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
“李大人,晚上好啊。吃了没?”赵铭笑着用手拍拍另一只手里厚厚一打加了料的资料,晓有兴趣说道,“新鲜出炉的供述啊,李大人有没有兴趣一览?滋滋!你那些属下真是白眼狼,下手真黑。”
“哼!”李怀把头扭过一边,就像在闹别扭的小孩子。
见到这一幕的赵铭笑得更开心了,这表现真是李怀心理防线崩溃的预兆,不然老化奸诈的李怀怎么会露出这顽童的动作。
赵铭真的不介意李怀的无礼,把资料放于李怀右手边的桌子上便走到李怀对面椅子上坐着,恶趣味盯着李怀也不出声。像发现一个好玩具的顽童。
坐立不安的李怀数次把目光在赵铭和旁边的资料之间流转,最终还是没忍住:“看看就看看,老夫怕过谁来着!”
大局已定!城府如李怀这人竟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话来!犹如一个要强的孩子。
“李大人请,来人,给李大人上茶,备纸墨。”赵铭笑眯眯吩咐到。
“六殿下先莫要得意,老夫可没那么容易让六殿下得偿所愿!”李怀嘴上如此说着,但刚看完第一张面色就变得通红,“可恨!”
“那州兵指挥使该死!满员三千的州兵哪有两千五,实数不足千五,那一千五的空饷与我何干!我李怀还不至于吃那些苦哈哈的零头!分明是进了自己的腰包居然诬赖到老夫头上,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平时在老夫面前还点头哈腰的,狗一样的东西!”
“任容二县的粮草是老夫下的命令不准放粮,这老夫认了!可你二县的县令的屁股就干净?粮食虽然在常平仓,可早已经下定给西平一州的粮商们了,所得银钱竟敢说与自己无关?其中一半的银钱你收的时候怎么不说话了?老夫看重的可不是这些许银两,老夫要的是地契!”
“哈哈!西平州通判有脸说自己毫不知情!一直被老夫蒙蔽!可笑,每年的冰敬火耗你拿得可少?装作不知情而已。尸位素餐的无能货色而已,不主动为恶就不是助恶为虐了?天真!”
“户部提点,好个户部提点!你家隐藏不报的隐户最多!真当某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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