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窝端着两盘半真半假的鲥鱼，分别送到那两位定海县的夫人桌上——虽然娘家或夫家都来自定海县，她们的关系并不融洽，见面就掐，连表面的塑料姐妹花都维持不了。&1t;/p>
燕窝送了菜到青绿山水纸屏下等候，她不能走，这是司膳太监说的，如果那两桌出了什么问题，第一时间提她出去领罪。&1t;/p>
她送菜时抬眼扫了一圈，忐忑的心在这一眼里安在肚子，那两桌有不吃鱼的，也有来自定海县讲究吃鱼不翻身的，还有的几位衣服下有点凸显小肚子，她们的筷子已经放下，双手放在腹部搭着。&1t;/p>
燕窝从容不迫，不见半分心虚，如其他传菜丫鬟般离开，两桌女眷没现这个丫鬟在她们眼皮底下玩了一出偷天换日的把戏。&1t;/p>
夫人们纷纷动筷，夹起鱼肉往嘴里送。&1t;/p>
司膳太监手心捏了一把汗。&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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