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史的出门后,钻进轿子,径自往回赶,夜很深,路上行人极少,走着走着,突然三个人拦住了去路,此三人不是别人,正是穆阳、上官清风和谷长琴。
“呆,好大胆子,怎敢拦路?”领轿的人叫嚷道。
穆阳三人一句话也没说,提着一小口袋银子扔了过去,足有一千两。
此时,姓史的撩开轿门帘子,看了看三人,说道,“这是何意?本大人可不差你半分三厘!”
穆阳拱了拱手,说道,“史大人误会了,刚才在聚贝庄多有得罪,在下这才前来归还,还请大人见谅!”
这可将姓史的弄糊涂了,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儿,输了钱,别人还要跑来归还?他重新上下打量了穆阳三人,随后说道,“愿赌服输,区区一千两银子算不了什么,钱你还是收回去吧!”
说着,放下了帘子,穆阳忙上前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在下本是羌方一生意人,只因近年战事不断,生意无门,这才到天星城,本想去聚贝庄消遣时间,谁想遇到了大人你,当在下得知是你大人后,后悔莫及,这才追上前来,只望大人原谅在下鲁莽!”
自离开聚贝庄后,史大人一直在想,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在天星城内,也算得上久经沙场的老将的了,牌九是他最熟悉不过的,别人砌牌,掷点,都逃脱不了他的眼睛,今天怎么就输得这么惨呢?他正在找原因,不曾想到,穆阳三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何不将他们带到府上,再切磋切磋,于是说道,“走吧,与我到府上一叙!”
抢抓机遇不如创造机遇,从学习赌博到赌场小试牛刀,到今天去史府,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接近姓史的,更大可能了解谷浩南等人的下落。
三人相视,内心乐开了花,他们离目标又近了一步,从容地来到史府。
姓史的将其引到客厅,分主客而座,史大人客气地问道,“不知三位从何而来,哪里人氏?”
穆阳早就想好了,回应道,“在下本是羌方人氏,一直在那里做些小生意,只因战事连连,生意无法做下去,这才到天星城谋出路!”
史大人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到天星城来你准备做何种生意?”
穆阳摇了摇头,说道,“这天星城人虽然多,但做生意的人也多,人生地不熟,我们到这里,也快一个月了,还没有找到合适的门路!”
姓史的并没有将生意的商人看在眼里,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自古男儿不从商,士农工商,商是最后一位,以你的聪明才智,弄个官职不成问题,你怎么选择做生意呢?”
穆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大人所言极是,谁又想从商呢?只是没有办法,没有人举荐,哪能谋到职位呢?”
姓史的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现如今,朝中无人,纵然你是一颗金子,也只能默默地躺在地上。”
穆阳长长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谁说不是,在下也想谋个一官半职,这样也能光宗耀祖不是?不知史大人可否帮忙?”
姓史的得意地笑了笑,说道,“我仅仅是政吏部的主事而已,哪有那么大的能量,不知你在朝中还认识哪些人?”
穆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在下来自穷乡僻壤,哪里认识朝中之人,只是以前我们村来过几个人,听闻他们是到天星城做官的,但不知官职大小。”
姓史的眼睛一亮,追问道,“说来听听,我在政吏部,天星国不管大小官员,我都清楚,看看能不能帮上你。”
穆阳长叹一口气,装得很轻松的样子,说道,“也罢,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并无深交,他们不一定能帮什么忙!”
姓史的嘲笑道,“切,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官场之事,就是你罩我,我罩你的关系,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管他官职大小,认识总比不认识好,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
穆阳点了点头,说道,“大人所言甚是,其实也不算认识,几年前,我们村来了几个落难的年青人,本着慈悲为怀,我救了他们,让他们在我家里住了数日,走时还给了不少盘缠,临走时,他们说要到天星城来做官,也不知做的什么官!”
姓史的点了点头,说道,“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助你的,说说他们到底是谁?”
穆阳若有所思,假装思索着,“有个姓谷的,好像叫谷浩南,有一个好像姓孙,孙什么来着呢?”
上官清风在一旁,小声地说道,“叫孙成化!”
“对对对,叫孙成化,还有四个忘记名字了!”什么叫揣着明白装糊涂,穆阳这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弄得像真的一样。
姓史的将手一摆,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明白了,你们说的是天策上将军杨晋部下东琴营的谷浩南,德元,江国安,政吏部的秋生,还有他的妹妹秋香,农事部的孙成化他们,以后你们不能说认识这几个人!”
“为什么?”谷长琴按捺不住自己,一句问了出来。
姓史的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听闻他们是黔风城人氏,落难到天星国,他们还有一个老乡,名叫穆阳,是苑月国的驸马爷,听说他们守阳河峰城,他们的老乡到了阳河峰城,姓谷的竟然弃城投降,为了他的一个老乡卖国叛变!”
“哪有这等事儿?”穆阳生怕谷长琴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感,立即插了言。
姓史的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谁说不是?他远在阳河峰城,叛变不叛变,谁也不知道,可有人举报,你们猜举报的人是谁?”
穆阳摇了摇头,说道,“这我们怎么知道?”
“孙成化!”姓史的一字一字特别刺耳,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会是孙成化,“这个姓孙的,一次偶遇了天星国的缘宜公主,就自诩是什么驸马爷,他哪里容忍自己的兄弟是卖国叛变?于是上书粱谷雅君,将谷浩南一干人通通抓进了大牢。”
穆阳、谷长琴的心里像插了万把刀,难怪他们来了这么久,还是杳无音信,他假装镇静地说道,“这个姓孙的怎么能诬陷他的朋友呢?”
姓史的长叹道,“这就是官场呀,官场有时如战场,站位不对,有时就会性命难保,姓孙的不仅举报了他的朋友,还请我立即开刀问斩,不知怎么的,被粱谷雅君带走了,至今囚禁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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