人呐!”剩下的话,景柯良没说,只是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下。

    庄未抬眼扫了扫角落里温承御,再对上景柯良的时候,话语里少了几分嘲弄,“景少爷,我看你也没少伤人家姑娘的心吧?”

    这话问的其妙,一向恬不知耻口才甚好的景少爷居然无言以对沉默了。

    庄未一看有戏,趁热打铁,“这男人和女人啊,本身是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女人矫情,比男人更容易被伤害。你要是决定伤,就一次性做到位。可别没事整一出儿,闲来无事整一出儿。这时间久了,仅剩的那点感情怕是也会被消磨干净。”顿了顿,庄未叹口气,“我就认识那么个女人,表面上装的明媚灿烂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背地里,早就被伤的七零八落了。”

    话说到这儿,连庄未自己都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了。眼前总是时不时浮现出一个女人倔强的脸,他心里一紧,到底没再说话。

    景少爷悟性极好,话刚听完人就甩开杯子直接站了起来,抬步就往外走,“我还有事先走,今儿的算我的。”

    庄未扯着嗓子喊,“景少这是要干嘛去?”

    景柯良拉开大门,回头给了包厢里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来,“自然是抢新娘做新郎,趁着酒劲,不干点什么出来,还真不是我的风格。”说完人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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