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卡特转头瞟了一眼刘易斯,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期待。
卡特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看来对这种高学历强大背景的公子哥是完全没有免疫力的。
以前有人说,女人的相貌跟智商成反比。他们错了,高智商与漂亮的相貌,刘易斯一样都不缺。
卡特已经过了对女性会产生冲动或者多余想法的年龄,他很确定这点。可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漂亮女助理,她眼神中闪烁的那丝期待,不知为何让卡特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不,这丝不安不是来自刘易斯,而是她口中的那个年轻人。一次又一次的邀请他来出席慈善晚会,这个年轻人定然在图谋着什么。
“刘易斯,关于我的事情,还有关于工作上的事,不许跟这里的任何人透露一丝一毫,你知道后果的!”
此时车刚好停在了一个豪华的庄园门口,刘易斯轻轻点点头:“我明白的,卡特先生。”
卡特一进入宴会大厅,觥筹交错的人群立刻将视线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卡特虽然早已习惯了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但是一直都不是很喜欢,他是一个向往着简单交际圈的人。
这栋建筑属于十九世纪末期美国特有的风格,大厅高挑的顶部中间,一盏十九世纪末期的铜制大吊灯正在熠熠生辉。经过岁月的磨洗与后辈工人的改装,它依旧不失当年应有的风采,能在大厅装上这种吊灯,说明这里的主人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有钱了。
“噢!我们的贵宾,现任的国防部长卡特先生到了!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卡特先生的到访!”一个金色短发的男子,站在大厅的中央,面相着卡特说道。
卡特注意到他考究的西装,言谈举止间从容的神态,还有在这种利益集团的大型聚会中高声介绍来宾的声调跟语气。很显然,这就是那位新晋掌权莫德财团的公子哥了。不过这位公子哥进退有度的从容,让卡特觉得有些脊背生寒,如果有一天他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这个年轻人肯定不会是一个好处理的角色。
“大家晚上好,很抱歉我到的有些晚,祝各位来宾在此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卡特接过旁边侍者递过来的高脚杯,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寒暄过后,当人群的视线已经从卡特身上移开的时候,凯文斯快步走到近前:“尊敬的卡特先生,您好!”
卡特微笑着摆摆手示意了一下,不过马上他就发现,这个公子哥的眼神,似乎没在他身上。
“噢,抱歉!请问这位漂亮的小姐是?”
“刘易斯,我的助手。”
“哦,那真的是太好了,卡特先生。请原谅我的唐突,刘易斯小姐,您一会儿能赏脸陪我跳支舞吗?”卡特眼中这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果然是个花花公子,才刚一见面,就逼着刘易斯小姐就范。
作为大厅内一直的焦点,这个凯文斯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大厅多数人的注意。而刘易斯自然不会让身为大厅另一个焦点的卡特感到尴尬或者不适,所以这个凯文斯是在礼貌的逼着刘易斯就范。
虽然才一起共事三年,卡特也不想让这个美丽了小姐与凯文斯有什么多余的瓜葛。
卡特伸出手:“凯文斯先生,好久不见!你看可不可以带我去外面转转,你这个美丽的庄园我还是第一次来,真的太美了。”在外人听来,这是老朋友见面,实则两个人明白,他们双方貌似都有着什么想说的话。
凯文斯毫不迟疑地笑着:“当然可以,抱歉了刘易斯小姐!”
拿得起放得下,这是一种从容,凯文斯丝毫不拖泥带水。
刘易斯微笑着回应:“不要紧的,凯文斯先生。”
大厅外浩瀚明亮的银河下,卡特走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草坪上:“你两次邀请我,是有什么想跟我说吗?”
凯文斯跟在卡特身后不远处:“卡特先生,你对这个国家的现状怎么看?”
卡特脊背一寒:“年轻人,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卡特出声警告他,前几天卡特刚刚与克拉克总统在小妮萨的葬礼上为此大吵了一架,凯文斯这么问,那在卡特与克拉克之间无疑是肯定有线人的。
凯文斯微笑着回答:“后果?难道您觉得上百年来。我们这些资本集团屡次三番能在经济周期性的危机下存活,完全是运气吗?”
卡特顿了一下,这些他早有所觉,但是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年轻人,你会让很多人失业的。”卡特指的是保镖和白宫的保卫人员,可能要面临一次政府高层保卫系统的换血。
“嗯,是的!不过卡特先生,现在的失业率,有谁还会再多这么几十个人?你会吗?”凯文斯礼貌的问道
“年轻人,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些什么,能让你这么有恃无恐地跟我说话。”卡特转头看着身后这个俊朗的凯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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