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
月楼疑惑地问道:“那您住哪里?”
伯伯指着旁边的蒙古包,道:“旁边就是我儿子家。我和他们一起就行了。”
月楼带着歉意笑道:“真是给您添麻烦了!”
伯伯笑道:“没什么,咱们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你们赶快去玩吧!”
老人说完,月楼就微笑着和聪山向篝火跑去。
月楼和聪山刚走到篝火旁,就有两个汉子把月楼拉到了圈子中央。
这当然是因为她实在太漂亮,太赚人眼球了。
“唱歌!唱歌!唱歌”!人们拍手起哄。
月楼并没有害羞,只是不知道哪首歌适合在这种地方唱。
她想了想,道:“我给大家唱一段秦腔吧!”
苍凉顿挫的秦腔从月楼柔韧的喉里唱出,给人的感觉是雅致的,也是有力的。
她美臂轻滑,娇步慢移,直看得人们心神荡漾。
一曲唱完,人们又让月楼再唱一曲。她便高兴地又唱了一段长长的秦腔。人们仍然在起哄。这下月楼坚决不唱了。有人拉她胳膊,她生气地甩开。
月楼刚躺在聪山腿上,旁边的汉子就给她递来一条羊腿,她笑着接下。
只见月楼抱住羊腿大口撕肉。这下男人们真的看呆了!就算蒙古女人也没有几个这样吃肉的啊!
几个人拿着酒壶向这边走来,月楼红着脸和他们碰杯对饮,喝得不亦乐乎。
月楼的酒量其实很差,喝了一壶就坠入了聪山怀里。这下可苦了聪山,他皱着眉一壶壶喝着递上来的酒。
摔跤开始了,男人们终于走开。聪山并没有喝醉,只是肚子涨得难受。
他叫醒月楼,道:“摔跤开始了,你不去看啊!”
“当……当然去”!月楼迷迷糊糊中一跃而起,拍着臀部的草。
聪山扶着月楼走到人较少的摔跤场。
只见场中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个留长发的男人又肥又高,肚脐旁长满了毛。与他摔跤的是光头瘦子。瘦子看上去好像一把就会被胖子捏碎。
月楼私下里为瘦子捏了把汗。
胖子狂吼着扑了上来。瘦子不知怎么就从胖子腋下滑过,反脚踹上他腿窝。胖子一个踉跄直接跪到了地上。
这胖子也真是勇猛。他艰难地站起,又狂吼着扑去。瘦子这次并没有钻过去。胖子刚到他身前,他突然转身,一个肘拳狠狠击到了胖子的肚子上,又灵蛇般滑开三尺。胖子捂住肚子一口鲜血喷入了草里。他再也没有还手的力气,黯然走出了人群。
这边正在进行摔跤比赛,那边女人们就开始跳舞了。并没有音乐,伴奏都是人们唱出来,拍出来的。这种伴奏其实比任何音乐更让人感到自由,愉悦。
月楼和聪山也加入了跳舞的人群。草原人都是围成圈或者站成几排跳着简单的舞蹈。月楼和聪山却站在他们中间跳起了拉丁。
优雅、性感,热烈的拉丁带动得草原人也开始跳起。月楼直跳得满面嫣红,娇喘微微。
一个清秀的蒙古人邀她跳舞。月楼看看聪山,聪山示意她可以去。
这个男人的技术并不差。可他一直盯着月楼,舞步变得零乱。跳着跳着,男人眼睛已充血,突地抱住了月楼。月楼狠狠推开他,一脚踢到他两腿之间,朝聪山跑了过去。
“我们去草原奔马吧”!人声嘈杂中月楼兴奋地喊道。
聪山不愿意去,可是又拗不过月楼,只好和她返回老人家。
老人早已为他俩准备了两匹上好的马。他们一上去,月楼就狠抽聪山的马。马发狂般向前奔跑。聪山用力拉住缰绳,好容易才把马控住。
月楼的马并不比聪山的慢,但是她却没有拉缰绳,而是任马狂奔。
风在月楼耳畔呼啸。她狠命睁着眼睛向远处看。月光将草原染成了暗金色,让草原变得唯美浪漫。草原与天空相接处漆黑一线,几点星星像是坠落在了草地上。
她依旧在飞奔。
月楼感觉自己像是乘上了利箭,或者说自己已经变成了离弦的箭。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那是所有人都渴望的激情与自由!
月楼喊着、叫着、唱着,笑着。直到马累得气喘吁吁,她才抚摸着马的脖子停下。月楼下马看见聪山还在极远的地方,索性躺下来等他。
“他们虽然听不懂秦腔的唱词,但是唱调的力量与巧妙变化却是能够感觉的。其实大多时候听不懂唱词才能感受到音乐的真正魅力。”
她忽又想到一件可笑的事:“他们刚才都在跳蒙古舞,可我和聪山却那么招摇地跳拉丁。万一他们刚才揍我们的话可就惨了!”
月楼脑海里想象着一群粗壮的蒙古人揍自己和聪山的样子,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你在笑什么呢?”
“我在笑你骑得那么慢”。月楼娇嗔道,“其实骑快马最刺激。”
聪山认真道:“我不喜欢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你总是让人感到稳定安静”。月楼又道,“刚才我们在人群中跳拉丁的时候你有没有害怕?我是一时兴起才跳的。”
聪山道:“我考虑过。蒙古人的性格都很豪爽,不会因为我们跳不同的舞就怎样的。”
月楼笑道:“呵呵!那时你应该制止我的。万一他们揍我们,我们可就真的惨了,不过你的确很聪明!”
聪山也躺了下来。
他们安静地看头上的星河……
聪山醒来时金黄色的太阳刚露出一线。草原上晓雾弥漫。他感到有些寒冷,便把自己的风氅给月楼披上。
月楼睡得很沉。聪山看着她美丽的侧脸,伏下身子亲了一口。他很喜欢看安静的月楼,很喜欢看她的侧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月楼睁开睡眼,看见聪山在盯着自己,搂住他的脖子,娇嗔道:“你这样看了多久?”
“不管看了多久,我都不会厌的。”
“你好油嘴滑舌啊!你如果也给别的女人说这样的话,我肯定会割了你的舌头!”
当看到自己身上的风氅时月楼笑道:“你好有爱心哩!不过你刚才倘若抱住我,我们岂非都不会冷?”
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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