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对民,从查访民生开始,对官,则从整顿吏制开始,裁减冗员冗部,考核政绩,优升劣汰……贺月的这些政治举措,无一不遭到众臣的激烈反对,认为应该固守祖法,一成不成,对贺月的新政令,消极以待。贺月天天在朝堂上舌战群臣,辩论得口吐白沫,贺月虽以君王之威,强行推行自己的各项政策,但政令上行,下不达。而百姓的民心民意却下行,上不达。令得贺月烦闷不已。
自从贺月在风园向凌江征询政见之后,回到朝堂上,贺月便时不时在众臣的争议声中,向凌江垂询政见。
凌江是唯一一个,以五品官阶站在朝堂上的庶族官员。他能站在朝堂上,只是因为他职责所在,护驾皇帝,并不是因为他官阶够了,可以上朝。贺月每有垂询,他均仗义直言。他是武职,他以庶族能做到三品的铁羽军都统领之职,仕途基本就到头了,他不怕得罪这些文官,也不跟这些文官勾心斗角。
开始的时候,凌江还要等着贺月垂询,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后来渐渐的会主动启奏,参予到众臣对政事的议论中来。众臣开始极其反对凌江发言,几次向贺朋提出抗议,无效之后,众臣就渐渐习惯了凌江这个例外。尽管众臣们排斥孤立凌江,凌江却成了能在朝堂上进言,能与众大臣议政的庶族臣子。
不过凌江能议政的范围很有限,他是武职,各司各部的职能他并不了解,便不能妄议,他做得最多的,就是下情上达,将众大臣虚拟粉饰出来的繁华盛景,一一戳破,把民间的疾苦,真实地传达给朝堂众臣和皇帝。
尽管自己的新政新策实施得艰难,贺月还是一步一步实施着。很多时候为了一条新政令的实施,贺月不得不亲力亲为,步步跟进,常常忙得神困体乏,筋疲力竭。
但是再怎么累,贺月也雷打不动地在下朝之后,直奔风园。
风染成了风园真正的公子爷,一个人独占着一大片院落,奴役着一大群人,除了贺月每天下午会来找他练功之外,风染的生活可算是平静之极。
也不知是不是贺月故意的,他会偶尔留宿风园,然后这个“偶尔”就慢慢变成了一月两次,风园便成了贺月的外宅一般。风染在贺月驾临时,会一直陪侍在贺月身边,如果贺月留宿,风染会陪着贺月在太子寝宫安歇,一般时候,风染都回自己的容苑里呆着。
风园便是贺月给他的“家”么,果然只是一个用来栖身的地方而已,风染觉得风园更象是牢笼,一座囚禁他的豪华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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