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宽敞的大厅里,在这一刻像极了屠宰场。一支支股票挂满了墙面,他们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只能在寂静中等待着先后死亡。
看着股指持续向下的变化,海瑟很反感,毕竟自己家股票曾经是这些被屠宰股票中的第一支。
“我想离开这里,能给我准备一套衣服吗?”海瑟开口问道。
“离开这里?衣服是没问题,唯一的问题是你还能去那里?!”凯文斯继续盯着‘屠宰墙’。
“我不知道,我只想离开这里。”海瑟回答的很肯定。
“你为了来到这里,把公寓还有你能卖的都卖了。你还能去哪里?你还能投靠谁?”凯文斯在海瑟失去意识之后就调查清了一切。
“我不知道,但是我就是不想呆在这里。”
“雪莉,给海瑟小姐订购几套衣服。”凯文斯吩咐。
“凯文斯先生,您确定不再挽留海瑟小姐吗?”雪莉不知趣的提醒。
“闭嘴!干你的工作!”
“凯文斯先生,已经按照海瑟小姐的生理尺寸为您订购好了,预计明日下午送达。”
“好的!”
“海瑟小姐,你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打破头都想站在我面前吗?”凯文斯认真的问道。
“我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海瑟转身去了卧室。
“雪莉,给我联系德卡西诺夫,明天我要他去办点事情。”
“好的,凯文斯先生。”
德卡西诺夫曾经是独联体国家出征奥运会的50米步枪以及移动靶的射击冠军,后来因为国家动乱参加了国际雇佣军组织。
在前几年也曾担任父亲的保卫工作,是国际雇佣军中的金牌狙击手,绰号鹰眼。
凯文斯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但是他不敢让海瑟就这么冒然的回到地面上,天知道她会不会成为别人对他泄愤的工具。
第二天的下午,重新回到地面的海瑟拿手遮挡着刺眼的阳光。海瑟穿着合体的白色西装,正站在花园外的大门口。
基地的地上部分是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殖民主义时期别墅,别墅前方是偌大的花园,修剪的非常整齐。
一位白发的西装管家在此已经等候多时:“海瑟小姐您好,上次没有来得及介绍,我是这里的管家霍恩。您现在想去哪里?凯文斯先生安排我送您去。”
海瑟本以为凯文斯会出来送她,她事先准备好的推辞,现在都派不上用场了:“您好,您带我到奥克兰市区的地铁站就可以了。”
老管家霍恩没有多费口舌,伸手做了一个请跟着他的手势,就率先朝着大门外的宝蓝色跑车走去。
基地里最近有人居住的地方,也有几十公里远。一路无话,等到进了奥克兰市区的时候已是晚上7点多,老管家把车停在地铁入口的路边,给坐在后座的海瑟递过去了一个白色的女款包。
“这里面有一张莫德银行的金卡,卡上有十万美元,除此之外还有一万美元现金。”
海瑟接过包,在里面拿出了一张一百美元面值的揣进兜里,反手把包丢到前面副驾驶上:“我不需要那么多。”
海瑟准备去旧金山的朋友那里暂住几天,回头再考虑以后的事情。
她的手机早在卖自己物品的时候就一起当掉了,现在没有电话,也没有车,她只能凭着记忆找地铁坐过去。
走进地铁站,海瑟站在线路牌前正在寻找着自己的目的地。
忽然一个坚硬柱状的物体隔着西装外套抵在了海瑟柔软的腰肢上:“嘿,小妞,别动。”
海瑟转头看到了一个身着宽大黑色嘻哈服装的黑人男子站在她的左侧,笑着跟她轻声说话。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个黑人男子走过来站在她的右边,上下其手地翻着她的衣兜。翻了几下,攥着崭新的一百美元,给对方示意了一个眼神。
海瑟生来就一直生活在旧金山的富人区,虽然只隔了一个海峡,但是对比奥克兰的治安确实是天差地别,一直生活在富人区的她怎么会知道这里的险恶。
两个黑人见海瑟兜里只有这么点钱,再看了看海瑟的相貌,好像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小妞,跟着我们走,敢玩花样,你会第一时间被打个窟窿。”黑人推了一把海瑟,带着她朝地铁站出口走去。
海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喊,却又不敢,泛滥的枪支早已让全美无数人在深夜里死在了寂静的街角,她害怕自己也会成为这些不幸者之一。
她随着他们踏上地铁出口的台阶,她忽然生出一丝希望,老管家霍恩会不会还没走?!
随着向上的台阶一步步迈上去,海瑟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快从胸腔里蹦了出来。
失望,绝望一同出现,老管家停车的位置早已什么都没有。
海瑟哆嗦着被两个黑人推进了旁边的小巷子,拐过一个弯,进了一个死巷子。拿枪的黑人不再隐藏,掏出枪,自上而下地抵在海瑟的额头上。另一个黑人快速扒去海瑟的西服外套,开始撕扯她的衬衫。
坚硬的枪口用力地抵在了自己额头,海瑟再一次被绝望侵蚀,周身的世界再次变得黑暗、冰冷。巷子里没有人进来,只有黑人趾高气昂的手枪传来的冰冷和另一个野兽般粗重的喘息。
上身的衬衫被撕扯着脱掉,露出了里面的蕾丝胸罩,黑人转而去脱海瑟的白色西裤。
海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没有人会来帮自己。没有人会知道自己会被两个黑人怎样的蹂躏、糟蹋,即使知道了也不会人在乎。
她在这个城市灰暗的一角,即将度过一个无尽屈辱的夜晚。
海瑟抬眼看着手枪,明日清晨,她或许不只是一个被糟蹋的女人,更有可能是一具肮脏赤裸的女尸。
她是真的厌倦了,厌倦了自己,也厌倦了脏脏的世界。
天空飘起了冰凉的雨丝,雨丝躲过小巷两边的建筑,精准地披挂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她不想再忍受了,与其这样屈辱的活着,她宁愿选择更有尊严地离开这个世界。
“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海瑟用手攥住枪管,死命的抵在自己额头,恨不得将它插进自己的颅骨。
“这婊子发什么疯?”拿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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