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你可以考虑嫁给我的事情了。”骆牧离面无表情的丢下一个重磅炸弹。
要小希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此时的月光,皎洁空旷。世界也安静的不像话,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尴尬到无言以对,难道这样无休止的捉弄因为她的沉默越发升级了?
“不着急,你考虑一下。”骆牧离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深邃的眸光之中。
“你觉得这样的玩笑有意思吗?”骆牧离在要小希这里积蓄的好感一败而光。
骆牧离似笑非笑地说:“是不是玩笑走着瞧。”
“你……”要小希无语凝噎,莹润白皙的小脸霎时脆弱而苍白。
骆牧离胸口一紧,淡漠道:“我不喜欢家里安排的结婚对象,娶一个女人而已,谁还不是一样。”
骆牧离这样说,反而让要小希松了一口气。这才是花心昭著的骆二少应该有的态度,她很不习惯他看似认真的样子。
追出来的要英,首先看到骆牧离和要小希在低声交谈,心里不禁一咯噔,声音突兀地唤起要小希的名字。“小希!”
要小希猛然转身,骆牧离警惕地护住了她的纤腰,将她纳在了他的羽翼之下,一双猎豹般敏锐的眸子带着攻击的戒备。
骆牧离倏然收紧的手掌,让要小希呼吸一滞,细细麻麻的触觉油然而生,只觉得身子软软的,傻傻的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骆牧离的胸膛结实的像一堵墙,挡住了要小希的视线,她这才反应过来,懊恼地推了推他,抗议道:“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确认没有危险,骆牧离才松开了要小希,将手撤离的那一刻他就后悔了,英飒的眉一蹙,他还是喜欢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
要英边走向要小希,边给在他后面追出来的要小卉使眼色,让她出面劝说要小希。
要小雅是她的妹妹,若是出了事情,对她也没有好处,因此,要小卉并没有不情愿,说:“小希,我和爸爸一直都知道你受了不少委屈,你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不好?就算大姐求你了!”
要小希咬唇像是在思考……
这个时候,要奶奶从后院走了过来,她慈祥地拉过要小希的手,说:“小希,我们都是一家人,凡事不要计较太多,这样一家人才能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要奶奶说出这样的话要小希一点都不意外,温润香如此对待她的情况下,还能和她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可见她的心胸和隐忍。
要小希知道奶奶希望她怎么做,于是,她轻轻点头。泪水在她眼眶之中打转,终是没有落下来。
她背过脸,利用骆牧离高大的身躯作为掩护,生生将泪水逼了回去。
突然,一双干燥温热的手,轻轻抚摸她颤抖的脊背,抚慰着她内心的委屈,她抬头迎着骆牧离的眸光,就像阳光照进了她的心里,微暖。
“委屈你了孩子!”要奶奶紧紧地握住要小希的手,轻柔地在她手背上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像是在安慰一个婴孩。
轰轰烈烈的一场捉贼大战就这样偃旗息鼓,要小希不想再留在这里,最起码今晚不想,跟着骆牧离走了。
要奶奶站在门口相送,骆牧离的车子不见踪迹之后,她还久久地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仿佛要站成雕塑一样……
原以为她装聋作哑,委屈一下这个孩子,日子就能太平的过下去,可是现在看来,她必须要正式找要英谈谈,类似今晚陷害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不然,她这个做奶奶的都不会答应。
决定了这一切,要奶奶转身向前院走去。
副驾驶座上的要小希很安静,侧身缩在座位上,手不停地抠着安全带。看着她像被遗弃的宠物般可怜模样,骆牧离摇头苦笑,然后俯低身子,帮她扣上安全带。
要小希微微挪动了下身子,看也没看骆牧离,只是鼻音浓重地说:“让你看笑话了。”
骆牧离不语,紧了紧眉眼,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路况上面。
要小希说:“前面路口把我放下,我去朋友那里住一晚。”
本以为骆牧离会继续沉默,没想到他当机反对:“有家不回,还这么理直气壮?”
要小希精神不在状态,撇撇嘴,没有跟他争辩,只懒懒地说:“我不想我妈看到我现在的样子。”
“你只管跟我走就行了,其他的不用操心,小妈是不会看到你现在自作自受的狼狈样子。”骆牧离虽然是为了要小希考虑,但是话说出来听着却是十分的凉薄,让人多少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去哪儿?”要小希紧绷起浑身的神经,戒备起来。
“总之不回家。”骆牧离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
“那还是回庄园好了。”要小希知道骆牧离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只要一想到可能被带去那里,她心底就泛起抵触的情绪,和他单独相处,总觉得别扭。
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没有了白天的繁华,车子跑起来快了不少。骆牧离不语,只是加大油门,车子卷着夜风一路狂飙。要小希手心的汗逐渐冒了出来,她紧紧地拽着安全带,凝重地看着车窗外,较之前,像是变了一个人。
骆牧离正眼都不看她一眼,问:“你紧张?”
要小希缩了缩身子,算是默认。
“我能把你吃了不成?顶多就是睡一睡。”骆牧离勾唇,满脸正经地说着不正经的话。
“无耻!”之前,骆牧离愿意相信她,她心里其实很感激他,感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他就又恢复到了之前混蛋的模样。这让要小希很恼火,觉得仅仅那两个字还不足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干脆恶狠狠地加了两个字,“下流!”
骆牧离不以为然,继续戏谑:“女人通常都是口是心非的生物,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总是相反的。”
要小希彻底无语。
经他一番调侃,要小希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心情也逐渐没有从要家刚出来那会儿沉重了。
“要家的环境太复杂,不适合你,搬出来住!”骆牧离想想今晚的情形就要蹙眉,他以为只有豪门女人之间才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伎俩,没有想到,像要家这样殷实的家庭也是险恶之地。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