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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月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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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一朵烟花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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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不觉得我们不适合?你坚强,果断,个性张扬,为人爽直,而我只是一个又自卑,又懦弱的孤儿。”

    月楼的心沉了下去。她微笑着说道:“你自卑,懦弱;我自信,坚强,我们的性格不是正好互补吗?你有烦心事的时候我可以开导你,和你一起解决;你事业出现挫折的时候我可以鼓励你,给你出谋划策,和你一起奋斗!”

    “我坚信你如果一直和我生活在一起,总有一天会变得和我一样坚强的!”

    “你知道吗?你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温馨的港湾,一个任你哭,任你软弱的怀抱,甚至是任你控制,任你打骂的女人。你需要的是自信!自强!摆脱你从前的生活经历造就的你寂寞,孤独的性格。你只有摆脱了这些,才能变得快乐,开朗!”

    聪山垂下头,道:“假如我有一天要和你离婚,你会离吗?”

    月楼愕然。她柔声道:“会的。但是我会尽力挽留你。”

    聪山以为她不会,以为她会因为惜蝶留住自己。

    月楼又笑道:“最起码你现在还是我的男人!我们开开心心地旅游吧!”

    聪山道:“咱们回旅馆吧。”

    月楼笑道:“好啊!”

    酒店在塞纳河对岸,左右两边各有一栋楼,靠街的是一层大厅。

    他们办好住房手续,在服务员的陪同下上了三楼。

    “这么豪华!不愧是总统套房!”

    月楼和聪山都因这里的豪华而吃惊。

    房间正中是一张大而舒适的床,两旁的床头柜是红色的,上边放着华丽的台灯和与房间的白相搭配的百合花。床后还有大约十米的空间,放着沙发,茶几。茶几上摆着几本书,两只瓷瓶。瓷瓶里插着郁金香。墙上的格子里放着象牙雕,中国瓷瓶,名酒。

    浴室也非常豪华。四壁铺着米黄色带状图案的高档瓷砖。对面有块巨大的镜子。镜子两旁的格子摆着米黄色绘着山水图案的瓷瓶。右边是梳妆台,上边有名贵香水。梳妆台上的梳子也是象牙制成的。左边是一个浴缸。

    月楼把手放在聪山的胸膛上,微笑道:“咱们洗澡吧!”

    聪山柔声道:“好。”

    月楼正准备给聪山脱衣服,聪山握住她的手,道:“这次我给你脱。”

    月楼微笑着垂下了头。

    聪山一颗颗解着月楼旗袍上的盘结纽扣,月楼丰满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富有弹性的玉腿便一点点显露出来。聪山的呼吸变得粗重,就像每次和她做爱一样。

    他和梦瓷做爱时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梦瓷只是个‘女孩’,到三十岁时也只是个女孩。

    ‘女人’,‘女孩’都是女性。因为女性只是一个人类学名词。这个道理就像刚出生的女孩也可以叫女性。

    ‘女人’却不同。

    它指的是‘美丽,性感,很有做爱技巧的女性’,所以才会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女性一辈子都只能被称作‘女孩’。’

    聪山脱光月楼的衣服,把她摁在床上,激烈地吻她,抚摸她。他知道她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正如她也知道他喜欢这种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聪山的衣服也被月楼脱光了。

    一番云雨,一番激情,他们瘫软在了床上……

    月楼道:“我们去洗澡吧,该睡觉了。”

    聪山道:“好的。”

    他们坐在了浴缸里。

    月楼又开始吻聪山,聪山也开始吻月楼。

    又是一番云雨,又是一番激情,他们又已瘫软……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们,他们在水中畅快地呼吸。

    也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他们拥抱着睡在了床上。

    聪山半夜醒来,猛然想起梦瓷还在下边!他看了眼表,竟已四点了!

    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门,跑到了酒店外。

    他看到梦瓷坐在路边,头枕在膝上,单薄的肩不停颤动着。

    他轻轻走了过去。梦瓷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吓得赶紧站了起来。她正准备跑,突然一双坚实温暖的手牵住了自己。

    她一扭头就看见了聪山。她扑到他怀里,不停捶打着他的胸膛,嚎啕大哭。

    “你这死人!怎么现在才下来接我!你赶快走,我不要你了!”

    聪山柔声道:“她是我妻子,我当然要陪她了。”

    梦瓷哭着道:“那我呢?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偷偷跟在你们后面,让我在路上过夜的吗?”

    聪山突然有些讨厌梦瓷。

    她实在太腻,太爱哭。

    自己本来就软弱,若是再和一个软弱的女人结婚,那生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天呐!

    这男人到底想要什么!

    聪山轻轻抚摸着梦瓷温热的脊背,轻轻道:“乖,别哭了。我给你开间房,你赶快休息吧。”

    一进大厅,梦瓷就兴奋地四下张望!

    大厅很大,很洁净!就连天花板都那么洁净!大厅左边有几个绿色沙发,沙发前的茶几上摆着红花。墙是玻璃的,清晰地映出了大厅的全貌,也映出了自己,自己穿的碎花长裙,聪山。

    梦瓷跳到聪山面前,眨着眼道:“我漂不漂亮!”

    聪山看着梦瓷可爱的面庞,窈窕的秀体,漂亮的连衣裙,微笑道:“漂亮。”

    梦瓷颤抖着声音道:“那我和你老婆比谁更漂亮。”

    聪山没有说话。

    他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自己时就问过相同的问题。

    无论是那时还是现在,自己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这或许是他觉得无论说哪一方漂亮都对不起另外一方。

    梦瓷见聪山没有说话,强忍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我是不是没有她漂亮呢?”

    聪山道:“不是。”

    梦瓷道:“那你为什么不说我漂亮呢?”

    聪山道:“我觉得对不起她。”

    聪山给梦瓷定的也是总统套房。一进门,梦瓷就兴奋地道:“多漂亮的房子啊!”

    聪山微笑道:“当然漂亮了。这个酒店是巴黎最高档的酒店,这间房是这个酒店最贵的客房。”

    他给梦瓷收拾行李,梦瓷详详细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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