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闻,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棋盘,手上下棋的动作完全没有停过。
还好众人都知道他是这个脾气也不意外,萧坐隐这人说得好听是专心一志,除了下棋以外全不关心,棋痴这称号放在这小子身上贴切无比。说得不好听的就是不懂事故,除了下棋全然不管,颇有当年王右军的风范,要不是出身门阀,家财万贯,妥妥的一饿死之辈。
“好,琴棋书画诗酒茶这七项,最少棋书画这三个有主稳赢了。琴…若不是洛依收留那赢鼎一宿,怕是与其交好,不然琴这一项也是稳赢的了。君子不强人所难,还需另外寻过。至于诗,老夫不才联系旧友,鼓起余勇在会一会这赢鼎,至于酒与茶嘛…”
琴或者说乐这一块世间顶尖的还真得寻洛依,至于其他人总差上那几分意思,一时间众人也没有好的人选,只好略过不提。
“范阳卢阀卢伶千杯不醉,酒国长眠。可邀书而至。”韦启言想起一人,当年喝得他脸都绿了的一位大才,出言提议道。
“卢公子我也见过,确实能饮,拜托韦贤弟了。”柳如诲点头认可,这也是位奇人,除酒之外无所喜爱。曾经遇到好酒就把自己所有东西当场换酒,还好没把仆人换出去,不然大冬天的能醉死在外面。
“江南陆氏陆蕴得陆羽茶经,多有研习。余与其交好,可传书。”杨南安也想到一个人选。
“陆蕴调茶如仙人之姿,其茶百味。善。”柳如诲频频颔首,十分满意,南唐无论官场还是文场都是他们这些门阀之人把持着,一呼百应。若不是在这走卒贩夫都能与达官贵人勾肩搭背的北赵,他柳如诲那日怎么会走得那么狼狈!“老夫再厚着脸皮邀请我大唐的各位名家前来以壮声势。在汴梁城奔走造势就拜托众位了。让北赵人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大唐风流!”
“诺!我等众人协力,再现我大唐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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