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一样,当世次一流水准罢了。出身京兆韦家,善人物,以逼真灵动著称。”
“真巧,我也善画人物。也以逼真为准,看来赢定了。”赵铭笑嘻嘻自夸道,说画人逼真他真不怕那韦启言。他可以大胆放言这时代谁逼真都没他画得逼真。看来得练习练习自己放下好久的手艺了,对了,还得备好工具。啊,啊,好麻烦啊!赵铭苦恼摇着头,怎么事情越来越多了呢?
“公子好强的自信啊。怎么不见公子帮妾身画一副呢?”洛衣隐蔽撇撇嘴,实在看不惯赵铭小人得志的形态。
“嘿嘿,山人绝技怎可轻易外露,放心,比试之后我一定帮你画一副,保证你满意。”还好那些物件都是常见之物,寻来并不费什么时间,完全来得及,决定了就交给小桂子了。
今天没被带出来的小桂子无由打了个寒碜,疑惑望了望窗外,这又被谁念叨了呢?
“那妾身就期待公子的大作了。”洛衣嘴上这么说,脸上却完全无所谓的神情让赵铭一阵无语,要是不是没有称手的工具,赵铭真想当场画一副给他看,“接着就是诗。这倒是妾身对你最有信心的地方,谁人应战妾身就不说了。只要公子保存那晚的水准,无人可敌。”
“那是。”这方面赵铭自信满满,身后站着千年词家,有袒胸观大江东去的苏轼,有梦里挑灯看剑的稼轩,有晚来风急的易安,还有那百变嫖客柳三变...若论诗词怕过谁来着!千古风流尽在吾怀中!别说南唐只派一人与他比试,全数而上又奈他如何。
“接着就是酒了,就交给为兄吧!”
正当洛衣打算说下去,轩外却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未见其人光闻其声就已经听得出那胸中蓬勃而出的豪迈之气。两人砖头望去,一男子正沿着曲桥大步走来,手里还抱着一个酒坛,时不时喝上一口,酒渍顺着胡须流到衣衫之上也毫不在意,还对轩内的两人摆了摆手,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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