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月前,城里一个富商的妻子,坟埋在我们村后山的乱葬岗之后,这灵异事件才频频的发生在二半夜…”
浅灵点点头,指了指那躺在他家坑上歇息的虚弱的蔡老板道:“看见没有,这个同样被凶灵妻子折磨得半死不活的家伙,就是你说的那个富商!”
张老七大口口的吸着烟,整个不算宽敞的小卖铺里面,已经是烟气刚刚的直呛鼻子,凌世隐则俏俏的将窗子打了开。
而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摆着,加上张老七讲述发生在他家小卖铺灵异事件的氛围,让这个小卖铺,在临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显得格外的异常恐怖。
“因为我们村的老少爷们过了农忙的时候,都喜欢在我家小卖铺打打三打一,大夏天的,死拉热的,蚊子还多,本来就睡不着觉,所以,我们一玩就是玩到后半夜。
恐怖的事情是从上个月开始的,每一个星期准发生一次,后来请了几个阴阳先生,他们都婉拒了,本来石荒村后山的乱葬岗里埋着的大多数都是哼死之人!比如说,上吊的,喝农药的,溺水的等等,或者午夜穿小红衣服小红鞋死的,大家都听老人说过,那种午夜十二点,穿红衣服自杀的人,大多数都会变成历鬼的!
别看俺们村穷乡僻壤的穷困潦倒,可这乱葬岗在清朝晚期的时候,就闻名于世了,所以,这里不但是人畏惧的禁地,就连阴阳先生们也都惧怕三分,所以,哪怕村民们筹资,用高价,也请不来做法的阴阳师,他们都怕得罪了这里的历鬼…”
凌世隐看了看钟摆,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就要到午夜十二点了,他便打断张老七的话道:“你少说点那些废话吧,说说女鬼和奶粉的事情,我们时间紧!”
说时,只见张老七一边叼着嘴里的烟袋,一边信誓旦旦的起身,朝自家的柜前走去,还对凌世隐浅灵他们道:“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吓死你们!估计你们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这是什么?”浅灵看着张老攻捧着一个捣蒜用的算缸子,明显能看到他的双手在不停的颤抖着。
“我来瞧瞧!”蔡老板的司机撸胳膊挽袖,将手抻进了那个不算深的蒜缸,一边摸着里面的东西,一边往外抓着道:“这是什么啊?”
掏出来一把平摊开手掌看清楚了之后,这个身高八斗的男人,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抱着阴阳捉鬼师浅灵的大腿,鼻涕都吓得淌了出来!
浅灵则走向前,朝张老七捧出来的蒜缸子里面窥探,也拭着抻手抓出来一把,仔细一看,就连生猛的她也吓得心惊肉跳!
“冥币纸钱的灰烬?”看着那灰烬里面还有残缺的冥币渣滓,浅灵忧心忡忡的道。
张老七的双眼里面更是在波光粼粼的颤抖着道:“没错,就是纸钱灰,三次了!记得第一次遇到这邪事的时候,还是上个朋的初七,我们同样在这里打牌,半夜就听到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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