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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军师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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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父子兄弟(2)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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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他背着手,装作成大人模样,皮笑肉不笑的道:“二哥今日过来了?”

    随从垂首而立,急忙点头,目光不敢与那少年相接,身子微微发颤,似乎那少年便是毒蛇猛兽一般。

    那少年昂首注视刘树义,问道:“他也是我二哥府上的?”

    随从道:“刘公子是府上贵宾,主人命小的悉心侍候。”

    这话说的本也十分得体,谁知那少年听后大怒,右手扬起,“啪啪啪啪”四声响过,竟打了随从四个耳光。

    随从顿时双颊红肿,嘴角流血,急忙跪倒在地,道:“小的失言,四公子恕罪。”

    刘树义这才得知少年便是李渊第四子李元吉,心想这李元吉也太蛮横了些,小跟班根本没有无礼之处,他出手便打,果真是个熊孩子、二世祖。

    不禁对李元吉心生厌恶之感。

    只听李元吉喝道:“我问你话,你只需回答是与不是,说其他废话作甚,不是讨打吗?”

    随从磕头求饶:“四公子教训的是,小的谨记。”

    李元吉本有急事在身,此刻见随从苦苦哀求,心中颇感愉悦。忽然抬起右脚,往自己左脚轻轻一踩,叫道:“哎呦,我的鞋履怎么脏了,你快给我擦拭干净。”

    那随从害怕已极,不敢拒绝,忙弯腰拢袖,打算用衣袖为其擦鞋。

    刘树义心想这李元吉也太欺人太甚,看不过去,刚要出头,却听李元吉斥道:“你的衣袖如此之脏,也配沾染本公子的鞋履,我是让你用嘴巴舔干净。”

    那随从一怔,刹那间只感委屈难受,不住伸袖拭泪。

    李元吉却视而不见,继续逼迫道:“还不快点,违背本公子的命令,你想作死吗?”

    刘树义见那随从满脸泪水,颇为可怜,顿生恻隐之心,说道:“你起来,不用怕他,你家主人马上便会出来,我倒要看看,那时还会不会如此张狂。”

    说着,伸手将那随从拉起。

    李元吉见刘树义坏了自己好事,怀恨在心,忽然想起一事,暗叫不好:只顾着玩耍,竟险些将要紧事忘了,眼前这二人固然可恶,惩罚他们却也不急在一时。

    转身便要离开,转念又想:那个强出头之人我不识得,须得知道他的姓名,以后方能伺机报复。

    转过身来,问刘树义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刘树义假装未听见,帮随从拍掉身上尘土,对李元吉只作不理。

    李元吉平日里骄横惯了,哪一个见了他,不是毕恭毕敬、噤若寒蝉,竟有人胆敢对他不理不睬,顿时怒火中烧,当即便要冲过去殴打一番,以泄心头之气。

    但想到大事要紧,强忍怒气,一跺脚,疾行而去,片刻之间便行的远了。

    刘树义本以为今日会跟李元吉大干一场,却没想到看起来蛮不讲理的李元吉,就这样忍气吞声的离开了。料想李元吉决非惧怕自己,当是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又想起初遇李元吉时,他快步如飞,更加坚信了自己的判断。有心要瞧个究竟,便对随从说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要去茅房一趟,你先在这里等我。”

    那随从本就受李世民之托,在刘树义身旁小心伺候,视刘树义为半个主人。后来他受李元吉调戏欺辱,刘树义仗义执言,开口相救,他心中感激无已。

    听说刘树义身子不适,忙道:“要不要找医师瞧一瞧?”言语之中充满关怀之意。

    肚子不舒服云云本就是刘树义借机溜走的托词,道:“不碍事。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李……四公子,否则他怎会处心积虑的与你为难。”

    那随从摇了摇头。

    眼见李元吉转过屋角,已消失在视线里,再也耽搁不得,虽仍有许多疑问,却已无法再问,忙道:“那我去了,你在此地等我。”

    那随从向刘树义指明茅房位置。刘树义快步而行,趁着随从不注意,悄悄改变了方向,直往李元吉消失的方向而去。

    转过屋角,只见李元吉朝议事大厅而去,只是行到中途却停了下来,转而径走向大厅隔壁房屋。那房屋大门上锁,李元吉从怀中掏出钥匙,打开铁锁,快速钻进房中。

    刘树义奔跑过去,躲在窗下,只听得房内轧轧声响,又过了良久,一点动静也无,转起身来,从窗缝向里张望,目力所及,并无人影。

    心中纳闷,经过房门之时,只见铁锁能仍旧挂在门上,心想:李元吉进去后,定然插上了门闩,此刻便是想进也进不去了。

    心中着实好奇李元吉之后要做什么,暗叫可惜,险些便能跟踪李元吉进入房内。失望之余,又想起适才为李渊轻视,为守卫所鄙夷,心中怒气陡升,挥手便往门上拍去。

    只听“吱”的一声,房门竟然开了。

    刘树义又惊又喜,不假思索,快速走进房间,关上房门,插好门闩。

    只见房中陈列简单,却一尘不染,房间被月牙木栏隔成里、外两屋。左转向里屋走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大木柜,通体黝黑,又高又大,显得十分突兀。

    迈步走入,抬头往右手边望去,登时吓了一跳,眼前是一张四方桌,上面赫然树立了一个牌位,此地竟是供奉死人牌位的灵房。

    刘树义定了定神,见牌位上写着“故男李玄霸之莲位”。

    心想:没想到在大业十二年,李渊第三子李玄霸便已经去世。却不知此牌位是何人所立?

    一边在里屋随意观望,一边思量:我记得在书中看过,若是哥哥为弟弟立牌位,当书亡弟某某之莲位;若是弟弟为哥哥立牌位,当书先兄某某之莲位。至于书故男某某之莲位,是何人所立,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

    凝神灵位半晌,又想:此地是唐公府,既不是亡者兄弟所立,当是他父亲李渊所立。白发人送黑发人,其中痛苦与悲伤,可想而知,因此方立牌位,以寄哀思。

    忽然想起一事,大吃一惊:李元吉哪里去了?

    料想此地必定另有出口,四处仔细打量。越看越觉此地颇为诡异,越来越觉眼前的大木柜突兀之极,只见木柜边上有一巨大瓷瓶,看上去古朴典雅,表面花纹栩栩如生。

    刘树义心中一动:难道此处有暗门?

    伸出手来,试着转动瓷瓶,竟能轻而易举扳动,忽然轧轧声响,衣柜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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