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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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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冰火两重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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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天际驱驰

    风染翻出个白眼,扫了一下贺月,轻声但坚决地说道:“吃药。”这药对身体不好?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年,这么爱惜身体干什么?绑他?贺月是不是上瘾了?怎么一提到绑他那眼神就那么热切?他得多想不开,做了都统帅,还让贺月绑他辱他?

    贺月略有些失望,把那药直接喂进风染嘴里,手指轻轻触到一下风染的唇。怕那药味留在嘴里,让风染难受,又去端了茶给风染嗽口,道:“太医说,这药丸最多可以吃两丸,你要是痛得难受,就跟我说,再吃一丸。”

    风染躺好道:“嗯。”,他自小体毒缠身,时常发作,对疼痛的忍耐力比常人强,不过就是把伤口上已经腐烂的肌肉剔去而已,觉得那药丸吃不吃都无妨。只是躺了一会,觉得贺月半天都没有动作,回头一看,贺月还愣着。大约是感觉到风染回看自己,贺月回神道:“我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哈,”风染失笑道:“随便,来吧。”把头埋进臂弯里,笑得直抖:“要不,你再去问问太医?”

    风染竟然敢笑话自己学艺不精!真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可是这样的风染,显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鲜活灵动,活色生香,比任何时候都动人。贺月恼道:“别笑了,小心割着你。”

    风染只觉得温暖的手指轻柔地抚上了自己的背脊,然后在背脊上缓缓地移动,时而用力,时而轻柔。那触感,带给风染一阵阵酥入骨髓的战栗,甚至贺月手指上的薄茧,轻轻刮擦着肌肤,都让风染酥麻得无比舒服,虽然有刀锋刮过伤口时轻微的痛楚,但那酥麻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从背脊上透入到身体里去,又从身体里荡漾开来,心越跳越快,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风染只觉得快要沉溺下去了!

    “陛下!”风染猛地叫道。

    贺月赶紧停了手,紧张地打量着风染:“很疼?”

    风染一个激灵,忽然清醒了过来,道:“不,没事,继续吧。”有那么一瞬间,风染脱口想问:你给我吃的是不是媚药?不然,他的身体怎么会忽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他早已经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了,他很清楚刚才由贺月的手指在他身体上拂过,带来的入骨**是什么意思。

    “那你叫什么?”

    “臣怕睡着了。”

    贺月松了口气道:“那就睡吧。”对着那光裸的流畅背脊,横陈的玉体,贺月什么都不敢做。如果风染睡过去了,没准还能揩揩油,略解干渴。

    身体正处于亢奋的当口,哪里睡得着?风染把头死死埋在臂弯里,咬着牙拼命抵受背脊上传来的阵阵酥软感觉,控制着身体不要发生任何的反应,这番忍耐竟觉得比抵受痛楚更加辛苦煎熬。崩紧了身体,拼命忍住想干点什么的冲动,还要拼命地力持平静,生怕被皇帝看出异样。臣子被皇帝的手指轻抚就撩起**,那成什么话?一直到贺月给风染料理好伤口,拿布带包扎上,风染才觉得一身紧崩僵硬得快要虚脱了。

    其实剔腐包扎并没有进行多长时间,贺月的手法不够娴熟,但也绝不生疏,尤其怕风染痛着了,下手格外轻柔。看风染忍耐成这样,贺月有些心疼地埋怨道:“这么疼?干什么要忍着?太医都说了,那药可以吃两丸。”

    就怕那药丸,越吃越不对劲!风染想,没准是贺月把药拿错了?不过话说回来,媚药是禁药,太医的药箱里不可能随随便便放瓶媚药。那为什么贺月不过就用手指拂在他背脊上,他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好在贺月给他处理完伤口后,风染便觉得堆积在身体里酥麻的感觉渐渐消散了。风染也不分辩,只道:“臣一向皮粗肉糙,歇歇就好了。”

    贺月扶着风染在躺榻上躺好,熟门熟路地从一扇书橱里抱出床锦被来,闻了闻,并没有霉味,道:“是给你准备的新的。”便给风染盖上。见风染甚是惊讶地看着自己,笑道:“我以前有时批文批得晚了,太累时,就直接歇在书房里,”指了指那扇书橱:“底下人就在那柜子备了被褥。”

    也对,贺月曾在这书房里办了五年多的公务,自然比风染更加熟悉书房。

    贺月随身坐到躺榻边上,看向风染,道:“你身子好转了?刚我摸着,你身上是暖的。”刚才他摸着风染身上是温暖的,跟常人无异,不像以前,还没入冬,身子就开始冰凉了。

    风染温容一笑,道:“陛下怎么忘了,臣已经恢复了功力,醒着时可以靠运使内功来维持温度,只是夜里睡着了,仍是冷。”到如今,风染的功力也不过只恢复了全盛时期的七成左右,一直未能再次凝练出毒内丹。

    贺月顿时默然了。

    看贺月这副样子,风染反倒替贺月难受,笑着安慰道:“臣的身子便是这样了,过好这几年就够了。生死有命,陛下不必为臣操心。”

    贺月脸上的神色明显地黯淡了下去,强颜笑了笑道:“等你伤好了,咱们把功法练起来。”

    风染有些瞠目无语,雾黑入侵,国家情势危急,八国合一,整天在朝堂上勾心斗角,贺月竟然还有闲心想跟他双修双练?该不是还想着,要练出什么效果来吧?

    “你那个长随呢?怎么没带在身边?”如果有人照顾着,风染背上的伤也不至于溃烂成那样。

    “听庄先生说,我走后,他就辞了工,躲进山里去了。”

    “去把他找回来吧。你那性子不比别人,身边怎么能没个人照料着?”

    “有修年哥呢。躲山里平安,别找他了。”

    “你表哥是郑家派来辅佐你成大事的,怎么能让他做那些下人的事?死卫就要当死卫来用,别屈了他。你不派人去找,我派人去找,这事便这么定了。”

    贺月还是那么强势,还是喜欢自做主张。不过风染觉得贺月说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不能把郑修年当下人来用,便不言语了。身子在一阵亢奋之后有些虚弱,便团了团身子,蜷在躺榻了,贺月看风染累了,道:“你歇着吧,别起来,我先回了。”

    在贺月披上披风,快要踏出门的一霎那,风染心头涌起一股不舍,明知道贺月宵想自己,可是,他更喜欢贺月带给他的那种安定的感觉,有贺月在身边,仿佛一切的杂乱无章的事情都变得有条不紊,怆惶不安的心情也会变得信心十足,甚至再沉重的责任也可以变得举重若轻——仿佛,他是他的依靠。风染叫道:“陛下!”

    “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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