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王的带领下,他们穿过大街小巷,来到城中心,只见那里建筑高大宏伟,在城门中央,写着东门两个大字,城门下,威武地站着两排士兵,见了亲王,都屏住呼吸,站得笔直,三人穿过两排士兵,来到城内,城内更加辉煌,只见宽阔的两边足足可容上千人,两边的房子全是朱红大门,直往前走,走进正房游廊,皆小巧别致,不像刚才那边轩峻壮丽;院中随处都是桂树山石。进入正室,早有许多盛妆丽服丫鬟迎上,“亲王回来了!”
亲王并没有理会,转身对刀疤子道,“你将这人带去府上,我去见国君!”
“不,亲王,我和你一起去!”刀疤子冷冷地说道,随后转身对那看门的士兵道,“你将此人带去,交给老实人,我与亲王殿下去见国君!”
看门人带着穆阳进了端木王府,亲王与刀疤子继续前行,他们穿过狭长的巷子,巷子两边是高高的城墙,两人来到大门,只见大门上端端正正地写着“苑月国”三个字,他们取下腰间的佩剑,递给了看门的人,穿过城门,继续朝里走,里面更加宽阔,显然,这里是苑月国国君所住的地方,自然修得气派无比,两人来到一台阶处,抬头就可以看到“光明殿”三个大字,正在此时,从左侧来了一大队人马,只见他们衣裳华丽,前呼后拥朝亲王他们走了过来。
“王兄,你可回来了!”在那群人中,一个身材高大,衣着高贵之人迎了上来,但见他肌肤美得就像院子里的樱花,眼珠象乌黑的玛瑙,黑发有丝绸般的光泽,他不是别人,正是苑月国国君,亲王的二弟,亲王忙低下头,双手一拱,正准备说点儿什么之时,只见国君已将双手搭在了他的手上,微笑着拉着亲王的手,说道,“王兄,你可算回来了,来来来,我们进去再说!”
国君牵着亲王的手,上了台阶,后面的人紧跟其后,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光明殿,分君臣坐定后,国君问道,“王兄,此次到黔风城怎么样?”
亲王的脸异常严峻,他低音道,“回国君,我们到了黔风城后,那里早已成了一片废墟,什么也没有,我们四下寻找,只有在城源山下发现几户人家,我们在回来的路上,却发生了特大暴雨,山洪爆发,除了我和刀疤子外,所有的士兵都.......”
亲王的话越来越低,最后泣不成声,一个字也吐不出来,眼睛里闪动着泪花,正在此时,从旁边冒出一人,此人清瘦高挑,面色稍暗,没有丝毫清雅细致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眼泡微肿,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颧骨也有些高耸突兀,衬得整张面庞更加瘦骨嶙峋。他笑了笑,说道,“我早说过,黔风城是妖孽作祟,亲王殿下不信,你看现在,两万多士兵...哎!”
“什么妖孽作祟,这分明就是一场暴雨引发的山洪而已,哪有那么多的妖孽?”刀疤子不客气地说道,“我与亲王一同到黔风城,黔风城被外敌入侵,这不假,可就没看到什么妖孽来,章丞相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原来那个高瘦老头叫是章归,是苑月国的丞相,大家叫他章丞相,他听了,微微点了点头,对刀疤子的话不以为然,反问道,“将军阁下,你在苑月国出生入死,这黔风城的军队实力你也是知道的,那黔风城主更是有万夫不挡之勇,就算有强悍敌人入侵,也不至于一个人也不剩呀,若大的黔风城,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这不是妖孽作祟是什么?亲王殿下与将军领队,那是万无一失,怎么会一场暴雨就全军覆没呢?想必肯定是妖孽作祟吧!”
也不知道这章丞相心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非要将这一切都归功于妖孽作祟,亲王头埋得很低很低,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国君点了点头,走到亲王身边,拍了拍亲王的肩膀,安慰地说道,“王兄也不必自责,既然是妖孽作祟,自然不是人力所能挽回的!”说着仰望天空,若有所思地叹息道,“也不知这妖孽从何而来,为何要灭黔风城,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
众人听了,不由伤感起来,亲王殿下低声道,“国君,你放心,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们一定没事儿的!”
刀疤子与章丞相并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只眼睛瞪得跟桃子一般大小。国君点了点头,转身说道,“王兄鞍马劳顿,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
亲王与刀疤子,还有章丞相拱手作别,退出光明殿,回到了端木王府。刀疤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端想茶,愤愤不平地说道,“什么妖孽作祟,我看就是他心中有鬼,每次都阴阳怪气,不是闹鬼就是妖孽,弄得人心惶惶,就连国君也开始相信世间有鬼,有妖孽!真是的,如此这般下去,早晚要出大事儿的!”
亲王殿下看了看刀疤子,低头道,“你说不是妖孽作祟,那你拿出证据来呀?若大的黔风城,说没了就没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刀疤子喝着茶,不假思索地说道,“不管是怎么回事儿,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妖孽作祟,我们去黔风城这么久,唯一在那城源村才见到了人,其余任何地方都没有见到,这又说明什么?就算是妖孽作祟,也绝不可能杀得这么干净吧!”
亲王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一句话,抑着头,闭着眼,静静地思考着,他的思绪早已到了黔风城里,早已到了那个异国之地,他想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一切都不随他之愿,一张张熟悉的脸呈现在他脑海里。
刀疤子太熟悉他这一举动,也懒得去理会,转身对着门喊道,“去叫老实人!”
随后听到脚步声远去,不一会儿,一个矮小的老头儿走了过来,双手拱了拱,刀疤子问道,“你刚刚将那小子弄到哪儿去了?”
老实人道,“我将他安排到了柴房,他是新来的,不会做事儿,只能安排到柴房做些粗活!”
刀疤子点了点头,说道,“你去把他叫到这里来!”
老实人点了点头离去,直奔柴房而去,此时的穆阳早已疲惫不堪,他倒在硬邦邦的柴火上睡着了,“喂,小子,你怎么睡着了呢?让你干活,你却在这里睡觉。”老实人催促着,却没有半点儿动恕的样子,对于他这个年纪来说,动恕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穆阳被他弄醒,并不理会他,翻个身继续睡去,老实人道,“年青人,你怎么这般模样,你要知道,你能到这柴房里干活儿,那可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只有亲王殿下才这般疼爱你,要是换了别人,现在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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