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样像教训自己亲孙子一样教训弛远是给谁看?您可别在让别人误会了,不然还真以为您能有一个弛远这样的大孙子呢!”<br/>赵青春捂着嘴笑了一下,就像是在和老张氏开玩笑似得。
老张氏爱虚荣,却没有虚荣的机会,往往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即使别人会背后笑话她,但她都不在意,因为没有人会当面让她难堪,赵青春的话虽然说的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恰好掐住了她的软肋,她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荣誉都被赵青春抢了去,方弛远是她儿子留下的唯一香火,是她的大孙子,现在外面传的能当官有学问的方弛远就该是她的,她就该被所有人夸着才行。
“哎呦。”老张氏嚎啕着大哭了起来“我的儿哟,你快来看看吧!你唯一的香火都被人掐灭了呀!这有人天打雷劈的活该下地狱哦!”
“你说什么呢……”
“哎呦。”老张氏看着赵青春嚎的更惨了,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赵青春本来想发作,但是被方弛远拉住了,虽然老张氏做的不对,但是也不能让赵青春来说,赵青春是晚辈,虽然可以暗着嘲讽逗弄老张氏两句,但是不能到明面上来说,一但到明面上,老张氏是长辈,那无论谁对谁错,错的都是赵青春了。
<br/>“娘你先忍一下,爷爷和奶奶来了”方弛远帮着赵青春舒舒气。赵青春闻言一看,果然方安山已经黑着脸站在一边了。
赶路的人在边上看着,指指点点的,因为社会风气的原因,这些人眼神中还是指责赵青春的多,尤其是到了一定年纪的的老人,看着赵青春的眼神简直十恶不赦!
“这是干什么呢?”方安山匆匆赶过来笑着说:“弟妹这是表演的哪一出啊,我看以前来镇上唱戏的都没你表演的好。”
“我倒时觉得像镇里耍杂耍的,就缺个猴和她一起玩。”
方安山夫妻俩话一出,方弛远就在心里叫了一声好,这姜还是老的辣,这里世人皆知,戏子是下九流,耍猴的也逃不出下三流啊,都是低贱的行业,虽然在一些王公贵族眼里,还能评判出个花魁,名伎之类的,但是在他们乡下人眼里,下九流就等于低贱。
方安山的话让老张氏愣住了,她抹抹眼泪,看向方安山说:“大哥这是哪里的话,我这一不小心就想到我断了香火的儿子,我…我哭两声还不行吗!”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