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感。你是一个很柔软而又寂寞的男人。不知为何,我很喜欢寂寞的男人。”
聪山道:“可能因为你性格明朗,所以才会喜欢寂寞的男人吧?夫妻之间性格应该互补。”
梦瓷眨着眼道:“可能吧!我们看会儿电视,一直讨论这些好没意思。”
她一边啜着咖啡一边换台,最后停在了鬼片上。
梦瓷看了眼聪山,道:“我最喜欢看鬼片啦!”
片子刚刚开始。
故事发生在校园。男孩是乐队的吉他手,女孩是乐队主唱。他让她怀孕了,又因为父母阻拦离开了她。
女孩在一个寒冷的冬夜挺着大肚子一步步走向湖中,她的魂魄杀死了男孩和他的父母。
当故事演到女孩走向湖里的时候,梦瓷已躺在了聪山怀中。她的眼泪渗透了聪山的衣服:“他可真不是人!怎么能抛弃爱自己的女孩呢?再说她已经怀孕了呀!”
聪山将手放在梦瓷的小腹上。她的小腹温暖柔软:“他也没办法啊!父母的话也不可以不听啊!”
梦瓷哭着道:“那女孩就该死喽!你看她多可怜!”
聪山的手已在梦瓷的胸膛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说男孩也有不得已的地方。”
梦瓷的语声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悲伤:“但那又是谁的错呢?”
她从聪山怀里起来时,脸已压得通红。聪山心里又是一阵悸动。他想摸摸她的脸,但毕竟还是控制住了。
夜很静寂,但聪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梦瓷今夜也没有睡着。被子上有种淡淡的香味,还有男人的体香。
她知道香味一定是月楼的,而男人的体香一定是聪山的。
她嫉妒月楼,知道自己比不上她。
她又羡慕月楼,因为她能拥有这个男人。
她轻轻走出了卧室。
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在朦胧的月光下轻轻走出了卧室。
她慢慢走到聪山身旁,慢慢俯下身子吻在了他的额头上,又吻在了他的唇上。
聪山仍没有睡着。他听见了她极轻极缓的脚步声,也感觉到她看了自己很久。
当她吻在自己嘴唇上时,他感觉自己的心已跳出了腔子。
梦瓷在聪山的嘴唇上停留了很久,很久。当她抬起脸时,便看见了他那温柔明亮的眼睛。她窘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聪山站起来抱住了她,将她近乎赤裸的身体紧紧抱在了自己怀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褪掉了她薄如蝉翼的睡衣。
梦瓷的脸又红了。聪山吻在了她的耳垂上,清晰地感到她身体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
又不知过了多久,梦瓷躺在了聪山的胸膛上。她就像一块可以任人蹂躏的棉花糖,那么美丽那么温柔那么脆弱那么可爱那么单纯。
梦瓷柔声道:“我不怪你。虽然你有妻子,我也愿意偷偷存在于你的生活中。就算你的妻子知道了我的存在,打我骂我我也不会离开。”
聪山又吻在了她的耳垂上。他知道梦瓷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垂,甚至比某些更隐秘的地方还要敏感。果不其然,她的身体又在颤抖。
聪山本想说自己只愿和她做朋友的,但又害怕伤害了她,便道:“你做我的情人太辛苦了。”
梦瓷用手指挡住了他的嘴唇,柔声道:“我不怕辛苦。只要能看见你,躺在你的怀里就足够了。”
“一个男人倘若骂一个女人,才表示他爱这个女人。你敢在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骂吗”?梦瓷轻轻道,“倘若你骂我,我一定不会还嘴;既使你把我打哭了,我也绝不会生气。”
“但倘若你领着她站在了我面前,我一定会哭,一定会心碎的。”
聪山不知说什么好。他不敢想象世上竟有这么柔顺的女人。
夜虽寂寞,聪山心里却无比温暖。他感觉自己喜欢这个女人甚至超过了月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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