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用牙了。”
月楼道:“你不怕别人看见?”
聪山道:“那也没办法啊!”
他的牙刚一触到月楼的脚,月楼痒得难耐,将脚缩了回去。她脸红着好容易才控制住。聪山终于将刺拔了出来。
那个小女孩不知何时已站到了他们身旁。她的脸一片嫣红。
月楼轻笑道:“以后也会有这样一个男人爱你,关心你的。”
女孩脸更红,头也更低。
摩托艇笔直地向海岛行去。
月楼和聪山坐在艇里,看着海中的景色。
聪山问道:“去岛上玩的人晚上住哪里呢?岛上有旅馆吗?”
船长道:“没有。游客都住在民房。”
月楼道:“那不是很不方便?”
船长道:“那没有办法!岛上很落后的。”
月楼道:“岛上的人吃什么呢?”
船长道:“吃的和我们一样。大米,蔬菜,鱼。”
月楼道:“这些人性格怎样?”
船长道:“他们都很爽朗。”
月楼道:“哦,那还可以。那岛上有什么玩的呢?”
船长道:“岛上有民居,不一样的风俗,食物,有好看的野花,茂密的树林。还有许多热带果园。游客可以去果园采水果,用很低的价钱就可以买到许多水果。”
月楼兴奋地道:“听起来很不错啊!”
船长道:“是的,有很多外国人也来玩。”
他又神秘地道:“岛上还有一个风俗!所有男人都喜欢的风俗!”
月楼眨着眼道:“什么风俗?”
船长笑道:“这个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就不去了!”
海岛已近在眼前。从这边看起来,它就像一个浮在海中的乌龟壳。山体平缓,山上绿树如云。海滩上只有几把遮阳伞,游客也很少。
月楼不禁道:“你不是说人很多吗?怎么才有这么几个?”
船长笑道:“下午人会多起来的!”
船一靠岸,岸上的司机都围了过来。他们刚把客人送回村庄。车有拖拉机也有驴拉车。
月楼道:“我们是坐拖拉机还是这个车子?”
聪山道:“拖拉机吧。驴拉车你不习惯。”
月楼柔声道:“好的。”
和他们一起乘拖拉机的是几个外国小伙儿。他们一路上说说笑笑,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月楼叹道:“看来我们已经老了!”
聪山道:“不老,你才二十三岁,还是花儿一般的年纪。”
月楼道:“你也不老,二十五岁而已。其实我不喜欢长大。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永远腻在父母身边。”
她兴奋地道:“假如我们的孩子永远不会长大,那就太好了!”
聪山道:“我也希望他们不会长大。那样我就可以永远保护他们了。”
月楼瞧着聪山瞧了半晌,欣喜道:“你真是个好父亲呐!”
岔路上有个农民拉着一车甘蔗走来。是一段坡路,他拉得很吃力。
月楼道:“我们下去帮他一把吧?”
聪山道:“好啊。”
月楼道:“司机,您把车停一下。”
车一停下,聪山就把月楼抱了下来。
司机问道:“你们还坐车吗?”
月楼道:“不坐了。”
农民听见有人走来,抬起头道:“你们是要甘蔗吗?”
聪山道:“我们是来帮你的。”
农民尴尬地笑道:“我可没钱付,只有甘蔗。”
“我们不要钱”。月楼微笑道,“只是来帮你的。”
农民笑道:“那谢谢你们了。你们晚上住我家吧!”
月楼笑道:“好啊!我们正愁没地方住呢。”
农民道:“你们是哪里人呢?”
聪山道:“西安人。”
农民道:“哦。你们怎么不带孩子来玩呢?”
月楼脸红道:“我们才刚刚结婚。”
农民道:“我也是去年才结婚的。”
月楼道:“你老婆肯定很漂亮吧?”
农民的脸微微一红,道:“她长得还不错,不过比起你还差一点儿。”
月楼笑道:“呵呵!你可真谦虚。你越这样说,我倒越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呢!”
月楼转向聪山,眨着眼道:“你是不是也想看看呢?”
聪山道:“就算我想看,你也不会让我看的。”
月楼眨着眼道:“就算我让你看,这位小哥也不会让你看的。小哥,你说是吗?”
农民道:“人生下来就是让别人看的,看看也无妨。”
月楼笑得玩下了腰:“你倒挺大方!”
农民指着村子前的一处房子道:“那就是我家!”
那是几棵大树掩映下的一个院落。旁边再没有其它房子。
月楼羡慕道:“住在这里真不错!很安静啊!一看到鸡,便能想到农家的朴素欢乐”
聪山失笑道:“谁告诉你那是鸡的?”
月楼啐道:“不是鸡是什么?”
聪山道:“是鸭子。”
月楼脸红道:“哼!算你对!”
刚转过一个弯,便有个女人迎了上来。
这个女人穿着件桃红色的旗袍,上面绣着金色的菊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她一扭一扭地扭了过来。
她的腰很细,腿很长很直,扭得也非常好看,不时还偷瞄聪山一眼。
聪山只看了她一眼,心便七上八下跳个不停。他再也不敢瞧这个女人了。
月楼感觉她的眼神媚得简直要滴出春药来。她看聪山,发现他并没有看这个女人,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甜蜜。
女人面颊绯红地走到了聪山身旁:“你们看起来像是北方人呐。”
聪山低着头,月楼抢先答道:“我们是西安人。”
女人媚笑道:“怪不得呢!你们身上没有南方人的温婉细腻。”
回到家,月楼趁男人收拾甘蔗的时候问女人:“我想不通你这么一个女人怎么会嫁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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