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仰之心。”
左右接过,递给胡轸,打开一看,竟是金光闪闪,全是栩栩如生的黄金树叶,足足有百两之多。
财帛动人心,古今如是,这胡轸区区一匹夫,自然也不例外。
接下来,胡轸再也不嘲讽姬溪了,反而对姬溪极为亲热,更是吩咐左右置办酒菜,招来军中将领,要大宴姬溪。
当晚,姬溪展开浑身解数,游走于诸将领之间,推杯换盏之间,不过两个小时就已经和众人打成了一片,彼此间勾肩搭背,兄弟相称,好不热络。
姬溪知道自己的酒量,前世时最多能喝三斤茅台,这本就很了不起了,再加上这个时代的酒,其酒精含量太低,跟前世的啤酒相当,而对于喝啤酒,姬溪自认为可以一直喝。
于是乎,姬溪的酒量让所有人瞠目结舌,只他一人,便灌倒了满堂众人,而他自己,却还很清醒。
当夜,胡轸大醉,拉着姬溪聊了很长时间,基本上把家底交代了个遍,最后还要和姬溪抵足而眠,姬溪当然不愿意,便借着茅厕的由头走出屋子,吩咐左右给自己准备一件房间。
姬溪刚来的时候,这督护府里面没有一个看的起他,可仅仅过去了几个小时,这府内便没人敢怠慢他了,对于他的要求,左右随从自然赶紧照办,麻利的给姬溪准备了一间屋子,竟还放好了洗澡水。
姬溪呵呵一笑,毫不客气的享用了。
第二日,姬溪起床之后第一时间去拜见胡轸,胡轸拉着姬溪的手,竟然歉意的说:“桓德贤弟啊,昨晚愚兄招待不周啊。”
姬溪赶紧惶恐的说:“将军说笑了,下官岂敢和将军兄弟相称。”
胡轸佯装温怒道:“桓德这是在嫌弃愚兄吗?”
姬溪赶紧说:“不敢,不敢,兄长既然不弃,小弟自然无有不从。”
胡轸大笑,道:“好,我的好贤弟。”
又闲谈了几句,左右已经送来了早饭,胡轸拉着姬溪同席而食,姬溪推脱不过,便顺势应了下来。
吃过早饭,胡轸殷勤的带着姬溪在这峣关转了起来。这峣关,说白了就是个军事要塞,里面一个女人都没有,全是披甲执锐的士兵,这些士兵,除了巡逻的之外,此时具皆在操练着,是以整个峣关具皆湮没在金戈铁马之中。
转了一圈,姬溪虽然没发现几个看得上眼的士兵,但却不得不承认,这胡轸领兵还是有一套的,不说多好,最起码规规整整。
又转了半响,胡轸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贤弟觉得我之军队如何?”
闻言,姬溪心里一个咯噔,暗道正题来了,于是答道:“兄长所领之兵,自然如兄长一般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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